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门。”
柳长老毕竟身居高位,即便此刻自降身份,但这语气动作还是有点以上用下的样子,那小山贼也不介意,伸手掏出几个竹板拍打起来,这女人真是俊俏啊,不知老大能不能给他们喝个汤。竹板声响了起来,柳长老闭上眼再次跟着韵律说了起来。
“竹板脆声响山林,雯静扣门不得开,今日便把心事诉,只盼大虎非石心。”柳长老说到这睁开眼对着门板又是敲了三下,然后开口道:“自古高丽规矩多,雯静却是华龙人,今日从新编一曲,还请郎君开开眼。”
柳长老这话让打竹板的小哥面色一愣,这不对啊,咋还自编起来了?不过小山贼也未多想,手里的竹板继续拍打起来“呜复呜,雯静生华龙,悠悠三十载,终盼如意郎。十九破处身,三十入凝域,一朝被人识,终得入玉剑。
苍天怜我心,竟闻大虎名,世间男儿汉,唯你入我心。知你未曾娶,雯静亦未嫁。愿去俗事名,从此被君骑。”“东市买红装,西市买嫁衣,南市买发坠,北市买长鞭。旦来山头下,一别京城府。不闻路人多疑问,只求郎君见我心艳艳。
来到喜门前,轻扣三声响,不问此路多艰辛,但求郎君怜我入房门。”“红装穿在身,盖头随身带,三扣又九拜,俏脸入洞房,今晚花烛夜,此生终不悔。”
“郎君见我俏,便可日日征,雯静做你妾,事事不隐瞒。郎君鞭在手,举臀荡漾迎恩赐。只盼解心结,容得雯静身。”
“若问为何鞭,雯静心有数,处身未留你,已是失妇德。又勾妇人汉,淫贱之事说不得。旦已做人妇,安能藏心房,脱去红肚兜,穿上郎君衣,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出门见众兄,众兄皆惊忙,前日多调戏,不知雯静多轻狂。”“雯静曲儿唱,嫂不门儿扣,郎君不点头,安能知我多风情。”
柳长老一曲歌毕,便是连她自己都未曾想过这曲子竟然被她一字不差的唱了下来,中间宛转悠扬没有任何停顿之处。这曲是柳长老迎合自身的情况编创的。
她本就一介妇人,这个年纪纯情欲望自是不必再说,不然也不会去冒着危险勾引关长老。前两天本就心中瘙痒,来了这不仅没解渴反而还栽在了韵尘仙子的手里。
柳长老心中自是不甘,但回到京城想一想,若仅仅提出让自己在黑军伺做探子的要求,恐怕自己这辈子都未必能逃得出无韵阁的手心。
但韵尘仙子却加了一条,让她下嫁给新收的势力,柳长老越想越觉得有机可乘,即便这个势力再不起眼,那也是自己和无韵阁的一个中间人。
无韵阁想抓住自己的把柄肯定中间费了不少力,若仅仅想为了羞辱自己,随便喊来一个乞丐让自己嫁过去不就得了。既然把这势力留了下来,定然是做了其他打算。
自己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来个将计就计,或许此事便是自己的转机,想到了这,柳长老便下定决心今天要好好表现,像她这种女人,心性自是不必说,一旦选择放下尊严,那边不会像普通人那样扭扭捏捏,所以她今日前来可是做足了前戏。
柳长老的歌声也让韵尘听到了,韵尘虽未露面却也坐在了不远处的一颗树枝上,听着柳长老那嘴里吐出的浪曲,韵尘的脸蛋竟然比柳长老的还要红,这人真是不要脸的很,怪不得能做出勾引关长老的事。
想那关长老如此有底线的一个人,竟然还是逃不过这红粉佳人的诱惑。啊,这女的负责黑军伺,岂不是要经常接触小秃驴。
艳剑这狐狸精想什么,怎么派了个这样的人过来,哼,每一个好动,怪不得是你门下的长老。不行,不能让小秃驴着了她道,这曲要是当着小秃驴的面唱出来,保准他早就脱裤子跑过去了。韵尘想到这,身形突然消失在了树枝了。
也就在韵尘消失的一瞬间,柳长老面前的那块木板轰然倒地,刚刚打扮的小山贼摸了摸自己胯下开口道:“柳长老请吧,老大这是同意你进去了,唉。
不过老大仅仅是同意你进门,至于能不能留下来,还得看柳长老一会的表现。”小山贼说完后便退了两步,手中的竹板也递了上去。
柳长老接过竹板后对着小山贼行了一礼,走到破败的木板前再次开口道:“玉剑阁柳雯静多谢好汉王大虎怜悯,这边斗胆上山,只身一人请您看上一看,品上一品。
若是入得你好汉眼,那便留我一个容身之所,不求今日定下姻缘,只盼今生侍君左右。若是入不得你眼,今日雯静脸已败光,以后又有谁会迎娶,只怪身子不够俏,难消英雄胯下火。”柳长老说完后便把竹板塞进怀里,三步一弯腰,九步一鞠躬,扭着腚蛋往山上走去。入得半山腰,突然两个化妆着青面獠牙的怪异男子从两侧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