; 女人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惊,原本就苍白的脸这下是更白了。
“大奎,你们是谁?”
“先回答我。”
女人看了一眼身后,扶着门框咬着嘴唇道:“大奎,我不知道,他已经离开家好几年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警察?”
“那你找过他没有?”“我……找过。”
风起云马上戳穿了她的谎言道:“可据我了解,自从你男人失踪后,你就一直在这家火锅店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也只停业一天。你丈夫失踪了,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女人大概以为他们真的是警察,道:“我,我走不开,两个孩子要管。”
“你明知道他死了,就连尸首也不愿意去接回来。”风起云摇着头道:“除非你能给我们一个信服的理由,要不然,这很难让人怀疑,你丈夫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你们不是调查过了嘛!”女人的情绪激动了起来道:“你们都说了,他是淹死的,淹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查文斌从一旁的塑料袋子里拿出了两件衣服,还有一块手表丢在了柜台上,道:“你敢对着它们说,和你没关系嘛!”
“这是……”女人一看到那些遗物,眼眶顿时红了起来,这情绪哪里还承受的住,抓着那衣服和手表放在怀里,“哇”的一下就放声哭了起来。
这人的情绪一旦崩溃,心理防线也就破了,正待她酝酿情绪准备开口时,里面忽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女人听到哭声,立马抓着衣服转身进去,查文斌则跟在身后随机也冲了过去。
顺着那哭声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只见一间石室里,摆放着一张老式的木床,床上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正坐在那大哭。女人见状,连忙上去安抚两个孩子,他们倒也识趣,一直站在门口,等两个孩子再次睡着了这才现身。
这张床的样式非常奇怪,说是床,只是因为它上面铺着被盖。它离地很高,四方,没有床榻,也没有靠背,四周各有一根柱子,雕刻着一些花纹。从木质来看,床的年限应该已经很久了,但材质却又是木中上品。
“好家伙,楠木的!”超子不愧是行家,一眼就瞧出来了这张床的价值。很显然,这张床按眼下的行价足以在重庆买下一间酒店,和这有些破烂的洞子火锅,以及旁边堆放着的杂物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而查文斌则也对这张床起了兴趣,他走过去,用手丈量了一下,心中已经有了谱了。
“八尺长,是口棺床!”
“棺床?”
查文斌点头道:“不光是木床,过去所有的木质家具尺寸都是有严格的讲究的,这是老祖宗鲁班定下的。有道是:门不离五,床不离七,棺不离八。意思是说,做木门的时候,不管大小宽窄,尺寸末尾数都不能离开五,因为五居中,门也是居中。而床则不能离开七结尾,不仅是尺寸,结构也离不开器,比如穿堂正好是气根,床头靠背也是七根这是因为七通‘妻’,不离妻,意识着家庭和睦。
而棺不离八,是因为‘八’通‘发’,升棺发财。这些尺寸都是既定的,老一辈的手艺人是绝对不敢逾越祖宗定下的规矩的。
所以,这是一口棺床,如果我没猜错,这上面原本应该停放着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