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佛勉力的支撑起身子,脸色更为红润,小和尚却知道他已是回光返照阶段。“对你来说,最麻烦的还是我胯下这俩白家淫骚货吧?毕竟我佛门邪道和正道不同,不斩亲情。”邪佛看了眼艳剑,艳剑无奈的将自己身子靠了过去。
“不错,不知道前辈如何安排她二人。”小和尚心中明白,邪佛已在世四百余年,早活成人精,什么也须瞒不过这位,只好实话实说。“白家的骚货自然天生便是麻烦,包括后面石室里八个贱货,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
就让她们都陪我这把老骨头葬于此处吧至于这俩小的”邪佛抬起脚,白艳剑白艳心母女身不由己的双双跪在邪佛面前,听候吩咐。“我让她转给你的白玉令牌呢?”邪佛伸手朝白离要道。
没想到身前的白艳心脸色大变,像让人踩着尾巴了似的尖叫一声:“主上,莫要如此啊”“啪”邪佛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动作不快,白艳心却眼睁睁的硬是没躲开,她是躲闪不开,闭口禅的邪功还锁着她呢,无论她如何运转功法也摆脱不了那一股灰气的遥遥控制。
“在我面前,也有你这骚货说话的份儿么?省省吧,你才不过百十年的道行,我看你是日子久了你忘了老子的厉害也罢,人之将死。离儿也不差你一个,你若是不想摆脱高丽神僧的掌控,我就把那令牌收回来,一并给老夫陪葬好了。”
邪佛直直的盯着白艳心,那魅惑无限的美妇几次张了张嘴,最终在几番权衡其中厉害之后,还是闭了嘴。小和尚白离见艳心再不反对,从随身戒指里将当初母亲传给他的那块玉剑阁白玉令牌取了出来,递给邪佛。
邪佛接过令牌,满怀怅惘地看了眼艳心。艳心当场就软了下去,这令牌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晓得,于是满脸害怕悲哀的解开胸前衣襟,将她那一对巨乳释放了出来,奉到邪佛面前。
“啪啪”邪佛抬手就对着艳心的奶子一阵狠抽,转脸对着白离说:“老夫靠自身修为的闭口禅本来是无法镇压住白家四百年的,这骚货和她母亲,还有她母亲的母亲、姨娘等等,之所以畏惧我成这样,都是因为我邪道佛门还有一手炼制法器的绝技。”
艳心听到这里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小和尚却听得瞠目结舌。“你只要炼化了这令牌,就是她的神。想怎么玩这骚货都行,玩死她也给老子得受着。是不是呀,骚货?”
邪佛又抬手对着艳心的俏脸抽了一记,艳心忍着脸上刀刮般的疼痛,悲声承认道,是的。“不仅是这白玉令牌,还有你娘的白玉剑,韵尘的紫泉套装,女帝的天人霸体,都不过是一件我邪佛炼制的法器而已,否则,天下哪来那么多神兵利器,真当那些自古飞升的天人都不识货,会留给你们这些后辈么
可怜她们苦苦修炼,还自以为有缘得宝而不自知哈哈,为了怕影响这大奶婊子的修为,白玉剑上的禁制已被老夫转移到她体内那五只锁身环上而已。白婊子,你服气吗?”
邪佛在白艳剑脸蛋上摸了一把,嘲讽的望着她。“主上,白婊子,从来都心服口服的。”白艳剑根本不敢躲闪邪佛的抚摸,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对她而言禁制在哪件神器上还不是一样。
“得了我的传承,其中妙法你自己体会去,至于用不用,那就是你的事了臭小子,到现在,你还不肯叫我一声吗?”邪佛看着面前的白离,眼神里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情意。
“唉父亲大人,你该上路了。”小和尚暗暗长叹一声,感叹自己的路,原来都是他早就铺好了的。随后他便满面严肃的叫了他一声,取出一把长剑,寒光一闪的一剑劈出。
钪的一声,白离万没想到,流光如电的剑气被满脸皱纹的老人那昏迈暗淡的身体反弹而起。
就接着听邪佛叱骂道:“笨蛋,寻常兵刃怎么伤得了老夫。用你那柄无锋剑,记住小子,无锋剑也是我邪佛炼制的,名曰斩佛。”
小和尚从戒指里寻出取自剑林的那柄无锋剑,回头却见母亲艳剑已经拉扯着邪佛干枯的手,哭得泪流满面。白离的玄气灌注无锋剑,正踌躇间。
就听邪佛对着旁边石壁说道:“百晓生,你个不死的老货,要看老子归西就明面看好了,躲躲闪闪装神弄鬼做什么。”
就见那面石壁上,一个模糊的身影隐现,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邪佛,你我毕竟相识一场,来送送你也不愿么?”
“圣女已夭亡,这世上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一去,这一界再没什么能奈何得了你。看在你我旧日情分上,帮我照看着这小子一二,莫让左半府那几个牲畜毁了他。”邪佛说完,眼睛缓缓阖了起来,他的气息更加微弱了。
“哪里哪里,你后嗣乃是造化之人,连我这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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