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敝派自然也担心掌门的安危,调了些人手来,做好保护掌门的准备,有什么不妥吗?”
齐多来哦了声,“少掌门出了事,你们担心王雪堂也被幽差给抓走,所以派了人来保护,是这个意思吧?”
这话说的,差点没把边上的镇海司人员给逗乐了。
屠休魁却反问道:“难道遮罗山的门徒不能来冥海这一带吗?”
言下之意是,遮罗山来多少人也要被管吗?
齐多来顿时目露阴冷,偏头道:“西擎兄,我看这里不适合问话,还是把人带到刑讯室去问比较合适。”
西擎月二话不说,直接下令道:“押去刑讯室。”
屠休魁顿时慌了,惊呼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没人理会他的叫唤,冲过来的人直接将其给押走,他修为受制无力反抗,几乎是被拖走的。
在场的问话人员面面相觑,不是要查凶杀案么,查到星罗岛那边去了是几个意思。
一行到了刑讯室,齐多来下巴一抬,示意直接对神情慌乱的屠休魁动刑,“给他上点能闻到肉香的。”
刑讯人员立刻看向西擎月,见其点头允许,立马摁住了屠休魁,将其身上衣裳扒了个精光,然后铁链子锁了他双腕,直接扯到一根大铜柱前,将其反绑在了铜柱上。
光的就剩一条底裤的屠休魁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惊叫道:“你们不查我们掌门被杀一案,反而如此对我,究竟意欲何为?”
齐多来负手走到其跟前,淡然道:“说吧,王雪堂调派那么多遮罗山人员在星罗岛鬼鬼祟祟,到底要干什么?我说直白点,我们还想知道王雪堂在海市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如果涉及到你,我保证不追究。若嘴硬,你以为我弄死你能算什么事吗?”
他对王雪堂被杀的案子没兴趣,他只想坐实一些东西备用。
屠休魁又惊又怒,“我遮罗山人员可有在星罗岛妄为?难道他们去不得星罗岛吗?掌门更是堂堂正正,何来见不得光的事?你们不去缉凶,反倒在此逼迫,是何道理?”
齐多来一声冷哼,转了身,对西擎月点头示意,西擎月立马对手下人给出了手势。
角落里的一扇铁门立刻打开了,不一会儿,便有一小车烧得通红的碳火推了过来,冲屠休魁脚下哗啦倒了半车,吓得正叫喊不停的屠休魁赶紧缩了双脚,不敢落地。
铜柱后面打开了一道口子,小车内剩下的碳火被铲了进去,然后开始往里面添加干柴,并有人在那扇风,很快便让铜柱里面燃起了熊熊大火,烟气顺着铜柱不知飘往了哪。
都这样了,屠休魁自然明白了这是什么刑罚,奈何惊叫不休也没用。
他暂时还没感觉到铜柱的高温,可这等待的过程给予了他很大的心理压力,还有他如今的修为受制,双脚也快悬不住了,颤抖在炭火的上面。
烈火焚烧之下,铜柱上的温度快速升高。
屠休魁在瑟瑟发抖,再看齐多来和西擎月漠视他生死的样子,在高温炙痛感刚传导到后背时,还没将他灼伤时,他突然大喊一声,“我说!”
西擎月顿面露鄙夷,这都还没吃上苦头呢,就扛不住了。
齐多来冷冷道:“若是说的我不满意,再绑回去可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两条绑住屠休魁的铁链突然松了,屠休魁双脚不可避免地落入了炭火中,疼的呲牙咧嘴地跳了出来。
左右两人拉扯着铁链,将他拉成了个“十”字形,随时能倒拉回铜柱上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切都简单了,齐多来问什么,屠休魁就招什么。
星罗岛调集的人手是为杀庾庆准备的,连幽角埠外都布置了杀手预备。
关键是还把青牙给招了出来,说青牙将配合他们把庾庆给赶出海市,方便那边下杀手。
更要命的是,说出了在幽差到达前,王雪堂其实就已经知道了王问天绑架小黑的事,王雪堂默许了儿子之后针对庾庆的事。
至于王家父子为何要那样做,什么因为地母徒弟什么的,他吧啦吧啦的都说了出来。
青牙参与绑架的事自然也被招了出来,对于这个,齐多来心知肚明,这本就是他授意青牙去参与的,他要的是王家父子仗着地母的势参与了绑架幽角埠人员的证据。
拿到了一堆证词后,齐多来朝西擎月拱了拱手,“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调集人手去星罗岛抓相关人证,把王家父子倚仗地母之势胆大妄为的证据给坐实了。”
西擎月知道这些都是一旦地母发作好用来堵地母嘴用的。
他回头目送了齐多来的离去,知道这桩事肯定是要上报的,大圣之后估计也会看到,大圣若认为朱轩事情做的漂亮,朱轩这镇海司掌令的位置恐怕是坐的更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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