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莹当然不干了,跑回自己屋里锁上了门。小和尚哈哈一乐,搂着凌夫人亲了亲,然后在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小和尚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年纪越大的女人他越喜欢打人家屁股,尤其是长辈,想到这那绝美的容颜又一次浮现在小和尚脑海里,算了,不能再想了,再想要出事,大逆不道啊。
陈年的老酒总是有着岁月的滋味,或许没了当年的那股子辣劲,但却更能让人回味。王夫人盯着面前的女人,眼里带着些许愤怒和可怜,三十年了,她还是那么美,岁月这把刀子仿佛生了锈般没能在她的脸庞上刻画出丝毫的痕迹。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王夫人的耳朵里一直回荡着刚刚的那句话“主母,王家母犬曹江宁回家了。”
曹大元帅磕了九个头,每个头都用尽力气,地板上传来九声闷响。待抬起头后,曹大元帅的额头已经淤青,给自己主子磕头,哪能用内力护体。王夫人坐在主位。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当初也是这样,九个头磕完,就算入了王家的门。
“江宁,你不该回来的,你回来做什么啊,王家都这样了,你就让靖川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吧,你为何还要回来,你为何不死啊,你就这么惦记着王家,你就不能给王家一条活路吗?”
王夫人抱着面前的女人,嘴里说着狠话,但面上却一脸欣慰。“家仇不报,江宁如何敢死。”曹大元帅也搂住了面前的女人,她真的老了,但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她。
“江宁这次即便死,也不会再让王家遭受劫难。主母,江宁想回家了,三十年啊,江宁没有一晚睡得安心。主母,让母犬回家吧,继续伺候您,伺候靖川,求主母给江宁一个表现母犬忠心的机会吧,主母,求您了。”
“呜,你为何如此忠心,我王家不是你曹家啊,我们斗不过那些人的。”王夫人呜的哭着,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她要好好发泄发泄。王统领看到这一幕,眼里也是含着泪水。王统领低下了头,不是怕人看到他哭了,而是他无法面对妻子的眼神。
“对不起,都是江宁的错,若不是江宁的一意孤行,靖川也不会去望州,他不去望州也不会被姓白的盯上。”曹江宁有些委屈,她本是好意。
当初若不是她委曲求全,怕是靖川早就随他爹去了“主母,千错万错都是江宁的错,您要打要罚江宁不敢求情,只希望您看在此刻事态严峻的份上,让江宁回来吧,只要有江宁在,王家就还是有希望的。
主母,姓白的一直都在盯着靖川,若是让他有一丝机会,对王家来说定然是万劫不复的。”“唉。”王夫人叹了口气“时也命也,靖川已经长大了,做娘的哪里管的住他,他爹的母犬他都敢收,我都没点头他就敢领进家门,他这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娘。你们胸有大志,我只是一介妇人,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家人和睦安康。”
王夫人话里的意思王统领没听出来,曹大元帅却是心里明白得很,这是在把话题往儿媳身上引,主母看来是不想送的。靖川正想开口,曹大元帅却先一步站起来。
迈开步子出了正厅。进了院子关了大门后,曹大元帅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再把裙子系在腰间,露出翘挺的腚蛋跪在外面。
“曹江宁请主母行家法,按着当初的家规,一百杖。杖完之后请家主送媳妇出门。”王夫人看到曹大元帅的动作心里就明白了,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儿媳,面带愧疚的摇了摇头。
“若沐,王家对不起你,当初他爹定下规矩,曹江宁不管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是对王家有好处的,杖责一百后必须答应。
曹江宁的智谋是我等比不过的,所以大事让她做主,我和老爷也都是安心的,只是毕竟是个母犬的身份,按规矩不能决定家族事务,所以才会杖责一百,以示惩罚。
王家对不起你,你,唉,靖川,你也决定了?王家从来没有过靠卖女人求富贵的时候,你爹若泉下有知,怎么可能安生。”王统领没说话,低着头面带愧色,佟若沐一脸死灰,仿佛天真的塌下来了。
佟若沐看向自己的婆婆,当初她可是口口声声说过,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自己送出去的。转头看看对面那个男人,你好狠的心啊,我哪里对不起你们王家,竟然就被你当做东西说送就送。佟若沐张了张嘴,求情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说不说都没有意义了,这世道大概从未给过女子留活路。
也罢,今日你不仁,但我不能无义,想到这佟若沐对着墙角一头撞了过去,只是她未能如意,靖川未有动作,王夫人也拦不住,但曹江宁不会让她死,就是阎王来了也得避让三分。
佟若沐被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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