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当然知道,刺杀你的事,本君会永远隐瞒下去的!”
朱家不想再耽搁时间,长剑滑动。
子婴凭着感觉一把抓住剑身,忍痛道,“傻啊,他是项羽的堂弟项庄,你以为他是来干什么的?!”
“项庄?”
朱家猛地“醒悟”,这人逼着他们杀子婴,恐怕也是为了灵焚一事而来。杀了子婴反倒着了他的道。
“这可如何是好...”朱家左右为难。
“那就看你们能不能杀了他了,不然这千里迢迢,他总能追上你们的的。”子婴“提醒”道。
“姑且让你苟活片刻!”
朱家推开子婴,收回长剑,直指墨楚。
“想不到楚人手伸的够长的,能跟着本君到这里。”朱家愤愤道。
墨楚也懒得和朱家说明来意,纵身越下屋顶。
“杀了他!”朱家怒吼。
大汉们一拥而上,墨楚左刀右剑穿梭在人群之中。
墨楚本使单剑,左手的削玉刀只是闲置。奈何朱家手下配合极为默契,招招刁钻,直奔要害。墨楚旧伤未完全愈合,只得双手其上,挥舞间,逐渐掌握双手剑术。
刀光剑影夹杂着朱家手下的哀嚎,一具具尸体堆积在地上。
子婴凭着耳力,闪到角落,尽力挣开眼睛,拿袖子轻轻擦拭眼中的石灰。
“好在齐国靠海,这石灰还是用贝壳磨的。真是石灰岩烧制的,眼睛就不用要了。”
子婴忍痛清理完双眼,流了一脸的眼泪,视野中仍旧有些模糊。
堂前的墨楚刚刚斩断一人的脖颈,朱家只剩下孤家寡人一个。
二人眼看便有一番大战。
“齐楚交战,本就是楚胜多,齐胜少。你的手下都死光了,还不打算逃吗?”墨楚冷笑道。
朱家毫无惧色,“桓公会盟诸侯,一匡天下的时候,楚成王求饶才免战,不然早就灭了楚国蛮夷了。蛮夷之后,还敢放肆?!”
“齐人是不是只能拿桓公之事做大国梦了?”墨楚不屑一笑,“最早的强国,到后来竟事秦求安。五国羞于为伍。”
“你!”
“哈哈哈...”
子婴的笑声打断了争执,“两个手下败将就别争来争去的了,想动手就打吧,寡人都等不急了。”
二人面色难看,却都不想先动子婴,露出破绽。
朱家忍气抬起长剑,“项庄,今樱花国君让你见识一下齐之技击。”
“只懂技击不是鄙人的对手。”墨楚笑道,“齐剑无华,也不配与堂兄的削玉刀对战。赶快滚吧。”
“项庄,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