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定被他婶婶的淫荡姿态刺激得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在长长的抽动了几次之后,小惠停止了扭动,本来曲起的小腿直直地倒了下去,整个身子象被抽了筋一样软瘫下来,无力的躺在餐桌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真是个荡妇啊!在餐桌上也能高潮啊!了不起啊!哈哈!”海亮这才回过神来戏谑着说道。小惠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那根卡在她yīn道里的黄瓜失去了外力的推挤后缓缓的滑落了出来,跌落在餐桌上,一股淫汁也随即从微微张开的yīn道口涌出,流到了屁股的缝隙中。
这时候,海生走到了窗前,向着窗外招了一下手,好像是在招呼对面的董军过来。该死的海生!我紧张得看了看窗外站在阳台上的董军看见海生向他招手,似乎怔了一怔,随即放下了望远镜从阳台上消失了天!难道他真的会到隔壁屋子里去吗?难道他真的将会和海生兄弟一起参与对他婶婶的凌辱吗?
侄子董军原本是一个健康活泼、十分惹人喜爱的孩子,妻子虽说辈分上是他的婶婶,却一直对他象亲弟弟一般关爱。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一年前,读中学的他突然生了一场重病,连续发烧昏迷了一个星期后才醒转过来。
也许是大脑也受到了一些损伤,病愈后的董军智力变得十分低下,总是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们一家也通过各种渠道,希望能够找到办法让董军恢复健康,但是,一年过去,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那个曾经聪明顽皮的少年已经成了一名终日神情恍惚木讷的低能儿。
自那以后,我和妻子经常抽空去看望我那心神接近崩溃的大哥大嫂,也顺便陪陪可怜的董军。
妻子每次见过董军后总会难受好一阵子。记得有一次,妻子坐在董军的身旁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我们给他带来的糖果、糕点,忍不住将董军紧紧地一把搂在自己的怀里,将美丽的脸庞倚靠在他的头顶轻轻地摩擦。妻子的脸上满是泪水。那一刻,我的眼睛也变得湿润,因为董军他曾经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孩子啊!
可是如今也因为妻子,妻子喜欢董军这孩子,董军也曾经带给妻子无数的欢乐和寄托,而今妻子已经永远无法再享受这份姐弟般的情谊。
妻子几乎要哭出声来,泪水已经弄湿了垂在她脸上的几缕秀发。董军的头紧紧地贴在妻子因为哭泣而起伏不已的饱满胸脯上。
我惊异地发现,董军已经停止了嘴巴的嚼动,一双原本无神的眼睛竟然焕发了光彩,直直地盯着妻子高耸饱满的胸部,一丝唾液从大大张开的嘴角流下来。
随即,他的一个手掌悄悄地移到了妻子的胸部刹那间,我领悟到了一个事实:虽然董军的智力已经不正常,但是,他的身体还是符合他的年龄,对性有了一些正常的反应。
而妻子却并没有意识到这点,轻轻地抽泣着,依旧沉浸在伤痛中,丝毫没有发觉到董军那稍显稚嫩的手正压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面。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妻子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怀里的董军,擦拭着满脸的泪水头也不回的离去。
我知道,她实在不忍心再回头看见那张没有表情傻傻的脸。如果她回头的话,她或许会看到更不愿意看到的一幕:除了一张傻傻地脸,还有那被yīn茎高高撑起的裤裆。
事后,当我向妻子提及此事的时候,妻子却显得不屑一顾,还说我多心,说董军还只是一个孩子,不会有那样的念头。窗外,月色如水,几声虫鸣低颤着渗入夏夜。屋内,淫戏已经上演,并且仍在继续。
“小惠啊!咱哥俩还真没见过比你更骚的女人了,你做幼儿园老师真是可惜了,你做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才正合适。”海亮俯身用手掌拍了拍小惠粉嫩的脸庞说道。
高潮过后的小惠羞红着脸蛋,一副绵软无力的样子仰躺在餐桌上,微微地喘气,整具赤裸香艳的胴体泛着慑人心魄的潮红。
“哎!董大鹏真是可怜啊!娶了个老婆不断的给他戴绿帽子,阿健给了一顶,咱们兄弟给了两顶,连这根黄瓜也要给他戴顶绿帽子,呵呵!
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几顶帽子给他戴。”海生从小惠的两腿间拾起那根粘满淫水的黄瓜,用两个指头捏住后在小惠眼前不住的晃悠。
“求求你不要提我老公好不好!你们不要再捉弄我了呀!人家羞死了呀!”小惠抬手一把夺过海生手里的黄瓜扔在地上后嗲声说道。
“吆!对你的黄瓜情人就这样啊!用完了就丢啊!下次用什么来满足你这骚洞啊?”海亮淫荡的手顺着小惠丰腴的小腹滑向了两腿之间的部位。
“去你的,黄瓜又冷又硬的,当然没有你们的家伙舒服!不然,我到你们这里来干什么呀!”小惠不知羞耻的说道。“嘿嘿!总算说实话了吧!那好!我这就上来让你舒服舒服。”海生说完抬起腿,作出一副要爬上餐桌的样子。
“哎!不行,现在不行,人家刚刚才弄过,现在没兴趣嘛!”小惠急得起身费力将海生推住不让他爬上餐桌“不要急嘛!等把这瓶酒喝完,我一定陪你们两位大哥,随便你们怎么玩都行,好不好嘛!”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