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大相国寺的伽蓝后院内,跪趴在佛前的蒲团上,给一位不知寺内哪里来的下阶白衣僧人狠狠操干。
随着僧人的不断捅操,帮主夫人季芙蓉脸上面带悲伤,眼泪似水珠般走落了下来,却依然一声不哼的,任凭身后和尚连抽带操的淫辱奸污自己。
蓝歆儿记得这位狂沙帮主夫人,向来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打死她也想不出现在这为帮主夫人怎肯如此含屈受辱,充作佛奴,而且渐渐的随着那和尚用力的啪啪动作。
他放在妇人肥臀上的手改拍为掐,帮主夫人屁股上的白肉给他掐拧得青紫起老大一块,然而,季芙蓉就是趴伏在那里,咬着银牙,剧烈喘息着不肯做声。
直到那和尚做完,满意的射入她体内离开。季芙蓉才缓缓站起身来,见了虬髯尊者跪地叩头,口称:佛奴,拜见尊者。
然后取出佛像下面的一只小小金盆,将自己下身小穴内的乳白体液挖弄出来,滴在金盆里。又打来了清水,洗过下身,然后依旧坐回原位安心礼佛诵经。蓝歆儿惊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耳边就听着那虬髯尊者洪亮的声音在她头脑内回荡,如晨钟暮鼓一般洗荡着她的心灵,久久不能散去:“蓝奴你也看到了,今后五日也请你学她一般。
脱光下裳,跪到那尊金佛之前好好以身侍佛吧记住这里的规矩,任何进来的和尚都可以随意使用你们的身子,不得些许反抗,否则佛门行佛法如入阿鼻地狱,并非是你一名小小佛奴能够承受的。”
“什什么刑罚?”蓝歆儿觉得两腿发软,麻麻的迈不开步子,颤声问道。“你读的那卷佛经后面录有玉佛道诸般佛奴戒律,你一看便知对了,这里的佛奴还有个规矩。若是某位佛奴一日之内,始终都没有服侍过佛门弟子。
那就要早晚受四十戒尺击臀乳,以示惩戒其侍佛之心不诚,而且是由贫僧亲自动手行此佛家戒律。
方才那位侍佛的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贫僧只打了她三十几下戒尺,她就受不得了,跪在地上苦苦磕头求饶,本座才给了她一次机会。从此她也再不敢稍作有背佛法之事。
不过贫僧以为,以蓝小姐的聪慧和姿色,这些都该不是什么问题。贫僧恐怕真的是毫无机会对你执法佛门戒条了。”
蓝歆儿晕晕懵懵的听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恐惧,是屈服,还是守约的关系,下跪拜倒,脱光了下半身袍裙,麻木地承受了虬髯尊者的受戒。
在其离开后,神色木然的跪在那第六尊金佛前,翻看起她面前的那几卷佛经,大声诵读起来,远远看去。
她美丽柔和的腰肢,蒲团上肥滑的白臀,跟其他五位并排而坐佛奴一般的性感诱人,就在虬髯尊者离去片刻之后,一旁院外转过一个白衣底阶的年轻小和尚,他把一捆柴草放入柴房后,抬头看着伽蓝鬼畜,哦不对,伽蓝归处的佛院匾额,叹道:“这位蓝师姐痴痴笨笨的,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
如此好对付,早晚给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值得一救不过,也不好就这样便宜了那帮秃驴,只好由本大人代劳一下好了。”说着。他便摸着自己锃亮溜圆的脑袋,解着裤带向伽蓝院内东厢走去。殊没有想到,他自己也货真价实的是一名小秃驴。
徽州郡属算是华龙境内最小的一个州,但是这州的人口却并不稀少,而且因为其邻靠着望洲,颇受望洲曹家的庇护,所以基本上没受到什么兵灾和饥荒。
那位州郡守也因祸得福,因为辖下制区内的小民都还算安居乐业,颇受了朝廷一番楷模表彰。这日,郡守家逢喜事,郡守大人娶下了第四房小妾,虽然这位小妾出身为本郡首城里的“百翠楼”妓院里的头牌。
但是据说,其床上功夫了得,最重要的是不但能满足郡守大人的各种变态癖好,还已然是怀上了三个月的身孕,如此一来,另外府内三位夫人妾室都感到人人自危。
但也没有任何法子,谁让她们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不曾为郡守大人生下一儿半女呢。郡守夫人娘家姓萧,出身是朝里的致仕的二品刑部大员。
而且萧夫人出阁前也是徽州郡有名的美人,再加上知书达理,容貌俊秀。当时尚未得势的郡守大人可是踏破了铁鞋,花了无数精力钱财才求得这位官家小姐下嫁给他。如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虽然萧夫人容颜保养得十分得法,但是毕竟不能跟年轻风骚女子相比。最为关键的是成婚十几年,萧夫人看了多少名医,寻访多种海外仙方,也不曾怀有一胎。
直到今日,给一个风尘女子拔得头筹,被夫君养作外宅,日后若产下一男儿,几乎注定危及她郡守第一夫人的地位。
如何能让这位天生丽质,大家闺秀的萧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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