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唇也有麻木了,可那私处还是异常疼痛。
流一点点水就好,润滑一下就能减少一些疼痛,不,不行,本夫人不会输给他。可就在有一次下落的途中,小和尚一次性让她的阴蒂经历了七八个绳结,张泽梦终于痛苦的喊了出来。
“住,住手。”张泽梦下意识的再次开口,秋千也瞬间停了下来,还未等张泽梦缓口气,小和尚的巴掌啪啪地落在了她的腚蛋上。
由于小和尚的抽打,张泽梦的身体小幅度地抖动着,下体的疼痛中多了一丝瘙痒。张泽梦苦苦忍着不让自己动情,小和尚的巴掌却是毫不留情。不多时,那白嫩的腚蛋上便多了一些红润,每一次拍打都会荡起一丝肉波。
“到明天早上还有好几个时辰呢!”小和尚打了一会后开口道,声音是格外的欠揍“不如本大人给你一个法子,尿一点出来便是了。”
“滚”张泽梦回应的很干脆,怎能让尿液一直沾染自己的私处,可若照这样的下去,下体的刺激肯定会让她心境失守。
张泽梦的躯体已经布满了一层细汗,脸蛋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其它原因,此刻已经带了一丝潮红。眼神中的忌惮比刚刚多了不少,张泽梦觉得最大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走着。”小和尚嘿嘿一乐再次推动秋千,张泽梦痛哼随之而来,此刻的她再也做不到忍住疼痛不出声了。
那红肿的下体每一次冲击都是一种磨难。这次还未等小和尚使坏,张泽梦已经承受不住喊了停,她的阴蒂早就肿胀起来,根本避不开绳子的折磨。
小和尚拿出来一根鞭子,张泽梦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此刻却是少了几分刚刚的硬气“白离,你为何硬要逼着我对你动情,没用的,即便我下体有了反应,也不是真的对你动情。”
张泽梦说到这低头看向小和尚“我其实和你一样,只有在虐待别人时才会”“嗯?”小和尚愣了一下“你丫的还想蛊惑本大人给你做奴不成?少起那些歪心思。”
“爱信不信。”张泽梦有些懊恼地回了一句“我快撑不住了,便是流了水也不是真的动情。若我和那些女人一样,现在就不会跟你站在这里说话。”
半个时辰后,张泽梦回到了自己的府上,进门后二话不说直接拿着鞭子把全家所有人叫到了一起,方总将正和丫鬟办到一半,听到张泽梦的命令,直接把丫鬟丢下跑了出去。
方总将的儿子方少爷,衣服都没穿整齐便过来了。父子二人一碰面,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爹,娘亲这是为何发脾气,您是不是又惹她了?”
“滚蛋,老子一天都没见你娘,是不是你小子又惹事了,害的爹跟你一起被收拾。哎呦。”方总将刚说到这便被一个茶杯砸在了身上。
“你们父子二人嘀咕什么,还不过来给本夫人跪在这。”张泽梦的声音传了过来,父子二人赶忙跪在地上爬了过去。
整个方家除了张泽梦所有人都跪在了院子里,领头的是方家爷俩,剩下的是各阶级仆人,此刻都是低着头,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个煞星。
“没用的废物。”张泽梦骂了一句后坐了下来,方少爷眼疾手快地跑过去给自己的母亲去除鞋袜,然后便是伸出舌头,舔舐起那晶莹剔透的玉足。方总将有些懊恼,居然被儿子抓到了机会,一会被收拾的肯定是自己。
“姓方的,本夫人嫁给你这么多年,你一如既往的不争气,你可知今日本夫人为了保下你们方家。
在白离那受了多大的委屈,这畜牲居然要本夫人用自己的身子做交换,姓方的,你觉得是你方家血脉重要还是本夫人的身子重要。”张泽梦开口问了一句。
“当然。!当然是夫人的身子重要,只是,只是,这白离下手太狠,会不会因为夫人的拒绝,把方家赶尽杀绝啊,夫人,奴才这些年一直都是顺着您,用夫人的身子换平安,奴才不接受,可咱们就这一个儿子,方家也就这一个血脉啊!”方总将硬着头皮开口道,毕竟事关方家血脉,他就是挨打也得争取一下。“嗯,就这一个儿子啊,来,我儿,伸出来舌头。”张泽梦眯着眼用脚趾夹住了方少爷的舌头。
“听你爹的意思,这是想求个两全啊。我儿,娘听你的,你说是你自己的命重要,还是娘的身子重要。”“当然是娘的身子重要。
只是孩儿这一走,以,以后谁伺候,娘亲您,孩儿舍不,不,得娘亲啊!”方少爷被夹着舌头,咬字不清,但那求生欲却是能看得出来“夫人,真的没其它法子了吗?”方总将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唉,若是有我又何必难为你,白离和姓康的合作了,你的作用就是贪污军饷给小财神做本钱,如今你的作用没了,白离和姓康的会拿你祭旗,你贪污的事一败露,我的名声也会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