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衣也在做同样的动作,但比起方兰来。她的姿态要更加优雅,至少私处的形状没方兰那么夸张。
“玉龙,昨天晚上你在地下室搞什么鬼啊,连我跟你姑姑都不让下去,”一两分钟后,夏竹衣和方兰都坐在了垫子上,问方玉龙昨天晚上的事情。
方玉龙当然不会对换两位美妇人隐瞒什么,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诉了两位美妇人。“臭小子,你怎么会想到这花样,当心政府把你当邪教给打掉了。”
“姑姑,我这算那门子邪教,连你们才十个人呢。再说我也不会让她们去放火自焚什么的,外人谁会知道。”
“打住,你刚才说连我们才十个人,难道你这小坏蛋也想让我和你妈跟那些女人一样。天天捧着信物念经?”“怎么会呢,你们怎么能跟她们一样,你们是太日教的圣母,你们的职责就是教育我。”
方玉龙拿出两个玉佩分别递给了夏竹衣和方兰。这两个玉佩和之前的玉佩大不相同。乔秋蓉等人的玉佩都是绿色的,夏竹衣和方兰的玉佩却是用极品红翡雕刻而成,色泽饱满,通体流光,连两位贵妇人见了都忍不住惊叹起来。
其他众女佩戴的玉佩偏方形,这两块红翡玉佩则呈椭圆形,正面也没有刻以方玉龙为原型的炎帝像。
而是刻着以方兰和夏竹衣为原型创作的圣母像,脸型似方兰,五官像夏竹衣,给人一种庄重安祥的感觉。玉佩背面同样刻着小篆“太日”二字。
“姑姑,妈妈,这是入我太日教的信物,每一块都价值不菲,就算我想多拉人把太日教发扬光大,这信物钱我也出不起啊。”
“我说刚才看到乔秋蓉戴了个玉佩,原来就是信物啊。”夏竹衣和方兰相视一笑,都将玉佩合在手心里,闭目祈祷起来。
方玉龙见两位贵妇人一脸庄重,也不敢打扰两女,等两女睁开眼才问:“姑姑,妈妈,你们这是干什么?”“你创立了这个太日教,姑姑和你妈妈当然要支持你了。
教主大人,过来给我和你妈妈带上。”方兰和夏竹衣放平了双手,将玉佩托在手心。方玉龙跪到两位美妇人身后,为姑姑和妈妈戴上了玉佩。
夏竹衣摸着胸口的玉佩说道:“玉龙,你怎么起给你创立的教派起了个太日的名字,这名字太怪了,有些俗气。”
方玉龙跪在夏竹衣身后,轻轻捏着美妇人的肩膀说道:“妈妈,这个我得批评你。太日神乃是大太阳神的意思,怎么会俗气呢,你觉得俗气是你思想不够纯洁。”
“呸,你这臭小子还跟我说教。要说俗,你就最俗。”“妈妈,其实这太日就是最会日的意思,你们说,我当不当得了这个太日神?”
夏竹衣伸出青葱玉指,回头在方玉龙额头上戳了下说道:“就你行,最会日这三个字就数你了,玉龙,小樱这个十一不回陵江,听她说海城金汇那边的事情进展很顺利。
你跟那个岳林洪到底关系怎么样了?不会找到了亲妈就把我和你姑姑放在脑后了吧?”“妈妈,这怎么可能啊,在我心里,她比妈妈和姑姑差远了,要不是海城那边还要她帮忙,我才懒得理她。”
“我可记得某个大色魔说过要用大棒捅死人家的,小樱对你去努力公关岳林洪还有些不高兴呢。明天你去了海城可要多陪着小樱,别老是去找姓岳的。”夏竹衣知道儿子的喜好。
那岳林洪虽然比不上她,可也是个风韵犹存的官场美妇,正是儿子最喜欢的类型,照着儿子的习性,岳林洪肯定成了儿子的胯下之臣。
所以在儿子去海城之前,夏竹衣有必要提醒一下儿子,方樱才是他的正菜,岳林洪只是他的小点心。
乔秋蓉站在后窗前看着花园里的方玉龙和两位贵妇人,见方玉龙拿出穿着红线的小挂件送给两位贵妇人有些奇怪,没几分钟。
她就明白那红色挂件跟她脖子上挂的玉佩一样是太日教的信物。有意思,难道方玉龙这家伙入魔了,真当他自己是太日神了,还要让他妈妈和姑姑一起入教?“妈妈,你在这里干什么?”
张重月的声音突然在乔秋蓉的身后响起,吓得美妇人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死丫头,吓我一跳。”
乔秋蓉双手抚着胸口,回头瞪了张重月一眼。张重月走到窗口,看到方玉龙跟两位美妇人在花园里嬉闹,娇声说道:“妈妈。
原来你在偷看啊,回头我告诉他,让他好好罚你。”“死丫头,刚才让他弄得爽了,这么快就向着他,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白眼狼呢。”
“妈,我才没有呢,入魔的是小姨。小姨还要在地下室建一个专门的祷告室,除了每月月圆的祭礼,每逢阴历初八、十八、二十八,我们几个就要到祷告室里为那个大魔王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