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面,不论善恶,不分贵贱,千百年来一向如此,几无变迁。
思索了会脑中记忆,才取过抱琴递过的毛笔,在宣纸上落笔写道:“夫君清然征北远去,相思之时偶作此词。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要说女人动情、动欲有时特别奇诡,元春跟着宋清然的落笔,一句句读完此词后,眼中一片水雾蒙蒙,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呢喃许久,如不是抱琴、晴雯在侧,只怕要拉着宋清然回卧房恩爱去了。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元春的情欲,他自是不会顾忌,哈哈一笑,抱起元春,唤过晴雯、抱琴,一同进了卧房,剥了三个衣衫,胡天胡地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元春、晴雯、抱琴一个个春色满面,起身沐浴、梳妆而去,留下宋清然一个独自在榻上喘息。
元春、晴雯、抱琴、克莱尔坐着宋清然特制马车,带着随身宫女太监,并四名府中护卫,浩浩荡荡向和顺公主府行去。
克莱尔自成为宋清然女奴以来,首次出门聚会,自是精心妆扮一番,换了身前些时日才裁制的欧式宫廷长裙,金黄秀发学着元春等人发饰,盘了一妇人发髻,插了支白玉簪子,倒是有股异样中西结合的韵味。
此时边照料着小宝儿,边顺着轿帘缝隙向外观看,但见街边店铺林林总总,花样繁多,有女儿家的胭脂水粉、绣丝成衣,亦有各色吃食小店、饭馆茶楼,还有许多她不知是何物的东西,街面整洁,虽街边亦有乞丐乞讨、小贩叫卖,及占着固定摊位,卖些叫不知名字的吃食、蔬果的商人,可相较自己哈尔萨国国都,简直算是人间天堂。
此时马车路过一处喧闹街市,道路两旁,楼阁林立,装饰精美,左侧一处三屋高楼台外,站着数名身着妖艳,妆扮亮丽的女子,中手拿着丝帕,不时冲着街边行人招手。克莱尔看着好奇,开口问道:“王妃娘娘。
那些女孩子穿的好漂亮,是做何事的?”晴雯捂嘴一笑,悄悄在克莱尔耳边轻语几句,惹得克莱尔也是出声笑道:“原来青楼便是妓院,只是他们的衣服确是好看哩。”
这就是东西文化的差异,元春、晴雯等人羞于言这些有碍品洁的词句,克莱尔作为西方蛮夷,则感觉最为正常不过,以往在哈尔萨国,上到君王、下到百姓,哪个不爱流连妓院。
妓女们出入皇宫也是常见,或是克莱尔胸乳过大,小宝儿被她抱在怀中,趴在胸上,感觉舒适,特别乖巧安静,不哭亦不闹。
只是不时用她粉嫩的小手隔着衣衫抓摸两下,惹得克莱尔咯咯笑个不停。马车行顺着繁华街道一路行来,一个多时辰后,方算停下,抱琴帮元春整了下裙衫,在太监放下马车脚凳后,方搀扶元春下了马车。
赵姨娘为了今日宴请宋清然,特意妆扮一番,头插诞下贾环之日,贾母赏的凤翅金步摇,一身量体而裁的薄绸旗袍,将整个修长的身子显露的玲珑有致,手腕戴着对碧绿翡翠玉镯,更将她衬托得肌骨莹润。
原本姿容就国色天香,显得一派雍容华贵之气质。娥脸柳眉,桃花双目,眸中自带水润,鼻虽小巧,胜在挺拔,红唇涂着淡淡胭脂,修长脖颈虽被立领遮挡,可未遮全之处的一抹粉白,仍能让人遐思。
赵姨娘虽年过三十有余,且为贾探春、贾环二人之母,可雪肤滑嫩,纤腰盈盈,本就身材高挑修长,被旗袍一衬,身材中的玲珑浮凸尽显眼中,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挺翘的美臀有如葫芦之底,巨而饱满,无处不向宋清然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
只看得宋清然淫欲潺潺,色心大动。因自己幼子贾环实是猥琐、顽劣且上不得台面,赵姨娘今日便远远打发他去探春处,院中本就只有一个丫鬟小鹊,亦让她随了贾环同去。
此时只顾低身剪枝,并未有人通报,待感觉有人盯视自己时,方抬头细看,正看到宋清然一对炯炯之目盯着自己。
赵姨娘虽未和宋清然相见照面过,可宋清然常住贾府,自是远远看过他的面目,此时细看他的面容,方觉宋清然此人容貌却是俊朗过人,风姿翩翩,魁梧身材强壮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