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就算如此,还不是因为你师傅有错在先,本掌门若不是为了她耽搁了,会让外人得逞?”白艳剑如何肯就此服软,连忙给自己推脱。
“那此次你艳剑掌门去追击营救,我家公子人呢?艳剑掌门怎么独自一个人回来了,身为公子后院的一名陪嫁侍女,难道还有什么比公子安危更重要的?
不管公子的死活,自己一个人逃回的侍奴,是不是该受家法惩治?还有什么资格对我师父动刑么。”苏悠话语说得不紧不慢,她是有备而来,专拣着艳剑的软处讲。艳剑为了儿子,奔波千里力战强敌,当然不会这个时候拿出来说事。
“这”艳剑不由得看着面前这位牙尖嘴利的儿子的贴身丫鬟,这还是她一手安排在白离身边的呢,只是当初只顾得苏悠人才手段出众,万没想到会有反过来用来对抗自己身上的一天。
而且,如果白艳剑一开始就咬定辛安然是对玉剑阁不利的外敌,囚禁起来如何拷问自然没问题。
关键在于她还想留着这圣医阁掌门的天道给小和尚身边享用,就是圣医阁的江湖势力在华龙乃至整个大陆都非同小可。所以艳剑一上来就以白家家妇有违妇道的名义,虐待折磨辛安然,本来别人也无话可说。
可是苏悠这一来,反找她艳剑在白离白家的毛病,因为艳剑入小和尚后宫的地位也不高,细细算来,艳剑也确实难辞其咎,给她个小丫头挑得是哑口无言,耳边又听着苏悠继续伶牙俐齿的说道。
“如果艳剑掌门从此退出公子的后宫,那么您就是她们诸人的婆婆,玉剑阁的掌门,又是大家的长辈,公子白家的家法自然管不到您头上如若不然,哼”苏悠话到这里悠然打住,让艳剑仙子自己选择。
“”白艳剑沉默良久,咬了咬嘴唇。终于下了决心般的开口道:“要本掌门就犯,这里不行,这里是玉剑阁的刑堂,没有配给本掌门用的刑具后山密室里,白家侍奴艳剑自然会对你的公子有所交代。”
“好那今晚苏悠就在后山密室恭候艳剑掌门大驾。”苏悠说完,头也不回,一阵风似的去了。
白艳剑看着刑具马上依旧安然自若的辛安然,愤愤的说:“辛妹子,别以为我会就此放过你,除非离儿平安返回否则,我就这么折磨你一辈子,让你后悔身为女人。”
说完,艳剑收起手里的迅雷鞭,身形一晃的消失在石室里。***夜入残天,明月千里,点点星光闪烁着混在皎洁的月色中,偷窥着这片古老的大地。
高丽的佛院里灯火烛照,诵佛朗经声不绝于耳。小和尚推开压在他胸口上横摆的一条雪白手臂,翻身而起,看着粉面道姑裴秀儿喃喃得酣睡得正甜。
她粉嫩的下身处还有刚刚小和尚肆虐的红肿和指痕,但疲不能兴的女道姑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就在白大人的怀抱里酣然入梦。
小和尚嘻嘻一笑,抬手在裴道姑锦被下面裸露出来的妙臀上轻拍了一记,打得那团美肉不停的轻轻颤动,即便如此都没能把此姝从酣梦中惊醒,白大人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他早放出神识探听得神僧朴政陀和佛母白艳心都在各自的练功密室里行功盘坐,不知道什么原因,闭关密室连小和尚天人般的强大神识都侵入不进去。
这两位佛门天人这么多天以来还是第一次没在一起干那男女勾当,总算给了小和尚一些机会。小和尚出了囚禁他的佛堂门口,身形就蓦然高瘦起来,皮肤也跟着变得干枯黑瘪,脸上随着气息的变幻成为国师朴政陀的模样。
就连一双浓眉也开始发白变长,等他走出那所佛寺小院的时候,已然成为了一名枯槁黑瘦的神僧朴政陀。国师在佛院里行走,自然是无人敢阻挡,不但如此,偶然碰见的巡夜僧侣见了他都纷纷大礼参拜。
小和尚虽然觉得好笑,但还是装作一副得道高僧的嘴脸,板着高深莫测的面孔,对遇到的尊者护法训诫一番。一路上无惊无险,小和尚来在佛院深处的一处高大殿堂前,抬头看时,却是明晃晃一块匾额上书“传经阁。”
小和尚早就勘察好地形,也不用人通报,身形一动就来在藏经阁的后堂内,就听得后院厢内有人语动静。
小和尚过去一看,厢房里那位经堂首座正在床榻上按着一名貌美娇小的佛奴,搂着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肥大的下身用力耸动着。旁边还有一位年轻佛奴也同样一丝不挂的裸着身子。
正在调笑着给这位首座大师推着屁股。小和尚现身在卧室内,故意痰嗽一声。惊得那榻上正在女人身上忙活的胖大和尚连忙推开女人,连滚带爬的鞋子都没提上。
就跑过来参拜,口中奇道:“哎呦,这不是神僧大人吗?我说师叔,您老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不修禅,怎么跑到徒侄这传经阁来了?”小和尚没想到这位经堂首座还是朴政陀的一位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