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拽住查文斌的胳膊道:“你总不能让我回去把他们挨个都给收拾了吧!”
钱满堂说出这话的时候,查文斌已经有些后悔了,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多言了。换做别人也许就那么一说,但这位可是曾经的西南地下皇帝,即使是现在也依旧大权在握的教父。如果因为今天这句话,换来钱满堂回去对那些无辜者的猜忌,甚至是迫害,那自己就真是造了个大孽。
权衡了这后果,自己惹的事儿,总得自己来解决吧。于是乎,他也只能先答应钱满堂,不过却是有条件的。
“我跟你回去,但有一条,我不会告诉你是谁,可我却会帮你把这件事处理好再走。”
这个条件,钱满堂自然是欣然同意。一行人这就又转回了钱家,到家之后,钱满堂立刻以家宴的名义把这些年与自己亲近的人悉数都给请了过来,满满当当摆了八桌酒。这些人里头,有他曾经的心腹,也有多年的老友,甚至是连自己儿孙辈的孩子都一个不落。
酒桌上,钱满堂是谈笑风生,谁也不知道老爷子这桌酒席其实是个鸿门宴。查文斌丝毫不怀疑这个老家伙的手段,如果他说,那个小人是他亲孙子,恐怕他都能下的去手。
席间,钱满堂不停的领着人来查文斌面前介绍。表面上,是尊查文斌为贵宾,实则就是想让他替自己过眼。所以这顿饭吃的时间也特别长,一直到临近半夜,见查文斌始终没做任何表态,这才勉强结束了。
因为有约定在先,所以结束后的第一时间,钱满堂就吃了个闭门羹。实际上,这一圈看下来,查文斌也的确没有发现哪个人会跟他起冲。
起冲,也就是犯小人,其实是可以看出来的。当某个人克制你,或者是想要害你,那么他的气场与你的气场一定是不吻合的,并且对方的气场会明显压制你。这一点,在赌桌上是体现的最为明显的。如果对方克你,你就是抓到绝世好牌,他也能将你拿下。
这一圈下来,查文斌的确没发现什么异样,他也相信钱满堂把该请的人都请了。散场时,钱满堂还在拉着他说东说西,试图套出点什么。正想摆脱钱满堂的的他,忽然看见有个年纪二十四五的姑娘在眼前闪了过去。
到底是朝夕相处,查文斌的这个眼神没能逃过风起云。她立马不动身色的锁定了那个姑娘,姑娘正在收拾着宴会后的餐桌,看样子,她只是钱家一个最普通的佣人。
风起云故意将一个酒杯撞翻,“哎哟,对不起……”她弯腰去收拾,那姑娘见状连忙也蹲了下去,她怎么能让贵宾干这个。二人在抢着收拾碎玻璃的时候,只听“啊”的一声,姑娘的手掌被玻璃给划破了,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听到动静的钱满堂这才发现了这出小意外,原本心里就憋着的他立刻将不满发泄在了那个年轻姑娘身上。
“小玲,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女孩连忙起身,此时的她低着头,弯着腰,哪里还敢吭声。一旁的风起云替她解围道:“钱老,不要怪她,是我不好,没注意打翻了杯子。”
见鲜血往往下滴,钱满堂也不好当场发作,只不耐烦道:“行了,赶紧下去!”
“别走,让我看看你的手。”风起云拉着那姑娘的手,只见手掌的位置划了一条豁口。
“伤的挺重,家里有药箱嘛,赶紧给人孩子包扎一下。”
一旁的管家连忙带着那个叫小玲的姑娘匆匆离开,风起云也在随后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