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直取中宫,全根而没。
圣女绝色整个人,给慕容夜半的这一记破身撞击顶得几乎飞了出去。可惜她双手皓腕还锁在刑柱上,脖子上还勒着醉仙鞭,又给这些束缚拉扯了回来,她就感觉下身像要被撕裂了一样,整个人都要给这猪圣的家伙捅穿了一般。
“娘娘的小穴,好紧啊,不愧是圣女的身子呼哧呼哧太他娘痛快了。”慕容夜半一手牵着锁住绝色脖颈的长鞭,一手不断扬起,狠狠扇打圣女绝色的美臀,发出啪啪的脆响。
他肥胖的肚子撞击在绝色圣女的圆臀上,激起一阵阵的股浪,那条猪鞭相仿的jī巴,把圣女的小穴撑成一个大洞,不断的血滴从里面涌出,顺着圣女洁白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滑落在地面上。
绝色天君紧握着手里的锁链,银牙咬紧樱唇,蹙着细弯的长眉,挺着屁股一下一下的挨着,不断被耸动的脸上痛苦凄楚的颜色,让铁石人见了都心有不忍。
“久闻娘娘身条如酥,不知道到了下界是否还是媚体依旧呼呼”慕容夜半可能是肚子太肥,觉得这样干着太累,扒拉开分腿掰臀的女卫,一把握住绝色天君的小腿,往上一举。
“哎呀”绝色天君脸上的泪珠不停滚落,一条长腿被后弯着架在夜半肥厚的肩头,下身小穴像撕裂了般疼痛难忍。
然而那身后的猪圣的暴力抽送,一刻也没有停过,终于,绝色天君惨哼一声:“要弄死奴了”脸色一白,便晕转了过去可怕的抽戳,撞击还在残忍的继续着这时候,同样在拼命抽chā女人的还有我们的白大人白离。
他身下的辛安然像一头被洗剥得干净的大白羊趴卧在榻上,双手被小和尚的腰带捆绑在床头,两腿被小和尚的双脚蹩得开开的,腰腹下面垫了四只绣花枕头,弹性十足的肥臀给拱得高高的。
小和尚正按着她的圆臀,嘿咻嘿咻得操干个不停。“相公,你都弄了快两个时辰了,苏悠和凌夫人都去睡了,您还没够么安然下身都给你干肿了,也不嫌累么?”辛安然给小和尚干得早已是疲不能兴,但是为了不扫他的兴,还是勉励支撑着。
“闭嘴好好体会小爷的天道。”白大人今晚的兴致特别高,不知道为什么按着辛安然绵软的身子,他就总会升起狠狠欺负她的念头,特别是她的一对大白乳,又润又软,虽然比不得娘亲艳剑的乳房丰挺,但捏上去别提手感多好了。
如今狗趴的姿势,两只白乳玉腕似的倒垂着,却依然弹挺可手,小和尚捏着她的一对乳头,不时的用力捏扁,每一次虐乳辛安然都会疼苦的夹紧了下身,哀怨的回首望着自己的男人,似乎渴求他对自己乳房温柔一些。
“老爷您还没射给我,妾身拿什么体会呀安然倒是泄了几次了,老爷倒是体悟得如何,安然的天道还能让您满意吧哎呦,轻点插,里面已然肿了,疼得很”
辛安然轻轻扭动屁股,应承着小和尚的撞击。“你的天道竟然是明暗双存的,毒功是害人的,疗伤是救人的。
也不知道你这圣医阁掌门到底是善道还是恶道体悟的怎么样,你说呢,若没领悟透彻,本大人能这么生龙活虎吗?好安然,爷的好宝贝,再忍忍,夫君我就快出来了。”小和尚也知道辛安然服侍他服侍得辛苦,松了掐拧她奶子的手。
在辛安然的脖颈脑后耳旁轻轻的亲吻着。“咯咯咯,谁说妾身的毒功就不能救人,毒虽致命,但也看你怎么用哦,相公尽管放开狠狠干安然吧,哪有侍妾伺候老爷还敢嫌累的
咯咯好人儿,不要亲了,痒死了呢。”辛安然的耳后脖颈处是她全身的敏感部位,一亲吻那里,她就觉得全身发痒。因为辛掌门是青龙之像,生就克夫。
若不是白离斩了邪佛成就千里独狼,她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如此痛快的品尝男女之欢乐。如今跟了小和尚,正是如鱼得水尽享性福。小和尚对辛安然的天道也是钦佩万分,毒道他不感兴趣。
但是疾速愈合的功法确实太神奇了,甭管多么重的内伤,只要行开这种医理的天道,都会以千百倍的速度愈合如初。
可惜只限于内伤,外创伤还是要靠身体机能吸纳天地玄气补充恢复,脑袋掉了还是长不出来的,但就这也不得了啦,他在晋王府跟左圣比拼时受得反震内伤。
在一个时辰内就恢复得七七八八,加上苏悠的疗伤圣药,比辛安然自己预料的恢复的效果还好。
取了辛掌门的天道,小和尚身体机能就恢复了过来,只差天地元气的缓缓补充就可以痊愈。苏悠和凌夫人也就放下心来,又看到白老爷这势头不妙,再不闪人,就将会惹火烧身,十分有可能被夫君大人拉上床来一起修理。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连忙都转身逃掉了。凌夫人和苏悠逃掉了,给白大人按住的身子的辛安然却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