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向应语一眼,心里暗道,不知道晚上儿子会不会去偷向应语。向应语也心慌着,说方玉龙色胆包天是一点也不为过,两人尝试过种场合下的性爱,今天晚上,方玉龙十有八九会约她去偷欢的。
好在这宅子够大,朱蒂的卧室和方玉龙的卧室隔着一个大客厅,关上门应该听不见什么声音的。向解语不知道当初她看到了那个年轻背影就是方玉龙。
她知道妹妹有个年轻的情人,但方玉龙是向棋的小弟,所以向解语根本没将方玉龙和向应语放到一处想,只想着今天晚上该怎么办。被男人偷了也要就算了。
可万一要是让朱蒂或者妹妹知道了,她的老脸往哪儿搁啊。向解语很想现在就回陵江去,可实在找不到借口,只能盼着方玉龙会顾忌有妹妹和他母亲在,能收敛些,不要像那天晚上那么疯狂。
向解语的房间安排在了靠北的那个房间,向应语的房间则在方玉龙房间的隔壁。向解语见方玉龙没有安排她住在他隔壁,以为方玉龙晚上不会骚扰她了。
心里有些安定。夏棋带着向解语去她的房间,进了卧室后对美妇人道:“上十二点准时去少爷房里,少爷会等你的。”向解语呆呆地看着夏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能不去吗?这里不是旧厂房,也不是在车上,他妈妈和我妹妹还住在这里呢,被她们发现了怎么办?向解语很想跟夏棋说这些。
但语到嘴边也没说出口。夏棋只是方玉龙的丫环,忠实地执行方玉龙的命令罢了,在夏棋眼里,自己被方玉龙宠幸还是件无上光荣的事情,跟她争辩纯粹是浪费口舌。夏棋见向解语言欲又止,微笑道:“雪梨夫人,你会听少爷话的,对吗?”向解语机械式地点了点头,夏棋飘然而去。
向解语回过神来,刚才自己为什么要点头呢?那个叫夏棋的女人面带微笑,她为什么会感到害怕呢?向解语想起了旧厂房里的一幕,穿着皮衣的夏棋用鞭子抽打傅三公子,傅三公子被打得连连惨叫,她知道自己害怕什么了,这个叫夏棋的女人不是普通的丫环,还有其他神秘的身份。
这个女人对方玉龙的崇拜近乎狂热,要是惹了这个女人不高兴,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洗完澡已经十一点多了。
向解语打开了一道门缝,只见客厅的灯已经灭了,只有走廊里还亮着几盏小灯,光线有些昏暗,整个豪宅里静悄悄的。向解语裹紧了身上厚厚的纯棉睡袍,坐在床上发呆,此刻。
她睡意全无,满脑子全是方玉龙赤裸的身体和那根怪异的大肉棒,想到女儿婚礼上,她却在别的包厢里“吃”女婿小弟的大肉棒,向解语脸上就像火烧一样,为什么会想到那家伙的丑东西呢。
难道是因为那根丑东西就要再次插进我的身体吗?到时候要不要去他房里呢?如果不去,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家伙会到我房里来吗?向解语知道方玉龙胆大包天,敢到妹妹的别墅去偷奸她。
在他家里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她要是不按约去方玉龙房里,鬼知道那家伙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算了,就去他房间让他弄一次算了,那家伙的东西虽然丑,但又粗又硬,做ài的时候舒服得很呢。呸!
呸!呸!在想什么呢,我去是被逼无奈,不是去享受性爱美妙的。向解语不时看着时间,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心情有些急躁,躺在床上情不自禁将睡袍打开了些,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和两个乳房的边缘轮廓。
美妇人的手无声的插进了睡袍,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抚摸起来,去了那家伙的房间,那家伙也会这样摸我的乳房吧。
向解语幻想着男人的大手抚着她的乳房,男人的大肉棒在她的yīn道口摩擦,guī头顶开了她紧闭的阴唇,深深插进她的yīn道叮!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向解语一下子坐床上坐了起来,拿起手机看,只见手机上写着“到点了”的提示。
向解语不用打开也知道是谁发给她的短消息,因为已经午夜十二点了,事到临头,向解语又犹豫起来,要去不过去,方玉龙会不会来找她呢?
思量再三,向解语还是披上了红格子的风衣外套,像做贼的一样打开了房门,此刻,她就是在做贼,要是被朱蒂或者妹妹发现,都没脸见人了。
路过向应语的房间,向解语停下脚步在门口听了听,屋里没什么动静,便又继续朝方玉龙的房间走过去。到了门口,向解语刚想推门,抬起的手还没碰到房门,房门便开了。
光着膀子的方玉龙站在门后,一把将向解语拉了进去。“啊”向解语发出一声惊呼,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到方玉龙将房门锁上,向解语心中才略有安定。方玉龙转身看着向解语,美妇人见方玉龙盯着她,又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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