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有点不相信眼前看到的,我赶紧揉了揉眼睛,同时晃了晃头,难道还没有清醒?一切都是幻觉?还是说自己在睡梦中?可心怎么会往家里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谁?可心和他如此的亲密,还坐在他的身上,可以这么喜欢把一个人当成人肉椅子吗?此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都碎了,可心真的和别的男人鬼混了?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此时我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头顶,根本看不到他的脸,我无法淡定,从小马 扎上站了起来,踮起脚尖想借着角度看一 看那个男人的脸,只是那个男人枕在沙发边缘的凸起上,双手还枕在头下,他的脸成45度角面对着可心,我根本无法看到他的脸。冷静,先不要着急冲出去,先不说俩人现在没有发生什么,首先搞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万一是可心的远房亲戚,自己弄了个乌龙,该如何向可心解释?
稳住,我在心里一直在告诫自己,至少俩人还没有发生关系,衣服都完整穿在俩人的身上,俩人也没有接吻爱抚等亲密的行为,可心只是坐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而已,或许是和自己的亲属晚辈闹着玩。就算那个男人真是可心的野男人,那么俩人发生过关系了,我现在冲去也无法挽回,还不如稳住躲在这里多收集一些信息。想到这些,我努力高速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打草惊蛇。
“总是这么小心翼翼你不是说他要出去好几天嘛”正当我思考的时候,客厅里终于传出来男人说话在声音,我不由得抬头看向了客厅之中,被可心坐在身下的人肉椅子。
“这个谁知道呢我也不敢保证”不一会传来了可心的声音,她的声音中带着喘息,看来俩人应该是刚刚在外面玩完蜀犬吠日来,可心的呼吸还不怎么匀称。只是可心身上还穿着学校上学的正装,那么俩人是在可心下班之后直接出去的?只是门口的两双拖鞋是怎么回事?而且那个男人就是四合院的男人吗?由于有房门的阻隔,外加上外面夜生活的喧哗声,我能够听清楚俩人说话的内容,却听不到俩人说话的音色。
“唉每天都是这么小心翼翼一点都不痛快”那个男人发起了牢骚,而我这边没有分析话语的内容,而是用一直辨别着这个男人说话的音色,我把他的声音和思建进行对比,有一点像,声音都是那么的浑厚,但是因为各种声音的参杂,还是确定不出来。分析不出来后,我把注意力放在了俩人的言语上“小心翼翼”?这不是与偷情所对应的一个成语吗?俩人这两天小心翼翼,如果真的是正常的亲属关系,还至于小心翼翼?我和可心都是开明的人,对于彼此的异性朋友,我们都不会有什么芥蒂,只要保持底线就可以了,但是单独把异性朋友带到家里,怎么说都超越了底线。
“该给我老公打电话了”可心没有回复那个男人的牢骚,而是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6点42了,可心准备从那个男人身上起身给我打电话。
“啊哦”随着可心的一声惊呼,她刚准备从那个男人的身上起来,就被那个男人又“拽”了回去,让可心发出了一声惊呼。听到可心的这声惊呼,心里突然很痛很痛,按照道理说,可心被人突然束缚了一下,发出惊呼十分正常,但是可心的这声惊呼却带着浓浓的暧昧,那种不正常的感觉说不出来,反正是让人全身发麻的那种惊呼。“起来干嘛?就坐在我身上打呗”那个男人把可心刚起身的身影拽回去后,轻声的说了一句,俩人说话都显得小心翼翼,那个男人说话也是一样。可心小小的惊吓了一下过后,只能叹气了一声,之后拿出了手机,面带复杂的寻找着通讯录,之后和那个男人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拨通了电话。看到可心那嘘声的样子,心中更加的酸楚了,你不想让我知道你此时正在和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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