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光不善的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张泽梦一番,看得这位才华横溢,智慧过人的女太师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
女帝姜亦君可是那种能动手就不逼逼的女中豪杰,和艳剑规规矩矩的给人调教为奴多年不同。
她可是一言出口,天下缟素的主儿,凡事可不一定跟人讲什么规矩。真要说拉下脸来丢过双小鞋来,张太师还真没辙。张泽梦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手下的实力总是硬道理。
对于这位在江湖朝堂上都说一不二,在大陆王朝中权倾天下的一代女帝君,自己能折服得住么。
张泽梦正狐疑着,没想到,女帝端详了张太师许久,走过来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遥遥对着她的心口戳了戳,只平淡的说了句:“他这名管家倒是选得还能入眼你嘛,不错,但也要给朕仔细着。”
面对女帝赤裸裸的威吓,张泽梦虽然不至于害怕,但是多少有些心虚,暗自感叹主人白离的后宫果然是没有一个好相与的,这位女帝就是其中难弄至极的一位,更别说那位傲娇夺人的韵尘了。
事到如今,张太师还不清楚小和尚是如何将女帝也划拉到红鸾账下的,摸不清女帝的底细,也只好等此间事了白大人回返再作理论。
接下来女帝听苏悠讲,圣医阁的辛安然还给羁押在玉剑阁的刑堂时,女帝柳眉就是一皱,但是她现在总不好再为了一个辛安然再跟艳剑闹一场,说到底也是辛掌门算计小和尚在先。
女帝也须卖艳剑一个面子,便亲自走过去拉着艳剑的手,悄悄的在她耳边故作亲切地说:“都是自家姐妹,闹得太僵了,大家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姐姐你狠狠收拾她一顿也就算了,回头本宫做主,让辛家妹子给我剑儿磕头认错,你这作婆婆的,这次就高抬贵手吧。”
说完,女帝就探手在艳剑肥圆的香臀上飞快的拧了一把,那记出手,当真是疾过闪电,动越流星,已然是用上了天人境顶尖的手法,快得灵犀无影,莫说在场的其他女子,就连艳剑掌门自己都没怎么反应过来。
白艳剑屁股上一疼,又给女帝一句“剑儿”说得脸蛋飞霞,看着一旁的小丫鬟苏悠一往关注、苦苦指望的楚楚眼神,她心一软,也就点头答应了,但她忘了一点。
这边辛安然是女帝求情,看在姐妹情面上释放了出来,苏悠那边的白氏“家法”可没说给她免除。事后,倒是让艳剑又吃了不少苦头,才算罢休。无论如何一天云彩算是满散了,女帝拉着艳剑的手。
就想去她的掌门闺房盘桓一番,商量一下接下来对抗高丽大妃白艳心的具体行动计划,就在众女子三一群两一伙,准备就此散去的时候,有一名门内外事弟子前来通报说,雷鸣雷王爷受白艳剑之邀请,特地前来玉剑阁拜会。
女帝听了,倒不好再独占着艳剑掌门不放了,毕竟她和这位雷鸣老天人也不太好直接见面,只好放艳剑掌门前去接待。
满堂的美人莺声燕语,唯有艳剑掌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心中盘算:此番加上雷王爷,辛安然,只我玉剑阁一处就凑齐了四位天人,待得联络上了韵尘那丫头,娘亲啊,我看你如何抵挡。
就在白家诸女众志成城的时候,万里之外一处山明水秀的世外桃源。一位病殃殃的男子正捧着一册古卷怡然自乐,突然一阵心血来潮,他放下古书,扶着轮椅来到草庐内一面半人高的铜镜前。
那铜镜古朴幽雅,镜面上朦胧模糊,一阵迷雾散过,接着,一名艳若桃李但形容憔悴的细脸女子的身形隐隐约约的出现在镜子之内。
枯黄男子见了,大吃一惊道:“白娘娘,没想到小生有生之年还能得见您一面,实在是生平之幸只是您怎么落得如此狼狈?”镜中女子面色凄凉,忧伤的说:“没什么。
不过是方才服侍魔君父子时,给那磨人的小魔头抽了三百“离月弓”而已今日妾身找你,也是迫不得已。请你出面替本宫阻止一下下界白家诸女,让她们务必安分一些,少往劫数里掺和。
否则魔君一旦出手,势必难以挽回,本宫也安抚不住魔君父子的我那一双可怜的女儿,又要白白遭受非人折磨。”
“唉”病容男子听罢长叹一声,回道:“白娘娘,您也知道,不在轮回中,小生便如轮回外青松巨石,万载不朽。一入轮回,即便是我,也在劫难逃您这是为难在下啊。”
“那就当是我求你当初你欠我的,莫非就不用还了么?”镜中的白娘娘面容凄楚,款款动了动身形,赫然就在她胸前裸露出来的玲珑玉乳上,留有一处六瓣梅花状的香痕烫疤十分刺目。女子几分痴怨的看了病容男子一眼,没再说什么。病容男子无奈的点点头,算作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