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抱着她躲在被子里说话。
周少瑾的身体果然就软了下来。
他偶尔吃吃豆腐,她也只是红着脸睁着一对水气氲氤的眼睛哀哀地望着她。
程池倒吸着冷气,这才知道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
他好不容易冷了下来,周少瑾就跟他提起林家的事来。
“富贵在天。”程池闻着她脖间的香气,玩着她纤细的指头,有些心不在焉地道“人有多长的寿命,那都是阎罗王勾了生死薄的,岂是你能管的?林家的事,你已经插手过一次了,就不要再插手了。”
周少瑾好喜欢这样趴在程池的身上。
他的身体穿着衣裳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这样脱了衣裳却很是结实,气息又好)闻她想他抱着她睡觉。
听程池这么说,她不由歪了歪头。寻了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迟疑道:“这样好吗?林大人毕竟收留了我”
程池笑道:“他是收留了你,可你也让那个沐家大小姐做了她有实无名的妻子。您想想,除了你,还有谁能这样的敬重那位沐大小姐?你们扯平了。这就是桩交易而已。你情我愿。如果他要是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心思,那才是他的错。他这样待你,才是应该。何况你重生之后第一件事就帮沐家解了围。撮合了他们俩。就算是要报恩。你也对得起他了。你想想,要不是你,他能顺利地娶到沐家大小姐吗?沐家出事之后。沐家的女眷能安然无恙吗?你不帮他,他又到哪里去找一个像你这么好的人帮他把沐家大小姐买回来?别人又怎么甘心和他只做个挂名的夫妻?
“你就别管他们家的事了。要是让他们查觉到你在帮他们,你怎么解释?万一若是误会你了,你怎么解释?”
是哦!
她能帮沐世晟一时。却不能帮他一世。
可让她明明知道林母会因一场小小的风寒去世她也无动于衷,她这心里还是有点过不去。
可四郎说的话也有道理。
她怎么能忤逆四郎呢?
程池见她面露踌躇。知道她心里过不去,笑着叹气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到时候告诫他们一声,他们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你可不能强求。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周少瑾高兴地应着,不由伸出对欺霜赛雪的手臂圈在了程池脖子上。亲了一下程池的脸。
程池不满地哼了一下,道:“你就这样的敷衍我?”
“没有!”周少瑾赧然。喃喃地道着,想着他们之间总是程池主动,她又轻轻地亲了程池一下。
那粉粉的唇,如开在早春枝头的第一朵花,娇柔,细腻,还带着些的怯意。
程池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他苦笑。
有时候真的不能做君子!
他和周少瑾唇齿缠绵,亲昵地探索着她身上的秘密。
周少瑾灼热着,悸动着,抽搐着,呻,吟着,低泣着记忆力变得支离破碎,只记得自己紧紧地搂着他的脖了,在他的耳边低低地求他你别这样我难受你要了我好不好求你别这样了
好像一整夜都在求而不得的痛苦里。
又不知道自己求的是什么。
第二天醒过来,程池已经不在床上了。
可帷帐里却不像平时就算是有火龙也带着几分冷清,而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在帐子中流动。
她盖着被子,规规矩矩地躺着,旁边的枕头四四方方,像没有人用过似的。
周少瑾想到昨天晚上的荒唐。
难道是做梦?
她咬了咬牙,惴惴不安地低头,拉开衣襟朝里看。
粉色的并蒂莲肚兜,包着她的饱满。
衣襟磨擦她的顶端都会让她微微有些刺痛。
周少瑾腾地一下脸上火辣辣的。
眼角的余光看见了锁骨旁如花绽放般的痕迹。
周少瑾如同手指被扎了一下似的,慌张地松开了手,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己。
四郎好坏!
虽然没有和她怎样,可那些举止做派她真不知道还有那么多的花样可还不如要了她呢
周少瑾的咬着唇,望着绘着蓝绿色莲花纹的承尘,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粉的,半晌才懊恼地蹬了蹬被子,掀了被子下了床,在放了她陪嫁的箱笼里找来找去身后却传来春晚惊讶的声音:“太太,您这是怎么了?您要找什么?您起来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说着,已拿了件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道“太太,你快回床上捂着,要找什么告诉我就是了。”
周少瑾的肩膀耷拉下来。
她要找那本被她不知道丢到哪里的春宫画她怎么能跟春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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