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儿好日子,不想弄得你们鬼哭狼嚎的坏了尊客的兴致还不前面带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魅长老踢了王蓉一脚,那丫头吓得赶忙起身,把小和尚几人往后面引去。
几人穿过一条山腹内石廊水榭,来在一处琅寰洞府处,推开阁门,就见韵尘羞答答的站在门旁,见了白离和魅长老,体态翩翩的迎了出来,口称:“白郎徐妈妈,你们来了。”然后就脸上红透得低下头去,看都不敢看白离一眼。
还是那名身着紫泉袍的柔弱女子,气质娇柔的不食人间烟火,像是画中的仙女,淡雅,娇嫩,带着一丝青春的气息。娇弱灵动的感觉稍弱了些,却多了一份妩媚,脸上的紫纱如今摘了,明媚的眼睛。
小巧的鼻子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惹人怜爱。还是赤裸光洁的小脚丫,脚腕上缠着金铃镂丝,一双恨天高凸显出她身材的曼妙,若说于当日忘川上有何不同,就是她一头乌亮青丝,如今盘了起来,更像一名待字闺中的小妇人,而非流落风尘的名妓。
“韵丫头,你怎么还穿着衣裳,白公子今晚是你的恩客,你当全身只着一围披帛伺候客人的还做日常打扮,万一白大爷嫖得不尽兴,你可别怪妈妈责罚你。”徐茹长老满脸的不高兴,仿佛嫌韵尘这风尘女子的形象不够标准。
“妈妈他这丑和尚,今晚是不是奴家的恩客,还要看合不合韵尘的心意呢白大爷,您一掷万金的来摘花楼嫖我,等下还请您手下留情呢。”
说着韵尘就凑了过来,期期艾艾的把她的香躯贴了上来,拉着小和尚的手,叹出俏脸便在白离的脸上香了一口,那娇羞,那可人,那惹人怜爱,亲得小和尚心猿意马,差点把这丫头横抱在怀里,就地正法。
“你这韵丫头,不用你嘴硬,只怕待会儿这“摘花三叠”考验,怕你熬不下来呢到时候可莫哭鼻子,求妈妈救你哦。”魅长老一番话,说得韵尘脸上红得跟秋后的苹果似的,娇滴滴的答道:“徐妈妈您说什么呢?
韵尘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哪有那么容易便宜了他,这个小色和尚。”小和尚听着倒是想表个态。
只是他白大人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今晚这到底是嫖韵尘这个名妓,还是入她的洞房。魅长老所说的摘花三叠三项考验具体又是什么内容,他白大人心里没有底呀。
就见韵尘拉着白离,绕过屏风过堂,来到内间,一股兰香的芬芳围绕着室内,细细看去像是韵尘的闺房,如今也装扮得跟新房似的,这窗案桌几,都放了象征和合吉祥的饰品。
只是闺房中央,摆了一架艳红色的,垂挂了数道红绸的碗口粗细的木架子,这个分了几层不同高度的架子,顶梁上还雕了几个古字“求凤舞桐”韵尘见小和尚依旧满脸懵逼,也不说话。
只是羞羞的款去了身上的紫泉袍,里面竟然穿了一款半透明的紫纱肚兜,一对鸽乳若隐若现,上面两颗微微凸点,小小的玲珑剔透的浮现出来。
韵尘转回身满脸情意的面对着白离,双手轻举,旁边的王蓉和小郡主连忙走过来,将她的一双皓腕用红绸绑缚了,吊在红梁下。韵尘低头轻说了句:“请白爷怜惜。”便怯怯的下头去,再不看他了。
一旁的魅长老见小和尚还是不知所措,便开口解释道:“按老理呢,恩客出了花资,但是我们花魁姑娘却未必愿意伺候所以呢,需要客人出手收拾她一番,把她折磨得服了,怕了,求饶了,才好仔细的享用姑娘香玉般的身子和衷心的服侍今日情况又稍有不同,掌门韵尘要出嫁,从今后她就是你白家的人了。
所以她想要跟你洞房,连带这整个无韵谷都跟她陪嫁出去,所以也须掌门吃些苦头。否则就是对整个门派和她师尊不忠不孝,没法交代了。至于她能忍到什么程度。
就要看我们无韵谷和她师尊在她心目中占什么样的地位,也看您这位新姑爷手轻手重了。”正说间。
就见侍婢王蓉过去,伸手将捆吊着的韵尘胸脯上的肚兜撕裂,却不整件扯下,只将她一对盈盈的娇乳拽了出来,韵尘胸口那一对美肉,堪堪一握,娇挺俏立。
只是上面的乳头小了些,浅浅的缩在小巧的乳晕里,同它们此刻的主人一般,羞涩到不肯见人,而当初白离留在韵尘双乳头上的红丝,宛然没动的系在上面,仿佛见证了二人当初的誓言。
一旁的小郡主似乎也知道规矩流程,从桌案上取过一个托盘,里面摆放了三支二指粗的檀香。
魅长老取过香来,晃火折子点燃了,递在小和尚手上,说道:“请恩客白爷用这三炷燃香,去炙烫我们掌门的奶子,这叫作“炙香脂”至于烫到什么程度,弄到什么地步,白爷您自己品味拿捏若是韵丫头受不了啦。
她自会求饶的,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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