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景,自是与平日不同,已成夫妻,想必平日里扭捏的小湘云今夜应是能放些许多,使此平日里不曾用的小情趣,也应会配合。坐在榻中的盖着红盖头的湘云异常安静。
只是醉眼朦胧的宋清然感觉她身子较以往有些臃肿,精虫上脑的宋清然也未及多想,晃悠着身子行至湘云面前道:“乖湘云,爷来了,想爷了吗?”
一想到湘云那丰韵柔挺之乳,丢身之时“嘤嘤”娇媚之吟,宋清然就激动万分,有数月未曾宠幸这丫头了,也不知有否期待今夜那燕余双舞。
榻上的湘云只肩膀微动一下,并未回话。宋清然淫淫一笑,拿起案几上的挑杆,顺着垂下的盖头挑了起来“我操!”宋清然被盖头下刘守全的满脸胡须吓的一个激灵,轩昂高耸的话下顷刻间痿了下去。
随着一连串咯咯笑声,和顺公主与翠缕搀扶着湘云从门外走了进来。宋清然此时才回过神来,自己是真被人闹了洞房了。
刘守全脸色憋的通红,讷讷道:“王爷,属下是公主之命属下不敢不从”宋清然也是哭笑不得,骂道:“罚你从今日起,一个月不得饮酒,王德成这般爱闹,都未像你这般。”
“王爷属下知错换个处罚吧,老王他闹的最凶,本是他自告奋勇,可他体态太粗,公主怕您看出,才让属下来扮。”先拉垫背,再卖出主谋,刘守全做事一气呵成。
和顺公主扶湘云坐定榻上后,才晃悠着搂着宋清然道:“大喜之日,岂有不闹洞房之说,好了,新娘子给你送回来了,本宫也安歇去了,可不要折腾太晚,明日本宫作为长辈,还等着新人敬茶呢。”
宋清然也搞不懂和顺为何变得与自己这般亲近,自己新婚,帮着自己张罗不说,又代表宫中长辈为自己祝福,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亦只是增近两人关系的手段。
此时房内重新变得静悄悄的,湘云有些忐忑的道:“王爷妾身”宋清然此次不用挑杆,直接用手揭开湘云头上大红盖头,一张画着淡妆,俏丽动人的面容印在宋清然眼中。皮肤细腻如同雪泥,脸蛋微丰,鹅鼻娇翘,朱唇点红。
那双让宋清然初见便迷恋双眸,今日少了分俏丽,多了分妩媚,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因怕宋清然因闹洞房之事动怒,有些忐忑之意。
一身红色嫁衣,颜色深红中,有些偏梅之色,因前朝便有规制,为妾不得着正红嫁衣,侧妃亦也不可,虽大周官宦之家早不再守此规制,为讨新妇欢心,并不要求不得红衣,是湘云怕元春多想,执意要穿梅红之色。
此时湘云发髻梳成妇人样式,头插朝阳五凤金步摇,带着怯怯之意看着宋清然。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刚才和顺的玩闹。
此时与湘云四目相对,粗臂一环,便把湘云搂入怀中。低头看着眼前佳人,脸庞斜仰,柳眉轻挑,明眸大眼此时微闭,印过唇脂的樱口红润湿亮,看得宋清然既爱又怜,情不自禁龙低首近前,便印上她的樱唇。
湘云只觉口鼻间传来一阵浓郁酒气,樱唇感觉一热,一条湿软灵舌挑开自己牙关,便钻入自己口内,自己小舌好像期待已久,主动迎上,一圈圈交缠互依,有如一对许久未见恋人一般,互述衷肠。
“爷,累不累?”史湘云紧搂宋清然的背脊,手指在他背上划着圈圈,挑逗着宋清然的欲火,当宋清然大手攀上乳峰之时,湘云方想起一事“哎呀”叫了一声道:“爷,翠缕还在,且我们还未饮合卺酒。”
一旁角落里坐着的翠缕有些委屈道:“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头,自是要在小姐身边。”史湘云捂嘴儿一笑,翠缕这丫头和自己一样憨直。
或还不知道通房丫头是何作用,也并非是自己愿意便能当上,否则这满府数百宫女下人,哪个不想来做这通房丫头。
宋清然看着史湘云的梅红嫁衣,心中是能猜测一二的,今夜是史湘云人生唯一一次,确不能过于草率,扶起湘云道:“是要拜了天地,喝了合卺酒的。”
还好此时吉服未脱,虽因二人亲热有些皱折凌乱,翠缕帮二人整了整,还算板正。二人正了正容,便一同拜起天地,再向皇宫位置拜了一拜,算是拜见高堂后,正式对拜三礼。
接过翠缕递过,一个由中心剖开,半边葫芦所做合卺酒杯。饮去一半,又互交酒杯饮尽。翠缕接过宋清然递来的剪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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