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更兴奋了。肉柱在鹤怡的视线下越胀越大,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都快握不住它。“?”谢鹤怡还觉得自己是听错了。脖子一梗就对着辩驳回去“不是说好的你也自渎让我看回来吗?什么时候又成我想看了?”
“还有!我分明一直在看着,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在躲闪?”她觉得自己底气十足,没承想这样一喊,反而钻进了谢凛给她设下的圈套里。
“那公主一直看着,是因为好奇吗?”谢凛手里握着阳jù,借着顶端黏腻的前精撸动了几下,上面的青筋纵横,连续攒动几下,粉白肉柱还在继续涨大,马眼前端不断吐出白浊。喉间压抑着,竭力遏制住的喘息声微不可闻。
谢鹤怡眼皮猛地一跳,脸上还带着些瞧见那根硕大肉柱后的惊愕。理智告诉她不该继续、是时候该及时叫停,但她又是个极容易被情绪主导的人。隐约清楚青年有故意激怒她的成分在里面,可她憋着一口气,不服输、不认输。
就是不想善罢甘休。谢凛看向她的眸光都染上了几分欲色。视线之中有很强的侵略感。声音有点闷闷的,他言语间婉转,却还在继续引着她往自己握住的那个物件上瞧:“公主这般,是初次见到这种东西吗?”抬眼轻飘飘看了鹤怡一眼。
他又弯了弯唇:“可我怎么记得,您是成过婚,有过夫君的?”“新婚之夜,没跟您的夫君像我们这样坦诚相待么?”话里带足了歧义。
像是暗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见不得人似的,他也明知道鹤怡先前那个夫君傅大人并不是男子,偏偏还故意提起,那次鹤怡成婚时,谢凛其实也在。从头到尾。
他围观了她那次成婚之礼。鲜亮的颜色很衬她,大红喜服穿在她身上格外好看,那日府上鱼龙混杂的,难得有那样盛大的喜事,来的人很多,甚至身体抱恙的先皇都来了。大抵那日真的是忙乱了。
礼部准备的凤冠又太重,谢鹤怡被压得身形都不太灵巧了,她被牵进正厅高堂的时候脚下一踉跄,差点要摔倒,临到头了。
还是他伸手扶了她。大红盖头随着身影虚掩,透过间隙,谢凛同鹤怡四目相对。比谁都早,他窥见了她凤冠霞帔的样子。心脏久违地剧烈颤动成那个样子,那种感觉,到现在都能记得,只是鹤怡并未意识到这点,过去的那些,早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谢凛那样问她,话传入她耳中怎么都像嘲弄,逆反心理上来了谁都拉不住:“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初次见到这种东西?”
“我可是公主,自愿献身的可太多了。”管它这些重不重要的,谢鹤怡脑子一热,叉着腰,随口就扯谎,就是要给自己把这个面子争回来“整日有多少男子求着来我府上,你怕是想也想不到。”
“正巧。”顿了顿,谢凛继续说道“那既然公主是见过的,便不陌生了。”
“要碰碰吗?”“要凑近看看吗?”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唇角还是弯着的,漆黑的眸色一片阴郁,可眼底却早就没了笑意,无声间,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悄然滋长“要不要瞧瞧我与您之前的那位驸马,还有那些拼了命要爬您床上的那些男子有什么不一样?”
眼底黯了黯,他微微收了下颌,握着那根肉柱,一点也不客气的全然朝鹤怡问道:“还是,我直接开始?”旁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听话?怎么这种事情还要问她?
“你直接开始就好了啊!”浴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热意无孔不入,蒸得鹤怡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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