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出于她之手。
他无奈地接受了自己老婆什么都不会做的现实,借机提出条件,“老婆,把我妈接过来吧,有她照顾我们,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叶紫苏不乐意,婚礼的时候,她见过江天豪的妈妈余秀,余秀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打扮俗气,说话粗鲁,感觉很不好相处。
于是,她不满地嘟了嘟嘴,“老公,婆婆辛苦一辈子了,我们就让她在乡下享享福嘛,不要再麻烦她了。”
江天豪心里不悦,声音却很温柔,“老婆,妈一个人住在乡下,我也不放心,她老人家很好相处,结婚的时候,她还经常在我面前夸你呢。”
即使心里再不甘愿,叶紫苏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同意,笑了笑,“真的吗?我也很想念妈妈呢,你看什么时候合适,我们把她接过来呗。”
江天豪满意地弯了弯唇角,“就这周末吧,你要是觉得累,我一个人回去好了。”
“不累,”叶紫苏乖顺地伏在他胸膛上,手指调皮地画着圈,娇嗔道,“我们是夫妻嘛,当然要一起去接婆婆,让人家也看看,我可是孝顺的儿媳哦。”
“嗯,孝顺,我的老婆最孝顺了。”江天豪握住她使坏的手,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俯首吻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低语,“真是个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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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庭芳说做就做,第二天就以加强家里的安防为由,请示了纪博文之后,联系了一家最好的安防公司,请他们的工作人员对别墅里里外外进行检查,并且将以前的安防系统换成了最新科技的系统。遗憾的是,从始至终,他们就没有发现监控器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陈庭芳非但没有放心,反而觉得更加有危机感,难道纪雨绮真的已经聪明到事事都能发现破绽的地步?
接下来的日子,陈庭芳又消停下来,现在纪博文对她不冷不热,她心中郁闷,那些豪门太太,也个个扒高踩低,以前约她喝茶聊天,打牌做美容的,现在都不搭理她了。
她在家里憋闷了几天,终于瞧准纪博文到外地出差的空档,出去散散心,找找乐子。
在这个夜色迷离的暗夜里,同样寂寞的人群涌入这家喧闹的酒吧。
五光十色的灯光,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女随着劲爆的音乐晃动着自己的身躯,慵懒妩媚的Shu/女,或者青春靓丽的Shao/女坐在吧台边,安静地喝酒,猎/艳的男人寻找好猎物,急躁或优雅地靠近。
“美人,能请你跳一支舞吗?”一位衣冠楚楚,成功人士打扮的男人倚靠在吧台边,他含笑打量正在喝酒的女-人。
女-人身材婀娜多姿,浓妆艳抹,性感的红唇就如烈焰,细长的眼眸顾盼间风情无限,最难得的是她有一双白皙修长的双手,细细的手指捏着酒杯,轻轻地晃动,慵懒迷人的魅力弥散在这暧/昧的空气里,令人激动得忍不住战栗。
她妩媚的眼眸微微流转,下巴微微抬起,矜持而冷艳,“没兴趣,不过,我允许你陪我喝一杯。”
声音清冷,犹如女王。
以男人的身份地位,有不Shao/女-人蜂蝶般涌来,他很少遇到这种冷艳高傲的类型,不由大感兴趣,勾了勾唇角,依言坐到她身边,打了个响指,“威士忌加冰。”
调酒师以最快的速度倒好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男人转头看坐在身边的女-人,她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喋喋不休,她安静地品着手中的红葡萄酒,慵懒妩媚得就像一只午后的波斯猫,他低声笑,“好像以前没有在这里看到过你。”
陈庭芳眼眸微抬,淡淡道,“我很少出来玩。”她倒是没撒谎,二十岁的时候太年轻,不懂玩;三十岁的时候,跟前夫关系很好,不必出来玩;跟纪博文结婚之后,烦恼多,压力大,倒是想出来放松,但她的身份摆在这里,生怕玩的时候遇到圈子里的人,那就难看了。
男人挑了挑眉,俊朗的脸上露出笑容,“没想到我这么荣幸。”
陈庭芳对他的话不置一词,用手中的酒杯碰了碰他的酒杯,“喝酒。”
“好,美人有命,岂能不从。我叫大卫,美人怎么称呼?”男人喝了一口酒,眉眼含笑。
出来玩的,当然不会告诉别人真名,陈庭芳随口说道,“玛丽。”
大卫低声笑,笑声愉悦,透着一丝丝打趣,“好名字。”
她斜睨他一眼,红唇微扬,“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好笑的,肌肉男。”
肌肉男,是在嘲笑他的名字“大卫”,众所周知,大卫是米开朗琪罗的雕塑作品,拥有一身力与美完美结合的肌肉。
大卫笑得更加愉悦,“噢,亲爱的玛丽女士,请不要生气,我只是觉得这名字与您的气质很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