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自guī头的马眼夺关而出,狂野的喷射入兔儿花蕊深处。
二人身上皆香汗淋漓,整个床榻被褥凌乱、湿濡一片再无法睡人。宋清然看了一眼怀中气若游丝的兔儿,有些心疼。
但见兔儿玉颈之上皆是自己吻痕,顺着锁骨一直延伸至胸乳一片。激情过后,兔儿原本一直挺翘的乳珠此时也已收回,微带内嵌的收缩于乳尖之处。
此时观之却又显异样情趣,惹得宋清然忍不住又俯首吻向那粉红乳珠儿。只这一吻,使的兔儿身子一颤,以为又要开始新一轮挞伐,急忙搂住宋清然求道:“爷!
求您别来了,不然兔儿真要死在您身下了。”宋清然听后一愣,明白过后哈哈笑了一声,在她软嫩唇角吻了一下,目光扫下兔儿股间。
但见蛤口微开,已经肿起,心中不免带些歉意,二人虽各自连出阴招,且各为其主,自己对她下手确有些重了,平生首次没留余力的在一未开脸女孩身上挞伐至尾,想来这两天她是难以走路了。
拿过毛毯将兔儿裹起,出声呼唤门口守候太监,命其送来浴桶香汤供自己沐浴,又命其重新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一切就绪,方抱着裸身的兔子走到浴桶,冲洗一番,重新躺回榻上,二人疲惫过后,再无一丝力气,便相拥而眠,直至第二日清晨方堪堪醒来。
兔儿微动睫毛,迷蒙片刻便清醒过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宋清然那长俊美脸庞,此刻正玩味的看着自己。吓得赶忙想搂紧毛毯,退出宋清然怀抱,宋清然岂能让她得逞,微一带力,便重新紧搂怀中。
在她俏脸上香吻一口,大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抚摸。兔儿俏脸微红,想起昨夜疯狂激情,自己紧守二十余年的处女红丸被自己哭求着主动献给了“敌人”而这敌人还是昨夜刚见。不知为何。
此时清醒的兔儿一点也恨不起身旁这个毁自己贞洁,夺自己红丸的男人。数年漂泊使自己无论何时,都未曾安心睡过好觉,不仅要提防皇卫司的追查,还要提防自己手下窥视自己身体和位置。昨天躺在这个男人怀中睡得非常安然。
即使此时,也能感觉这男人的亲密与疼爱,只让自己有种异常安全,不愿离开感觉。宋清然边轻抚着兔儿腰臀,边道:“你我春宵一夜,应是上天注定,我也知你身份,想必是不愿随我回府。”
见兔儿准备说话,又用食指竖在她的唇边接着道:“你不必为难,你并未做错什么,各为其主,想必察哈尔机是想知道四月初一之战我有何计谋,回去告诉他,我不用计谋,定是会堂堂正正和他打上一战,让他看下我大周男儿的雄风。”
兔儿眼圈一红,柔声道:“兔儿”宋清然吻了一下她的玉唇,阻止她说下去,唇分后接着道:“你身份既已暴露,虽我是不会追查,想必这太子会有所动作,此事完结,你如不愿跟我回府,便随察哈尔机回上京吧。”兔儿此时眼泪再也把控不住,夺眶而出。
宋清然轻拍她的后背道:“我只有一句话,你要记住,不管你在外漂泊多久,只要愿意回来,我的怀抱永远是你归心的港湾。”兔儿听罢。
也不顾矜持,挺颈送上香吻,与宋清然唇舌激烈交织一起。这是兔儿首次主动送上玉唇。只这一吻,顿让二人干柴烈火燃烧起来。
长吻许久,不知何时,已变为宋清把兔儿压在身下,兔儿双腿自然分开,交叠于宋清然的腰间,宋清然那早已耸立的肉棒正抵在玉蛤缝隙之间。宋清然望着兔儿的眼睛,用眼神询问是否可以进入。兔儿此时已面有媚色,眸中又起水雾,轻轻颔首。
便随一声轻轻长长的呻吟之声,宋清然粗硬肉棒就着玉蛤流出的蜜汁,一寸一分,慢慢的推入花房,直至抵中花心方停了下来。
“嗯,有些疼。”此时早无迷香催情,虽花房内已湿濡一片,可昨天肿胀未消,宋清然又太过粗大,只这轻轻插入仍让兔儿黛眉紧蹙,出声叫疼。
宋清然此时温柔异常,轻吻着兔儿,下身就这么一下下慢抽慢进,数十下来,也让兔儿难忍娇吟,慢慢抬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送。
此时二人才算真正水乳交融,即便是如此慢抽,二人交合处仍传来“噗噗”水声,羞得兔儿不敢以面示人。从昨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