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闻言丹凤眼中的目光愈发柔和,叹息一声摇头笑道:“家里的男人本就没一个能管事的,如今也不剩几个了,管事媳妇们也没个能独挡一面的,老夫人与太太身边老人虽然能干,可资格老架子也大,专挑主子的不是。
在背后嚼舌头。最初来贾家的那两年,我真是战战兢兢,怕被人说嘴了去”宋清然轻笑道:“不能吧?我瞧她们都怕凤哥儿的。都言凤哥儿泼辣能干。”
王熙凤没好气横了眼,道:“我不泼辣些,能镇得住哪个?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有人拿来烦我,一天到晚睡不到三个时辰”
这一刻的王熙凤,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张牙舞爪,只是双腿并拢,侧着身子,依偎在宋清然怀中,仿佛又回到了闺中少女的年纪。
仅留的一盏灯笼里散发出朦胧的烛光,印在二人身上,射出淡淡身影,有如画卷。盛夏的夜晚也是闷热,二人有如一对恋人,坐了片刻后,宋清然在王熙凤肥臀上抚了一把道:“走吧,今晚就歇在你这。”已有许久未得恩宠的王熙凤亦是心动,一改往日泼辣脾气,有些扭捏道:
“今个儿平儿那丫头来了来了月事,可否只让凤儿伺侯您?凤儿想像妻子一样,伏在您怀中入睡。”宋清然哈哈一笑站起身子道:“好。就怕不知何时才能睡下。”
王熙凤听他这话,也是身躯一颤,想着宋清然的持久力与冲击力,心中荡漾,娇躯发软。整个房内有些冷清,只有平儿一个丫鬟,王熙凤并未让平儿动手,有如妻子迎接晚归的夫君一般。
服侍着宋清然沐浴,浴桶特别粗大,水温恰到好处,宋清然也有些疲惫,懒懒坐在桶内,由着王熙凤为自己搓揉与按摩。
宋清然闭着双目,享受着王熙凤的细心与温柔,缓缓道:“管一家,和管一国差不太多。英明的上位者,最重要的是懂得用人。”说着,宋清然将三国演义中诸葛亮如何操劳过度累死,导致北伐失败,蜀汉灭亡的故事说了遍。
王熙凤边帮着他揉捏着肩膀边静静的听着,整个房内只有宋清然低沉的语音和偶尔因动作带来的水声。末了才眼睛闪亮的笑道:“这个我在戏文里也瞧过。只是戏里没爷说的好!”宋清然呵呵一笑,轻抚着王熙凤滑嫩的大腿道:“我相信道理你都懂,只是你天生一颗好强的心其实这府上。
除了我那岳母,也没谁能分你的权,迎春、探春用不了多久也要随我回王府。”王熙凤听到这,娇嗔一声道:“早知道爷的心思了,我是瞧出来了,这整个贾府呐,没有哪个丫头能逃出您的手心。”宋清然呵呵一笑,也没否认。
只是说:“爷有些好色是承认的,说来你是不懂,这贾府女子,终归是我的宿命。”此时浴桶内的水有些微凉了,宋清然起身,由着王熙凤帮他擦干身子,套上里衣,王熙凤正欲穿衣,被宋清然一把横抱而起,娇呼一声,只得紧搂他的脖子,由着宋清然抱上榻间。
王熙凤就这么躺在宋清然怀中,任由宋清然大手在自己腿上轻轻抚弄,只觉全身麻麻酥酥的,懒洋洋的不想有任何动作。手指也只在他胸前画着圈儿,低声呢喃着。
王熙凤见宋清然有些沉闷,抬着头望向宋清然问道:“今日那个,银行开业,不太顺利?”宋清然在他樱唇上轻啄一口道:“还算不错,比预想的要好。贾蓉也算是个能干正事的。”
王熙凤咬了咬嘴唇,神情有些妩媚,斟酌片刻才问道:“爷,您是不是您是不是对东府的想要秦可卿那个小妇人?”宋清然初时听她语气有些怪异,再看她脸上笑容有些闪烁。
此时听完也是一愣,片刻后才嘿嘿一笑,翻身压上王熙凤的身子,用嘴叼住一只乳珠儿边轻咬着边道:“小骚货,敢窥视爷的心思。”王熙凤听他语气急忙解释道:“爷,您别多心,我没旁的意思。
就是就是就是多句嘴,想着可卿这么妖娆的一个小妇人,比凤儿还娇媚三分,爷又对贾蓉如此另眼相看,凤儿才会有此想法”“唔爷您轻点儿”乳珠儿被宋清然咬着,周身又酸麻。
宋清然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两只尖圆如瓜,雪白耀眼的玉乳,嘴里赞叹道:“凤儿这对乳儿生的,即便是那秦可卿,想来也比不得你。”嘴上说着,大手却不客气,一手一只,轻轻一抓,十根手指便陷入了细滑至极的嫩肉中,手感之佳,确为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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