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现是白日”“白日有何不好?看的更清。”没用多久,史湘云便败下阵来。“不要了爷太强烈了翠缕快来
“等到云歇雨散,满面酡红的史湘云瘫软在宋清然怀中,拿被子遮住美好的身子,瞅着同样瘫软的翠楼。“爷,已经到下午了,咱们是不是起床?否则会被笑话死的。”
“起床?为什么,一会再来一次,爷又想到一个新的姿势”宋清然新婚,只沐休三日,便正常上衙办公。
毕竟不算大婚,身为王爷纳妃,对比官员,也只能算是纳妾,如都纳妾室,便沐休数日,早无人坐衙了。去了趟西山书院,参加了会计培训的结业典礼,把选拔考核之事交给贾蓉后,便去铸造司巡查铸币情况,铸造司乃银钱重地,马虎不得。
刑怀傲随一众官员共同迎接宋清然的到来,与官员的笑脸相迎不同,刑怀傲面色有些犹豫与欲言又止的表情。宋清然看了他一眼,眼神淡然,检查了一遍库房与铸造车间,见一切还算运作良好,稍稍放下些心。
在公署厅内坐定,待小厮上了茶水,环顾陪坐着的各部衙派来的主事,才淡淡道:“都散了吧,各司各职。”
众人见王爷如此吩咐,都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言,同起身告退。宋清然突然又道:“谁负责账目的?”人群中,一名五十余岁官员,上前一步道:“下官户部员外郎黄四平,负责此事。”
宋清然见此人虽是镇定,可目光闪烁,又想到自己安插的眼线汇报,及刚进铸造司之时,邢怀傲欲言又止的神情。
也不露声色,只淡淡道“把以往账目都带过来,让本王过目。”这本是题中应有之意,黄四平也不推脱,只道了声“是!”便与众人一同退下。“邢怀傲留下。”宋清然端起茶盏,轻轻吹着茶沫,随口吩咐道。
众人告退后,宋清然也不再多言,边翻看着黄四平送来的账目簿,边吃着茶。邢怀傲有些坐立不安,见宋清然也不发问,只翻看账本,神情带有不悦之色。
扑通一声,跪下道:“属下前些时日查验铸造银币,含银量低于王爷手册规定。”“为何不汇报?”宋清然并不抬头,仍在看着账本。
“属下本要求回炉重铸,可各部官员同给属下施压,又言道“火耗本是铸币常例,成色偏差一些实属正常,再则,百姓并无仿造能力,也分不清成色,该如何使用还会如何使用”又言道”
宋清然本就不悦,听他有些吞吞吐吐,更是恼怒,强忍着道:“一次说完。”邢怀傲也知宋清然恼怒,接着道:“各部官员言道,王爷在此中也有股份,能多省些银子,对王爷也有好处,所以属下”
“我看不是对我有些好处,是对你们有好处吧。”此言诛心。邢怀傲“嘭嘭嘭”连磕三个响头,也不敢擦拭额头的血迹,回话道:“怀傲不敢忘怀王爷大恩,亦不敢有半分不忠之事,请王爷明鉴。”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要有不忠,早就脑袋分家,还会留你在这磕头?此事先记事,回头自己去领十军棍以示惩戒。”
宋清然早几日便听眼线汇报,工部、户部、连同皇卫司的人,在铸造所用银料上,银铜比例未按章程来办,又共同架空技术监管邢怀傲的权利。
对身侧的刘守全吩咐道:“派人去把贾蓉招来,让他再带两名学生,来此查账,就说检验学业。”贾蓉亦有些紧张,这是他首次以所学之术,实地核对账目。
铸造司本就初建不久,账目并不繁杂,可出于谨慎,带着两名学生仍是反复核算三遍,才把记录好的账目交给宋清然道:“王爷,属下查验完毕,一共短缺现银一万三千五百二十七两。
账目所记银币皆按足银成色来算,实则每枚银币少用银一钱二,用铜替之。减去所用铜价,得出此数。其中还有这几笔账目也有些异常。只是学生无实据可查”
宋清然放下账目,抬头看了一眼已吓得跪地,满头冷汗的黄四平,淡淡道:“黄大人说说吧,是何原由啊?”黄四平本信心满满。
即便宋清然知道此事,也查不出亏空出在何处,却未想到,宋清然只派人查了不到两个时辰,自己贪墨的一万多两银子便如此明晰。
“王爷,这是正常火耗属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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