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位曹大元帅,产生一种崇敬和敬畏的心情,连一直看扁她视她为母畜的丫鬟们都被逼得后退一步,浑身打颤。
“唉白大人,终于还是你赢了。靖川他毕竟是块朽木难雕,竟然完全的按照你的预测,一步步一错再错下去,事到如今,贱妾简直对他太失望了。
但是曹江宁也算是对王家尽了全力了,即便将来去下面见了旧主,也算有个交代了这份契约您收好,一会用贱畜的血,补个印记,江宁今后就是您的母畜了。请您今后多多费心,用心调教,勿负母犬今日的归心。”说着,曹江宁身上流光转动。
那件披风脱体而飞。众人眼见的曹大元帅的胴体散发出一种雄姿勃发,英气十足的光辉,那健康浅古铜色的细腻皮肤上的一切痕迹,肉眼可见的消逝,再次焕发出重生般的光彩,接着曹江宁并不算纤细的长长脖颈上的母狗项圈应声碎裂,配上她高大健美的身躯,丰乳肥臀的线条,让人感觉与片刻前被牵来的,那条任人欺凌母狗判若两人。旁边惊诧到合不拢嘴的丫鬟小红。
就觉得一只柔软有力的玉掌迎面拍来,曹大元帅的那只手掌温软平滑,苍劲稳健的盖向她的面门,速度不快但是她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然后她只觉得脸上一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胆贱畜,竟然敢在本将军面前伤及主母的婢女你”本来有些惋惜的王统领突然勃然变色,对着曹江宁怒斥道。
“砰”曹大元帅毫不在意的随手一巴掌,把王靖川打得一个趔趄。招数虽然没用上十成玄气,但也不是方入凝玄境的王统领能躲得过去的。王靖川震怒的看着翻脸无情的自己原母狗。
就听到曹江宁冷冷的说:“你在辱骂何人?白爷家的牲畜也是你个小小西北将军有资格呵斥的吗,念在你是旧主,些许惩戒,下次休怪江宁出手无情
咯咯咯,小红这种奴婢,本就是主人拴住贱狗的绳索,既然作主人的连狗都不要了,还要这碍事的狗链作什么?”说完,曹江宁再不看王统领及陨毙在当场的小红一眼,转回身收敛身上气息,恭恭敬敬的走到小和尚面前。
看着身材矮自己一头相貌平平的白离,四肢着地的伏身跪下,毕恭毕敬的叩了三个响头,虔诚万分的开口道:“贱畜母狗曹江宁,犬齿今年三十九岁,育有一女,现为江南曹家家主,也就是白老爷您的未婚妻子。
从此刻起,由旧主抛弃,母狗江宁改拜入白家白离白大人足下为犬奴,除非白老爷抛弃江宁原本忠犬宁死不侍二主,但江宁是奉旧主之命奉新主,不算背叛。今立此誓言,天道为证,义当忠犬,永不背主。
自此,这身这命,这臀这乳,杀罚存留皆由主子一念之间请白主人,随意处置,切莫怜惜娇惯放纵。曹江宁跪叩!”
小和尚微微一笑,也不再看王统领,从戒指里取出一条细长的蚕丝锁链,俯下身轻轻的环绕在曹大元帅的脖颈上,只说了句,走吧。
如此一来,这算是正式收了一条母犬入门,曹江宁欣喜的一声犬吠,低下头去亲吻主人小和尚的鞋子,又用她的俏脸亲热的蹭蹭小和尚的袍角,扭着柔腰,晃着肥臀跟着小和尚去了。
西北川的城主府座落在整个军城的西北角,占地十几亩,有前廊坊,中厅院,后进院,花园,柴房等十几个院落组成。
天近三更,今日宴罢酒醉的城主,在昏昏沉沉的香卧中被人唤醒。沉醉方醒,城主大人就觉得头疼欲裂,口内干渴,急忙叫人上茶。便见一中年美妇扭着水蛇腰,将一碗醒酒茶奉上。
“咕噜咕噜”城主接过茶仰脖子漱了漱口中的酒腥气,便点手叫那美妇,那熟妇急忙膝行几步,来到城主面前,赔笑着张开嘴巴等着,直到城主把口中漱口茶水尽数吐在她的口里。
才恭身下去,将嘴里的水缓缓的咽了。城主又贪婪的喝了口茶,才算清醒了些,接过下人递给他的一封密函,又往窗外看去,旋即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贱人怎么不晓得唤醒本大人?定是偷懒休息,耽误了本城主的大事。”
“城主大人冤枉啊,小妇人王氏,服侍了几位管事,又见城主大人您酒醉酣睡,才不敢惊扰,实在不曾偷懒休息呀。求大人明鉴啊。”王夫人听到城主话锋不善,就知道自己这顿活罪是难逃了,急忙开口分辨。
“大胆贱妇,还敢犟嘴。给我掌她的奶”说着城主火急火燎的拆开了密函观看,旁边递信的下人不待吩咐,从旁边架子上拿来一柄篾片。
王夫人不敢再多说憋着嘴,抖着手解开了衣带,将胸前的衣服分开,把那一对微微下垂的肥乳掏出,双手拖住乳房根部,颤巍巍的挺了出来。下人也不多话,对着王夫人那一对白润的肥乳就是一顿狠抽,直打得啪啪作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