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老实听话服侍我儿便罢,若是床笫间敢有半点不乖,给我发现了,哼无韵谷掌门,挨婆婆责打,怕不只是这一回呢。
我还不妨告诉你,你那屁股上的剑痕,也就只有我儿的御女玄气能化解。否则这十天半月,你就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吧。”
韵尘听得脸上羞涩得红到了脖颈,却知道艳剑所说不假,因为她在跟小和尚亲近的时候,也发现了艳剑在小和尚体内留下的,属于她自己的那丝本源天道。
想快速消除自己臀上的剑痕,怕真的只有小和尚给她运功按摸消散才行,但是这会儿口头上却不好认输服软,韵尘扬起脸顶撞艳剑道:“休想!
本姑娘冰清玉洁,岂会跟你这老嗯,跟你这没羞耻的婆婆一起自降身份的伺候他。”又转头对着小和尚撒娇说:“白郎,看呀!你娘亲欺负我不管啦,人家要你给人家揉屁股,她留的那处剑痕难看死了。”话一出口,韵尘就有些后悔了。
她本来想说艳剑老姑婆,又想到今后白离还不知道怎么安排她俩的婆媳关系。只好改口承认艳剑是他娘亲,自己婆婆的身份,但是艳剑的话可不是就这一句,只不承诺跟艳剑一起枕席间陪伺小和尚,难道其它婆婆管教媳妇的事,她韵尘算是默许了?这事没法明说,越描越显得心虚,韵尘有些怯怯的偷看了艳剑一眼。
可艳剑却从韵尘话里听出得是另一番味道,韵尘这丫头竟敢嘲笑自己老,还讽刺她不要脸勾引儿子,进而暗示跟她一起服侍白离是自降身份,还有自己没资格和这位正妻一起伺候她相公等等。
这鬼丫头好利的一张嘴,艳剑正待翻脸,却冷眼看见,小和尚取出一枚独特的戒指带在了手上,紧接着,艳剑就觉得自己双乳和下身那处花蒂上一紧,瞬间她就觉得两腿一软,险些跪坐在地上。
知道儿子此番是真的恼火她这作婆婆的太霸道了,艳剑赶忙识趣地闭了口。一旁韵尘见艳剑不再开口,哪里知道她母子的玄虚,只当是她是吃定了自己,不屑于再跟自己嘴上争斗,待离开了小和尚这里,总有机会再慢慢收拾折磨自己。
偏偏自己这时已经和白离有了那层关系,虽未有夫妻之实,却有终身之约,原本她和艳剑两人修为差距不大,关系破裂还可以跟她拼修为以命相搏,如今显然是那样也不成了,招数上又胜不过她,名分上艳剑这婆婆又稳压着自己。心里一委屈,韵尘竟然从未有过的泪如泉涌。
想离开,又舍不得小和尚,待留下又怕艳剑为难自己,只得哭得桃儿一样的眼睛,痴怨的对白离叫了一声:“白离!你看你娘亲啊!”小和尚却没理她。
只是面对着白艳剑狠狠的瞪了一眼,抬了抬手上的戒指,拉下脸来喝了一句:“白寡妇,还不给本老爷滚上船来吗。”白艳剑一下子像被抽掉了底气,听了小和尚的训斥,乖乖的垂手低头的飞身形,飘落到小舟上。
这时候白离才收了停控船的玄气,任凭小舟继续载着三人随波缓缓向着忘川下游而去。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因为之前出了墨帝公国天人墨九出手对付白离的事,这几日终究还是不放心怕出什么岔子。所以一直远远的缀着小和尚后面,观察着是否还有其他人潜伏在暗处,还有白离这孩子是否会出什么变故。
她其实并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没皮没脸,在墨九公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幸得几位关联他的女子联手来救,才转危为安。按说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多少也得有些挫败感和羞愧之心。
没想到小和尚像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该睡女人就睡女人,啥事都不耽误。还好,小和尚没有过于沉迷女色,不断的努力的巡查西北川军势,否则艳剑仙子早就忍不住,跳出来跟儿子算账了。今夜,艳剑也听到了韵尘以琴声召唤小和尚相会。
她当日就惩戒警告过了韵尘,相信此次她应是没什么恶意,但是作娘的终归是有几分放心不下。
远远的隐了身形追随着,见小年轻的两人越处越亲热,本不想拉下脸皮掺和进来,作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特别是小和尚跟韵尘说,她这作娘的在白离心目中的地位无可替代,艳剑心里还是暖暖的,倍感欣慰。
本想就此离去,给年轻人一个谈爱纵情的机会,没料到韵尘褪了裙袍露了屁股,那雪臀上面明晃晃的是自己打的剑痕,那本是艳剑平生得意之作,若是无人知晓,她如何能甘心。
首先是怕韵尘这丫头在小和尚面前告状,搬弄是非。另外艳剑借此机会,正好压住韵尘一头。别的女人入了儿子的门,她都可以不在乎。
但是偏偏是韵尘和女帝,都是同为天人修为,姿色也不在自己之下,韵尘又年轻,在白离后宫身份又都比自己这作母亲的地位要高,将来真得了那孽子的宠,怕不是要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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