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生之中,在知道陆展元成亲的消息时哭过,在大闹陆展元婚礼时哭过,在知道陆展元去世时哭过,在那之后,她便告诉自己,这辈子自己绝不会再流一滴眼泪。
只是,今天,她竟然又哭了,还是被这个该死的淫道干破身子惹哭。她心中之恨简直倾尽五湖之水都清洗不尽,啊啊,好恨,好恨!
这个乘人之危的淫道,一定要杀死他,一定要杀死他!还有小龙女那对狗男女,若不是他们封住了我的穴道,我又岂会被人捉住。
杀了他们,我要杀你他们啊,我遭人强暴,又岂能让他们幸福美满逍遥快乐?不止要杀,还要让他们承受我受过的一切,师妹,师傅偏爱你,那男子也愿意为你而死。
呸,岂有这样的好事,我也要尝尝让你被人抛弃,失去贞操,生不如死,方可消我心头之恨!
还有,洪凌波你这没用的丫头,竟然泄身一次就晕了过去,若你努力点缠着这个淫道,让他把淫欲全部发泄在你身上,那我又岂会遇到这样的事。
教你武功,看护你成长,呸,到今天你就如此报答我,也是该死!李莫愁的性子自从被抛弃后本就已经扭曲,此时又遭到这样的打击,简直就是恨天恨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通通杀死才好。杀,杀,杀!李莫愁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每次被jī巴插入一下,便从那被堵着的小嘴发出呜的一声哀鸣,被绳子绑着的雪白肉体如大白蛇似的扭动挣扎,使得嫩滑的肌肤都被绳索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听着那女魔头李莫愁呜的惨叫,jī巴在她那湿润的腔道内快速进出,双手更是抓着她的那对大奶不断揉弄,不时还俯下身去,用嘴巴咬着挺立的乳头,往上拉扯,直把乳头根部都拉得长长的。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如刀割般疼痛,而被啃咬拉扯的乳头也是一阵阵刺痛,只是,那敏感的身子竟在这样的痛楚中反而升起了异样的快感,身子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泛起了兴奋的潮红色。
赵志敬一边使劲抽chā,一边道:“道爷就知道,像你这样的闷骚老处女就是心理变态,爽吧?哈哈,刚刚才破处,现在那小骚屄就懂得夹男人jī巴了,哈哈。”
李莫愁也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穴儿正如男人所说,正随着那淫贼的抽chā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虽然依然疼痛,但那痛楚传入脑中,似乎变成了强烈的快感,涌到身体各处。不要!啊!忍着不能不能再这淫道面前再一次认输
随着赵志敬富有技巧的抽chā与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忆起了刚才高潮时的感觉,快感不断积累,渐渐又到了临界点。混蛋!啊忍不住了不要啊不要啊泄了要泄了混蛋杀了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泄啦
李莫愁突然身子一僵,本来不断的挣扎突然停住,闭上眼睛双眉紧皱,发出呜的一声长吟,竟又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而且,这次的高潮比之前被手指弄上去的高潮更加强烈,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全部插入,无比的充实,无比的刺激,让她完全不能自控,到达了最甜美的顶点。
赵志敬暗道:“真是难得,果然是内媚的体质,不但身体敏感度极高,稍稍刺激就十分兴奋。
而且轻易就能到达高潮,便是对于适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感。确实是极品,这样的女人倒是不能玩完就算,必须完全征服,让她一辈子匍匐于老子的胯下,哈哈。”
他jī巴缓缓抽chā,双手则温柔的抚摸,让正处于高潮余韵的李莫愁更加舒服,等到女人渐渐平服,他嘿嘿一笑,凑到李莫愁耳边,啃了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道:“怎么样,舒服么?”
李莫愁俏眸猛的张开,用羞愤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个夺去自己贞操,践踏自己尊严的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屈服的意思。
赵志敬把她口里的布条扯出,李莫愁咳了几声,用怨毒的语气道:“你如此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生今世,便是化作厉鬼,我都绝不会放过你!”赵志敬不以为然,淫笑道:“很好,我也不会放过你,让我继续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说罢,便又开始抽chā起来,双手则继续在她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上又抓又揉,赞道:“现在已经是fgup,再让本道爷玩弄一阵子,或许就变成ggup的巨乳了,那到时候一只手都抓不下啦,哈哈。”
李莫愁自然不懂得f、g是什么意思,但却知道不是好话,也不答话,只是对男人怒目而视。赵志敬也不理她,继续抽chā,坚挺的肉棍进进出出,享受着赤练仙子那层层迭迭的紧窄小穴。
插得一阵,李莫愁的眼眸便又迷离起来,她没有再咬舌自尽,因为她也知道被这男人看着,肯定不会成功的,徒惹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