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修长。
宋清然挺着肉棒抵着肥如馒头的玉蛤,就着蜜汁磨挑几下,待宁蓉儿嘴里发出连声娇哼,方扶腰用力一耸,再次进入这让人迷恋之娇媚的肉缝中。
“啊!”宁蓉儿尖叫一声,花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酥麻颤栗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就此就要丢身。
宁蓉儿的玉蛤依旧紧致无比,肉棒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包裹,膣肉随着宁蓉儿的娇颤,阵阵蠕动,与宋清然插入的肉棒亲热磨擦,即便不抽送亦让他销魂不已。
宋清然扶着玉臀,由慢渐快,越顶越重。阵阵跳动的肉棒似在告诉宁蓉儿身后的男人将要喷射。宁蓉儿的玉臀随着抽送而迎合,阵阵娇喘中传来断续之言:“啊清然哥哥给我射给我清然哥哥”
玉臀的挺动,配着酥媚的叫声,不时的向上挺,刺激着宋清然。扶着翘臀的宋清然,目光所及便是那一方圆润肥美的小臀,与那若隐若现的臀中小菊,以及自己那粗长的肉棒。
在胯下俏丽的宁蓉儿玉蛤中进进出出,透明的蜜汁早已被肉棒磨成白浆,顺着玉臀流到床单之上,只见宁蓉儿低着身子,手臂撑在榻上。
那挺翘的美臀不停的扭摆,全身随着撞击颤抖着。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要丢清然哥哥蓉儿要丢”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宁蓉儿花房深处的蕊心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花房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
此时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棒身,不能自抑的勒紧、收缩。刚一说完,就感到那根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跳动。
紧接着就有一股股火热的汁液射向花蕊,一股,一股,又是一股,数十息后方不再跳动。一夜之后,宋清然正躺在床上,神清气爽的享受宁蓉儿的早安咬服务,整个京师哗然震怒,当朝燕王殿下于赴宫中宴会回府途中,遭人刺杀,凶手数十人,动用军用弩箭、长刀,半路截杀燕王,听闻燕王被刺客一掌拍于胸口,呕血三升,如今在府中养伤,生死不知。
“巴萨!朕命你十日之内查清凶手。宫飞宇何在?”顺正帝早间方得知此事,亦心中震怒。“臣在!”“你刑部如何作为的?京师重地,数十人当街行凶刺杀皇子,京师治安糜烂如斯?”
“臣等失职,陛下息怒。”年过五旬的刑部上书宫飞宇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急忙下跪请罪。
“启奏父皇,儿臣亦以为应加强京中治安,儿臣属下官员禀报,京中常有失踪妇人及儿童,亦时有持械斗殴之帮派,每次抓获人犯,总以证据不足被释放。”
刑部上书宫飞宇又躬身向太子一礼道:“臣以周律,按律行事,或有疏忽及瑕疵之处,还请圣上及太子殿下海涵,往后之事,臣定当恪尽职守,协助陛下还大周朗朗干坤。”宫飞宇是经年老吏,二十年前便高中榜眼。
在朝为官已数十年,与赵王宋清仁关系极近,自己在六品官位蹉跎数年,后是赵王举荐,方有出头之日,算是不折不扣的赵王党。心中自知,此时太子殿内所提此事,亦在打压自己与赵王。
这等旧案在自己接手刑部之时便时有发生,自己接手以来,亦也以重拳打击过此事,可这京中大小帮派,明面上皆为商贾或官宦之人,私下行阴私之事亦都是边外之人,即便被抓到几人,亦都只会认罪,身后之人却不会供出。
因这等人亦也知道,一人获罪,最多按律而处,大周律法亦不算重典,要是供出身后之人,自己全家老小性命却不能保全。顺正帝也无要动刑部主事人之意。
只是训斥几句,让其从严办理,便揭过此事。又命宫中御医前往燕王府诊治,带些滋补药材,此时的燕王府,宁蓉儿刚咽下宋清然射出的满口白浆。
皱着鼻子道:“大骗子,一点也不好吃,腥腥黏黏的。”说完便爬到宋清然身上,要亲吻宋清然仍在笑的嘴角。宋清然自是不愿吃自己的精华,笑着躲开道:“久了你便知道此物的妙处了,不信你看元春,是不是肤色白腻,较以往更为艳丽动人。”
宁蓉儿将信将疑,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手口,刚起身穿上衣衫,便听到房外传来刘亦菲的声音“王妃娘娘,王爷他无碍,并未伤到身子。”话音刚落,便又听得房间外脚步声细密轻快,瞬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