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在他掌控之中。可以说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让她去死她绝不能偷活。
小和尚又不明白了,白艳心既然得了这件对她致命的东西,就算不立即销毁,还她自身自由,也必然是深藏起来,不给人知道。为何偏偏要将此本命令牌献给他小和尚。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花样,若说她已经无限信任自己,那完全是骗鬼,她肯定是另有目的,但是这目的是什么呢?
不弄清这一点,明明送在他白大人嘴边的肥肉,他就是不敢动嘴吃下,谁知道这美味是不是带着什么穿肠毒药。
“咯咯白大爷炼化了奴的制身法宝,还这么瞻前顾后的,恐怕就有些不够男人了。白奴的诚意莫非还不够大么?”
白艳心媚眼如丝的又瞅了小和尚一眼。小和尚抬手就将如花艳丽的艳心的脸蛋抬了起来,紧盯着她的美眸,看了半天。随后他便也想开了,管她什么糖衣毒药,先把这层糖衣吃了再说,至于艳心的图谋,以后发现再说,随机应变就是了。
“骚货,当初既然入了本大人的御女道,还敢和高丽神僧算计小爷,将我劫持到高丽来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吧?”小和尚仰身,大马金刀的靠回到座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高丽大妃艳心仙子。
“既然白爷想收拾艳心,何必还找什么借口自然是白爷想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白奴都认了听凭主子作践。”白艳心低着头,作出一番楚楚可怜的模样。“过来给本大人舔脚,你不是说小爷怎么作践你都可以么。”
小和尚将手中白玉令牌运功缩小,干脆一张嘴,吞入到肚子里,这东西最好还是收在体内,否则放在哪儿也不放心呐。
“是”白艳心手脚并用的爬过来,将这位重新晋升为佛门“圣僧”的白大人一只脚捧在怀里,除去小和尚的鞋袜,张开红唇就将他一只脚趾含在嘴里。
接着,柔软香舌款动,一点一点认真的开始给小和尚舔脚,好似她正在品味天下的珍馐美味一样。
“你虽然自认佛门属下佛母,又给本小爷送上如此一份厚礼,总是有事相求吧?说吧,干嘛还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小和尚可不傻,这白艳心也是身份尊崇,虽然风骚入骨,也不是谁的脚丫都能给舔的主儿。今日如此低声下气,又送身份,又送人的,不可能是毫无目的。
“白爷果然是冰雪聪明,白奴就喜欢伺候主子这样的机敏人物如今,白爷已经是获取了正佛的传承,但是朴政陀他的那份天道”
白艳心说到这里便停住,吐出小舌,灵活的舔舐着小和尚的脚掌心,一副低眉顺眼,像是在向主人讨要心爱的器物一样“哦原来你惦记的是这东西。”
小和尚给艳心仙子舔得浑身酥麻,舒服得不想动弹,他手微微抬起,在手指间一团金色的雾气,孕育着强大莫知的力量却轻若无物的天道在小和尚的手指间飘来荡去。
一瞬间,白艳心脸上闪过一丝贪婪的表情,将小和尚另一只脚上的鞋袜也去了,又轻轻的将他的脚丫放在自己另一只饱满的乳房上,供他随意践踏蹂躏,嘴里渴求的说:“这天道并不能二者兼容,您留着也没什么大用
不如赏了给奴家,也好让白奴对高丽皇族有个交代。”小和尚才明白,原来白艳心早就惦记上了这份天道,是准备留给高丽小王李品的,本来他白大人也算欠了李品一个人情,天道这东西现在小和尚也不稀罕,但是这种给人算计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白大人板起脸来,一脚夹住艳心胸脯上的嫩肉,用力拉扯着骂道:“还说衷心耿耿追随我有她这么明目张胆惦记,算计主人宝物的骚货吗?给我抽她的脸,让她下次记着,主人的东西只能赏赐,不可图谋。”
小和尚后半句却是对着身后的粉面道姑裴秀儿说的。裴秀儿本来站在小和尚身后,看得正有趣,突然接到公子命令,让她掌佛母艳心的嘴,她哪里敢呢,这位佛母平日里虽然不显山露水,但是听说比国师还心黑手毒呢,掌她的嘴,还不如抽自己一顿大嘴巴,更让裴道姑安心呢。
“白爷不过是让你抽我几个耳光而已,又不是什么艰险任务,你怕什么呀?”白艳心见粉面道姑一副手足无措的的羞怯神色媚笑着道,又转脸陪着笑脸跟小和尚说:“白爷手下这娘儿也太弱了比起白奴手下的佛女都大大不如。要不要妾身帮您调教调教她,或是白奴为您选几个听话的,替您抡鞭子?”
“少废话!老子说是谁就是谁,用不着你这骚货操心你看什么,还不快去,惹我发火是不是?”小和尚抬手就在裴道姑粉臀上抽了一巴掌,裴秀儿屁股上吃疼,脸上满是委屈,只得走过去对艳心说了声:“对不住佛母大人,公子的命令奴家不敢不听啊。”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