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我的挑弄下,妻子的乳头慢慢挺了起来了,呼吸也变得急促。“啊老公啊!好了没有了啊!我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啦!啊”妻子闭着眼睛嗲声嗲气地说道,宽大的屁股轻轻的摇动着。看见美丽的妻子淫荡的摸样,我胯下的yīn茎变得异常坚挺,我直起身子扶着妻子美丽而泛着一层红晕的脸,俯首在她的耳际轻轻地说道:“老婆,我等不到几天后了,满足我,好不好?你知道怎样做的。”
妻子温柔地吻了我一下后,会意地蹲了下去,松开了我裤子上的皮带,把我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齐褪了下去。
我坚挺的肉棒一下冲破了束缚弹了出来,妻子用芊芊玉手轻柔地握住,用另一只手托住阴囊,把头微侧后舔弄着我的阴囊和睾丸。
“哦”我的喉间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吼,妻子的嘴唇是那样的火热,甚至有些滚烫的感觉,时而将一颗睾丸含住,时而用灵活的舌尖轻舔那里的皮肤。
妻子还不时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在试探着我的反应,当我与她的目光相遇时,我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媚眼如丝”妻子湿润火热的舌尖顺着我yīn茎根部慢慢地滑至我充血的guī头,然后用软软的嘴唇将它整个地包围我用双手扶着妻子的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整根没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复的吞吐着,上面因为涂满了唾液而显得闪闪发光。
“哦!”一阵阵快感从我的下身袭来,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后脑勺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妻子的鼻息变得越来越沉重,那对丰满的奶子也因为身体的摆动而不停的跳动着。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顶峰时,妻子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用手掌握住肉棒飞快的套弄起来“哦”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妻子闭上了眼睛,任我将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美丽的脸上。妻子喜欢口交,但是却不喜欢我射在她嘴里,每次口交总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的。
“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这么猴急啊!”妻子一边擦拭着脸上的精液一边笑着说。“还说呢!这是我积蓄了一个月的精华啊,本来想回来好好填满你下面的小骚洞的,哪想到放了个空枪。”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还不是为了你这空枪,以后空枪也不给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枪了,下次还要靠它打仗呢!”我一边跟妻子调笑一边转身走进了浴室。晚饭后,我坐在电脑前一边整理着一些资料一边对妻子说:“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们打招呼你怎么理都不理他们啊?”
“那两个乡下人啊!哼!这种粗人,我才不要理他们呢!”妻子坐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轻蔑的说道。
“你呀!话怎么能这样说呢?人家也帮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了。”我责备道“你对阿健那小子那么热情,却对他们兄弟那么冷淡,人家会有想法的。”
“怎么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学生,那两个乡下人怎么能跟他比啊!再说了,他们兄弟俩可是进过监牢的人,说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妻子脸上一脸的不屑。海生海亮兄弟俩以前曾经犯盗窃罪吃过官司,所以两人都三十几了也找不到老婆。
我知道他们有前科以后就偷偷在他们屋子里装了个微型摄像头,这样可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因为万一他们再犯法的话,我这个房东难免也会牵连。
为了省点钱,我这屋子出租又没去有关部门办租赁手续,出事的话,最轻也会被罚掉一笔钱。不过装摄像头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装得十分的隐蔽,并且还没有告诉妻子。
听妻子这么一说,我把监视器画面切到摄像头监视的隔壁屋子我见到的画面有些奇怪,只见海生把脸贴在我们两间屋子相隔的这堵墙壁上,一动不动的。
我正觉得奇怪,耳机里传来海亮的声音:“哥,有动静吗?”“没有,他们好像在说我们的名字。”海生说道。
“在说我们?说什么?”“不知道,现在没有声音了。”妈的!这两个家伙原来在偷听我们说话啊!“小惠那骚娘们怎么还没开始叫春啊?你听听清楚。”海亮问道。
“没有,那骚女人平时叫床声音很响的,不会听不见的。”那两个王八蛋!我心里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原来他们想偷听我们夫妻作爱的声音啊!看样子以前还被他们听到过我妻子叫床的声音。
“难道他们还没有开始干啊?妈的!原以为他们小夫妻久未见面一定会急着干一场的。”海亮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海生把脑袋从墙壁上移了开来,有点沮丧的说:“看来今天他们是不会干了,董大鹏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干了吧!”“那小惠那娘们一个多月没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海亮说道。
“哼!你怎么知道这几天她没碰过男人?说不定这些天被别的男人给喂饱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着说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里就有气,跟阿健总是打打闹闹、眉来眼去的,我们帮他们做了那么多事情,她也不说一个谢字。”海亮恨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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