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已抬着玉股迎着宋清然耸动的肉棒亲密摩擦。宋清然柔捏着她弹翘的香臀,抚摩着她那修长纤细的玉腿。
然后轻轻一分扶着鸳鸯两条细腿,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鸳鸯趾缝中那方小口处,慢慢挤压进去将guī头顺着滑腻,一丝丝塞了进去。
鸳鸯只觉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顶开自己羞处的缝隙,顺着自己那平日里一根手指都难进入的玉门洞口,硬生生扎了进去,自己的那鲜嫩生涩的蜜壶被一点点顶开深入“呜爷好疼”
由于疼痛,她轻声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撑胀感让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特别是顶开她狭小紧窄的处女蛤口,蛤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guī头时,鸳鸯有如被撕裂一般。
柔若无骨的纤瘦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鸳鸯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
宋清然只觉花壁入口实在是箍的太紧,虽已蜜汁横流,可每前进一丝都极为困难,又将肉棒从缝口退出,把她纤腿再分大一些。
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硬的肉棒向着她娇滑的玉蛤洞内直戳进去,硕大如李的guī头破开了她丰美娇嫩的玉门,毫不留情地冲进过半。只觉前方一阻,便抵到鸳鸯处子象征之地。
宋清然极为舒服地感受着无比的紧致与层层叠叠包裹,爽的他酥麻感觉直抵背脊。“呜痛死奴婢了爷您轻些”还未破身,鸳鸯已疼的眸中泛起泪珠。
宋清然没有强行再向里插,只停留在玉门口慢慢旋转研磨,仔细品味这不一般的紧致,也让鸳鸯适应下自己肉棒的胀满。
那娇嫩玉润、粉红一线的玉蛤被宋清然的巨物顶开,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guī头。窄迫温暖的蛤口将它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宋清然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乖,还有一点,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宋清然边哄边向前顶入粗壮的guī头最终洞穿了那层女孩的象征,脱离洞口的紧锁,插到了最深处。
“啊”的一声悲鸣,鸳鸯疼的四肢紧搂宋清然。泪珠儿自眸中滚滚而出。“好了,没事了,小鸳鸯也成爷的女人了,爷不动,让你适应会儿。”
此时,宋清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透明蜜汁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肉棒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朵朵桃花宋清然爱怜鸳鸯瘦弱的处子之身,对她格外温柔。
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宋清然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下来,不住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随着痛楚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酥麻,和撑胀又充实的感觉,使得鸳鸯不由晃动小臀。
男女一旦亲密,就会少了些陌生与隔阂,鸳鸯撒娇道:“爷你一点都不疼惜鸳鸯,痛死了姨娘也会骗人”
身侧看着二人交合的赵姨娘咯咯笑道:“你这小蹄子将来一定得爷的宠,刚破身就会撒娇了,姐姐什么时候骗你了。
只是说能减些疼痛,女孩子首次破身,哪有不痛的,当年姐姐我不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再说爷的宝物比常人粗大一些,自是更会难捱一些。”鸳鸯擦去哭的梨花带雨的泪珠儿娇嗔道:“爷也是。
那那棍儿为何生的如此粗长,细小些不是更好。”赵姨娘一听,更是咯咯笑个不停道:“傻丫头,一会你就知粗长的妙处了。”
此时的鸳鸯已淡去方才破身的撕裂疼痛,轻抚着宋清然的背脊道:“爷,您可以可以动了奴婢承受的住”赵姨娘可不会放过她,调笑道:“是小蹄子想要了吧,爷狠狠操她。”两句话就把鸳鸯羞的不敢抬头。
没了疼痛困扰,此时的鸳鸯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宋清然轻轻慢慢的抽送,使得鸳鸯犹如飘在云端“嘤嘤呀呀”的娇哼不绝于口,娇躯更是不自禁地迎合着宋清然的挺送。
宋清然开始慢慢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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