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光芒,以前她活着的动力是瑶儿和白家的野心,现在则是白离。“我想再去见他一面”艳心若有所思“有些事还是想问问清楚。”
“答案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许会更加残酷。”艳心无视她女儿的嘲讽“那也要问问,而且我从来没有对他抱有希望!”三人一起走入后山,艳心见女帝也跟了上来,想了想,也无所谓了,毕竟他也活不了多久。
巨大的石铸雕塑栩栩如生,虽然经历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依稀还能认得是白艳剑的模样,女帝从艳心那听过一些她从前的事,所以见到雕像胯下暗门也没有去调侃。三人走到雕像下,艳剑唤出白玉剑。
然后往头上插去,艳心倒是习惯了,不过女帝顺着剑锋抬头看去,忽然瞪大了双眼捂住嘴巴,差点没叫出来,雕塑胯下开了裆,微张蜜穴与一缕缕毛发清晰可见,白玉剑正插在那穴口中!
“看来你过的比我想象中的还惨。”女帝道。“对啊,玉剑阁上万弟子尊他们掌门若神明,可谁知他们的掌门不过是别人胯下母犬,甚至还被送与别人玩弄!”艳心道,也不知是在讽刺谁。密室的石门抖落了一层灰,轰隆轰隆的打开。
只见艳心脱下鞋袜,匍匐下身子,爬了进去。“我们不会也要这样吧?那老娘不干了,皇上当初也没这样对老娘过!”见女帝那又瞪大了几分的眼睛,艳剑不好气道“不用,我们二人走进去便是!”“也对,你换主子啦!”艳心已经爬进了密室,她把手放与身前,然后额头贴上手背,对着一副黝黑的棺材拜道“白家婊子,母犬白艳心拜见主上,主上万福!”
“咳咳!呵呵”棺材内虚弱的咳嗽渐渐的演变成大笑,苍老的声音自言自语“白家的女人,哈哈!白家的女人,白家的婊子终于要反了吗!”
“这是,邪佛?”女帝的眼见瞟向艳剑,艳剑对她做了噤声的手势。“心婊子,你还回来干什么啊,难道要亲自给你的主子送终吗?”“回主上,母犬此次来是有疑惑请主上解答!”艳心抬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还记得以前的规矩吗,哈哈咳咳!”邪佛像是想到了什么刺激的事,忍不住笑骂道“艳心婊子,你还是得受一遭!”
“你!”艳心怒道,艳剑仙子眼神一滞“邪佛,你当初答应了我们的!”“那你们走吧,别来问我,要知道,是你们先毁约的!”邪佛道。
女帝不明所以,见艳剑咬紧了下唇,也不知以前的规矩是什么。艳心对着女儿点点点头“来吧,最后一次了。”“艳心当然记得,白家的婊子每次向主子提一个条件,无论主子答应与否,都要光着屁股交媾着提!”
“还有呢?”邪佛追问。艳心一咬牙,也不顾女帝在这“必须是和自己的母亲或者女儿雌交!”棺材内的邪佛边咳边笑“哈哈,做吧。
对了,姜姑娘就不必走了,在此好好欣赏欣赏这两个贱人的好戏吧!”好像是猜到了女帝要走,他又开叫住了正打算回避的女帝。
“无妨。”艳剑摆手道,她慢慢解开了系在腰上的金边白腰带,脱下了一身的衣裙,只穿着小和尚给他的乳罩和三角裤。
把衣裙叠好,放在一旁的书桌上,肥硕的巨乳兜不住了似的摇摆,纤细的腰身往内收,与白嫩挺翘的雪臀共同构成了一道圆滑的弧线。趴跪在地上的艳心也脱了衣服,不过与艳剑不同的是。
她连一条内裤也没穿,她的胸臀没有艳剑那般异于常人的大,但规模也不小,修长的小腿贴在密室的地板上,膝盖以上是圆润的大腿,再往上,粉嫩的玉蛤露出了一线,菊门紧闭,看起来还未走过旱道。
“娘亲”艳剑轻声道。艳心点了点头,狗趴在地上,然后翘起她那丝毫不逊色艳心的白臀,把蜜穴整个儿露了出来。
艳剑从书桌下的暗格拿出一块玉柱,长一尺,宽两寸,玉柱的两头都打磨的如同男人菇头,连上面的沟壑都雕刻了出来,艳心用舌头仔细的把玉柱两头都濡湿。
然后跪在娘亲臀后,一手拿玉柱,一手扶住娘亲的雪臀,轻轻的剥开外面的肥唇,嫣红的穴口映与眼前。
白家的女人,下面那张嘴都这么厚,娘的是,我的也是。艳剑暗想,伸出手指探进了穴内。艳心被女儿的手指冰得浑身一抖“别玩了,快插进来。”于是艳剑把玉柱挤进了蜜穴内,足足挤了一大半进去。
随后她转过身来,也狗趴下,一手握住插在娘亲蜜穴内的玉柱,一手拨开夹在自己肥臀内的那一小绺布,扶着玉柱的另一头插进了自己的穴内。
“嘶”艳剑也感受到了玉柱的冰凉,明明是冰在自己的肉屄里,却像是凉了自己的心尖,这让她不禁想起离儿那火热的肉棒,烫的自己屁眼里的肠子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