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真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总能找出惩罚郡守夫人的借口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在夫人眼里,这个又狠又邪的情郎就是看着那么的顺她的眼,就是再给他作践责打,心里都是甜丝丝的,她虽然受着噬体的疼楚,内心里都是愿意逢迎忍耐的。很快的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油就将美妇的下身覆盖住了,悟真大师于是又拿来了一条薄薄的皮条散鞭。
萧夫人见了脸上显露出害怕的模样,喘息着软道:“你你干脆打死奴家好了只要你舍得下心,奴奴就哭死给你看。”
话未说完,杏眼一红,眼泪就滚珠落玉般的流淌出来,悟真又温存的俯身把佳人的脸上泪痕吻去,蓦然却抬手一耳光,责问道:“给不给抽的?”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嗯?”“给抽的。给抽的你这坏和尚哥哥,就知道欺负奴家。弄死了我,也不心疼的。”
萧夫人挨了两耳光,脸蛋上抹过一阵艳红,挺着下身,撒娇般的把覆盖着冷下来的红艳蜡油痕的阴户亮了出来。
悟真抬手就是一顿鞭打,抽得残蜡纷飞因为有那层干蜡隔着,鞭打的声音虽然很响,其实并不如何疼痛,不过是为了感官的刺激看女人白嫩肌肤上的点点红蜡残痕。
萧夫人闭着杏眼,正有几分不耐时,就觉得胸口乳上一下刺痛。睁眼看时,却见是那坏坏和尚,将两枚亮晶晶的细针飞快的穿透了她的乳尖。
这可必然会留下些许痕迹的,万一让她夫君郡守大人发觉可是要闯大祸的。夫人刚想反对时,那爱郎却手捏着她的一双脚腕,猛力拉开她的大腿,挺身而入。“喔”又烫又硬又充实,终于是给他占去了。萧夫人再说不出半句拂逆爱僧的话来。
就在他凶猛的操弄插送间,抖着腰肢娇吟着逢迎不已两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的在佛堂里,颠鸾倒凤猛烈双修,参那佛门欢喜禅。
萧夫人算是彻底迷失了,不论是悟真把她按翻在香案上抱着香臀后入,还是捆绑在庭柱上扛着玉腿强暴,或是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同坐在高大威武的金刚座像怀里狠狠操干。
都让她食髓知味,痴迷其中,萧夫人这刻才算真正领略了男女间欢爱的乐处,觉得自己这三十几年真的是白活了。无论是他操,他弄,他打,他亲。
他抚,他虐哪怕情郎就是碰她一根手指头,都是好的,都可以让她浑身颤栗的尝到情人间刻骨销魂的感觉。一夜风流过后,萧夫人虽然经历了悟真的性虐。
但她意识里即洗清了父辈的红莲罪业,又满足了多年沉积的情欲不满,在爱郎情僧悟真的雨露滋润下,当真是一洗过往哀色,容光焕发精神奕奕,更加展露出人妻的成熟风韵,动人姿色,就连常年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暗自奇怪。
怎么夫人一夜之间像年轻了十岁,满面春风得意,身体盈盈欲飞的感觉。不仅如此“玉佛道”悟真大师的求子的禅道修为当真不是盖的,郡守夫人三次入山许愿上香过后,当月就停了月葵。
不多久,太医来看过后就给郡守大人报喜,说夫人身怀妊娠,千秋有喜。这消息一传出来,当既坐实了玉佛道高僧佛法无边,有愿必灵的传闻。
徽州地面一时间佛门声势无两,甚至到无人不信佛,无人不拜佛地步,那位分院住持悟真,更摇身一变成为一代“圣僧”的身份,那萧娘夫人,为感念佛家大师的无量恩德,遣人又送去千两香资,只是现在身怀六甲,不方便再出门入山拜佛。
只好经常招待开布佛会,集揽远近众善信舍粥布施,还请出圣僧,公然开坛论禅宣扬佛法,闹得沸沸扬扬,轰动一时。佛事作得浩大,可是那悟真和尚不知为何,突然对萧夫人冷淡下来。
郡守夫人心牵梦萦,几次派乳娘王妈带过信去,却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她本以为,郡守政务繁忙,引来圣僧悟真在城中身边广做佛事,必然有大把的机会与爱僧幽会。不想却受此冷落,暗自琢磨。
难道是他怨怪自己对行那凌虐之事不够配合?又几日,萧夫人心痒难搔,为能和那俊俏大师再续前缘,顾不得忍羞带臊,豁出脸面,自认了悟真胯下女奴身份,卑贱的邀请这位“圣僧”前来一晤,声称贱婢定当以主人侍之。
那白鹿寺的悟真和尚接到传讯僧递来的这封情书时候,正道貌岸然的和城中几位庙宇高僧论法谈禅完毕送客。知道鱼以入彀,也并不急着收网拆看书信,而是先去会见了“玉佛道”总院来的两位特使佛前伽蓝侍者。
汇报了白鹿寺本院近日里在徽州的拓展情况,之后才施施然的来在后进方丈室内。进得屋来,悟真不由大吃一惊,却见自己日常打坐修行的密室大门敞开着。
一位身高八尺,身披赤黄袈裟,面目清秀,帅气俊朗二十几岁年纪的小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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