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来没得罪南府啊!你如果是想找华泫,他和我们南府没一点儿关系啊!华泫的过错,不能加在我们南府身上啊!”
“是啊!秦府主,华泫那个杂种,他和我们华家没任何关系,他在我们华家连佣人都不如。”闫夫人含着泪赶忙解释。
大家都有着满满的求生欲。
华家众人连连磕头,哭诉,摆脱和华泫的一切关系。
只有华丰,跪在地上面色僵硬,他知道,肯定和华泫没关系,秦墨可是华泫的师父,但华丰最想不通的是,他和秦墨虽有过节,但也不至于断头吧!
秦墨淡笑一声,“你们还知道华泫?”
华九堂等人愣了一下,不知道秦府主是何意思?
“华泫在你华家二十年,饱受你华家侮辱,每天吃着狗都不吃的东西,每天忍受饥寒交迫,受尽你华家的虐待,你华家,还好意思提华泫?”
华九堂等人懵了,秦府主怎么知道这些?
“华泫虽医道愚笨,但凭借自己的努力,进了药师决赛,拿了医药大赛的第一。”秦墨目光看向僵滞的华丰,话音陡然一转,“可是,有些人就是嫉妒华泫的实力,被他推下悬崖,你说是不是?华丰!”
如一道惊天之雷,劈在华丰心中,华丰惶恐的瘫在地上,惊恐的看着秦墨,他怎么知道华泫的事,这些怎么回事?
秦墨欣赏着华丰恐惧的样子,依旧淡淡的笑道,“我曾在我徒儿坟前立誓,诛你华家满门,以告慰我徒儿的在天之灵。”
坟前?
华泫死了?
秦府主竟是华泫的师父!
秦墨寥寥几句话,蕴含的消息实在太过庞大了,听得整个华家上下,全部惊呆了,华九堂更是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什么情况?
秦墨冷冷道,“你们没必要知道,因为你们全都得死,明白吗?”
南府弟子,拔出手中的剑来,架在了华家每一个人的脖子上,赵闽咽了咽口水,他虽是武道大师,但他都有些害怕,近百人要被斩首,秦府主做这一切,竟丝毫不带感情,只要秦府主一声令下,华家便是满门抄斩!
不是秦墨没感情,而是早在进入华家之时,这些人在秦墨眼里就都是尸体。
说是承诺也好,说是自己体会了徒儿华泫所受的冰冷也罢,这些冷血的人,残忍的人,终将不会有好下场。
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就在秦墨扬起手臂要落下之时,华丰咆哮的吼道,“秦墨!你别以为我认不出你,有本事你别仗着南府的势力啊!有本事你一个人来灭我华家啊!”
秦墨笑着把手收起来,挥了挥手,“来,给他们所有人松绑。”
南府弟子彼此相视一眼,而后又给华家上下全部人松绑。
“把你们手上的剑,交给华家人。”秦墨淡笑着,转而看向瑟瑟发抖的华丰等人,“我给你们机会,上来杀了我,这也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华九堂握剑的手,都在颤抖。
但他知道,这是华家最后活下去的机会,在他的一声怒吼下,近百位华家人,冲着高台上的秦墨,齐齐杀来。
“秦墨,你再厉害,你能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吗?”华丰壮胆怒吼道。
秦墨好笑的看着这些冲上来的人,缓缓站了起来,喃喃道,“一群蝼蚁。”
就在华家众人接近秦墨之时,秦墨身影瞬间动了,一掌为剑,顷刻间轰下,瞬息就秒杀了华家十数人!
华家众人疯了似得向秦墨挥剑,但也只能冲着空气乱砍一顿。
秦墨如鬼魅般,出现在华家各个角落,如同死神一样,收割一个个华家之人的性命。
一分钟过去了。
就剩下华九堂和华丰了。
秦墨一只手提着闫夫人的尸体,嘴角扬着微笑,看着吓得腿软的华九堂的华丰。
此刻二人,脑海里一片空白。
“来,我给你机会杀我。”秦墨笑着对华丰道。
华丰和华九堂,两人几乎同时将剑丢在地上,发了疯似得往外跑,恐惧害怕,完全吞噬了他们,他们脑海里只有逃跑一个想法。
但二人,跑的是那么的狼狈不堪,跌跌撞撞连续摔了好几脚。
秦墨笑看着两人逃跑,好似在欣赏玩物一样。
眼看着两人身影要从视线中消失了,秦墨捡起地上的一柄剑,如标枪一样,掷了出去。
标枪如同锁定的箭矢一样,穿过华九堂的身体后,又从华丰的身体穿了过去直接把华丰钉在华家院子里的树上。
一分钟时间,秦府主灭了华家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