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净,唯独发现少了大居次。”使者解释道,“若是秦王能完成冒顿单于的心愿,小人回去禀报,冒顿单于兴许还会多退让些疆土。”
“果然是他杀的!!”虚怜媞彻底醒悟,愤怒瞪着地上的呼延明,“你还在为冒顿掩饰,真是该死!”
虚怜媞怒不可遏,忍痛提刀朝着呼延明的脑袋砍去。
“啊——”
呼延明躲闪不及,被一刀看中肩头,鲜血直流。
“右贤王还真是不懂冒顿单于之心,做了就是做了,单于可不是藏着掖着的人。”使者笑道,“居次砍得也是地方,右贤王当年就是一箭射中了头曼的肩头,也该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使者不停刺激虚怜媞,刀下的呼延明被一刀刀砍死,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啧啧啧。”使者捋着山羊胡,摇头笑道,“不愧是冒顿单于的血亲,够血性的。”
尉缭松了一口气,呼延明被虚怜媞杀了,总比被子婴做成人彘的结果好。
虚怜媞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喝道,“射死我父王的人还有谁?!”
“太多了,小人没法一一记清。”使者笑道,“但凡是身居高位的多半都是参与之人。”
“那忠于我父王的那些人呢?!”虚怜媞吼道。
“居次还用问吗?自然是死了。”使者嘲弄道。
使者见虚怜媞目光阴冷,笑着从袖子中掏出一捆绳子。
“居次可千万别想着报仇,北上的路上,小人会把居次捆的死死的。”使者坏笑道,“另外,冒顿单于当年为了考验臣子的忠心,可是亲手射死了最爱的女人,美色也是行不通的。”
使者的话彻底把虚怜媞的计划粉碎。
父亲死了,所有的人都忠于冒顿。
虚怜媞突然觉得所念的匈奴大漠,头曼城都是如此遥不可及,一辈子没办法再回去。
“王上,不要把臣妾送回头曼身边,好不好?”虚怜媞扔下削玉刀跪在子婴面前,大眼睛眼巴巴望着子婴。
子婴一愣,这还是强硬的虚怜媞第二次向他求饶,第一次是借兵,第二次居然是想要留下...
“怎么会呢?”子婴连忙搀起虚怜媞,“送女人求和这种事,寡人绝对不会做。”
虚怜媞扑到子婴怀疑,弄的子婴措手不及。
凶巴巴的女人身体也是这么软,那一夜的事,真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王上,你要保证。”虚怜媞仍旧有些不放心。
“寡人以性命保证,寡人不死,夫人无忧。”子婴拍着虚怜媞的后背,怜惜道。
“哈哈哈。”使者忍不住笑,“秦王千万别把话说的这么满,小人可以向秦王保证,此刻只需交上大居次一个人,就可达成协议。秦王不再考虑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