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药屠没再说什么,突然转身化作一道射空而去的人影,去向正是凤族方向。
什么情况,就这样走了?几人很意外。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强敌离去了,几人如释重负刚才的压力确实都蛮大的。
南竹又弄晕了卜桑桑,才问道:“药屠真去凤族了?”
庾庆手中剑归鞘:“应该是吧。”
南竹:“万一凤金旗卖他面子,真让我们放人怎么办?”
庾庆露出嘲讽意味,“也许到时候药屠自己反而不急了呢?”
什么意思?南竹茫然,看了看不时惊疑回头的两名骑手,再看看向真,有外人在,一些疑问确实不便问,只能挥手道:“赶路赶路,继续赶路。'
于是载着他们的庞然大物继续健步奔驰,大头也再次升空到了高处,随时瞭望四周动向。
目眺远方的庾庆,心情是惆怅的,把人往凤族招惹,他其实很担心会给凤族惹麻烦,叶点点毕竟待他们不错,是有交情的,但有些事已经由不得他了,有人不放过,他也在垂死挣扎。
太阳还没下山,药屠的人影就出现在了凤族上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直接降落在了凤头岭的显眼古老大树下。
无视快步过来询问的凤族人员,药屠轻门熟路的对着树上大喊,“凤金旗,在不在?”上面树洞内,阿落公露头看了眼,立马回头招呼。
凤金旗的人影立刻闪了出来,亲自迎客状,拱手笑道:“你可是稀客,平时请不来,怎么有空跑这来了?”
准备上前问话的人自然是识相退下了。药屠没好气的样子,冷哼哼道:“无事不登门,登门自然是有事相求。”
凤金旗一怔,这事新鲜,想不出这位能有什么事能求到自己头上来,凤族这边好像也没什么人家能看上的药材,关键人家想要什么只要一开口,有的是人想办法送上,怎么都
轮不到凤族头上吧?
不过他很愿意送上这份人情,当即挥手邀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里面请。
两人先后飞入了树洞内,凤金旗也没有去坐自己首位的“宝座”,找了两个座位与客人平起平坐。
待阿落公亲自奉上茶后,他才试探着说道:“有事尽管吩咐。
药屠却先试着问了句,“你孙女被人绑架了?”
凤金旗又是一怔,这位跑来关心这个做甚,旋即微微点头,“我家五郎的女儿。”药屠又问:“听说还有两个幽角埠来作客的人也被绑了,你凤族族长的头冠也被人盗了?”
涉及头冠,凤金旗眼睛略眯了眯,对这位的来意暗生了警惕,澹笑道:“是有这么回事。”
“还真是这样···”药屠自言自语滴咕了一声,又道:“具体是怎么回事,能不能从头到尾跟我说说?”
凤金旗又怔住了,瞅着对方。药屠:“不能说?”
凤金旗苦笑一声,想了想后,娓娓道来,“大荒祀嘛,大荒原外免不了有人感兴趣,各族都有外客的名额,凤族也不例外·····.”他算是给足了药屠面子,平常很少跟外人废话的他,这回亲自把事情经过讲了遍。药屠听后,捋须道:“这事确实透着蹊跷。
凤金旗也实在是忍不住了,问:“我说,你跑来打听这些个干嘛?”
药屠哼哼道:“我那女徒弟被你说的那个什么探花郎绑架了。”
“嗯?”凤金旗难以置信,“绑架你徒弟,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药屠叹了声,“丫头大了,想法有点多,想为结义兄弟报仇,结果反被狗探花给抓了。”
狗探花?凤金旗对这称呼咧了咧嘴角,不过对卜桑桑去找庾庆的事还是有印象的,呵呵道:“你积庐山好像也不擅长打打杀杀,干嘛这么想不开,使毒更趁手吧?”
药屠干净利落道:“丫头下毒失手了,反落入了人家手里成了人质,狗探花非要说我徒儿牵涉到你们这里丢东西和绑架的事,要押来凤族给你一个交代,说要你拍板说放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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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金旗下意识与一旁的阿落公相视一眼,不免又想起了卜桑桑那天主动找庾庆的画面,旋即低眉垂眼,貌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不知探花郎所言的有关是否属实?”药屠:“纯属胡说八道。凤金旗,我们也不要拐弯了,我向你保证,你们这里发生的事和我积庐山绝对无关,你给我个面子,发个话,让那狗探花放人。”
凤金旗迟疑道:“他认准与之有关,恐怕是有什么原因吧?既然要把人给押来,我这里是不是要先听听他怎么说?”
药屠霍然站起,脸沉了下来,“我亲自作保,你还不信么,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凤金旗也站起了起来,摇头道:“这事我说的不算。”
“什么意思?”
“你不妨去见见大族长,如果大族长发话了,一切自有担待,自然就好办了。”
药屠顿露惊疑之色,“你的意思是,大族长介入了此事?”
凤金旗不吭声了,没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药屠火气顿时消了,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块,良久后幽幽叹了声,“告戒过的呀,丫头就是不听呐,是我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