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在这外间亲热,还是有些拗手拗脚,不能放开,可只挣扎了一会,只觉身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下身内裤也不知何时已被宋清然褪去,掉挂在足踝上,罗裙松松垮垮,被掀在腰间,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
最后连那月白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圆挺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脸红耳热,不知如何应对。王熙凤有些慌乱道:“此处太过羞人,爷求您还是回屋内要吧,让凤儿怎样都行。”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这不是凤儿梦想之处吗?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上叫着不要,瞧你比何时湿的都快。”说罢,收回抚在她股间的大手,带着一手亮晶晶的湿痕放在王熙凤眼前,还把食指抹在她的唇间。
在王熙凤娇嗔声中,把手又放在她的玉乳上,把玩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便得王熙凤又是一串呻吟,在宋清然的撩拨抚弄之下,王熙凤只觉浑身酥麻难当,娇喘吁吁,香汗腻体,不知怎么。
在这外间,只要被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舒麻感觉比平日强上数倍,此时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宋清然见王熙凤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褪下自己仅穿着的那条短裤,随意扔在草丛上,掏出早已高高耸立的肉棒来,把王熙凤摆成坐立着,玉腿高翘,双手抓着足裸的姿势。
自己则裸着身子,站在秋千架前,胯间高耸肉棒正对着王熙凤花涧,嘿嘿笑道:“高度正好。”而宋清然的双手则扶着王熙凤的腿根处,固定秋千不再晃动,挺着肉棒在花涧缝隙中滑动着。
不一会儿,便沾满溢出的蜜汁淫液。秋千架的两旁挂着红灯,此等姿势又能完全看清玉蛤形状,宋清然望着被灯笼映成红色的玉蛤及那道让自己着迷的趾缝,挺着肉棒在缝隙间来回滑动,口中则道:“凤丫头水真多,爷真爱死这条趾缝了,怎生得如此迷人,像十五六岁小的小姑娘似的。”
王熙凤每被他顶到缝隙顶端,花涧肉粒已是勃起,每每被他触及那粒泛着光亮,绷紧圆润的肉粒之时,躯体便是一颤,花涧排出一股蜜汁,花房里的麻痒让她有些难耐。
只是身体全被宋清然固定着,以一个无比羞人的姿势等待宋清然的插入,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插入,只有让自己越来越酸麻的蜜穴缝隙摩擦,忍不住嘤声道:“爷,快进来!”
宋清然已把肉棒guī头染的油油润润,见蜜穴缝隙中虽是汩汩流着蜜汁,王熙凤却仍有些矜持,未到初次操弄她时,求玩求操的风情,便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王熙凤立知宋清然在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凤儿不知道。”宋清然难得见她羞得如此,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王熙凤初次在外承恩,此等环境本就委实从未有过,野外、露出、怕人看见等因素掺杂其中,让她既兴奋又动情,不想宋清然反倒不急,只得娇吟着道:“唔爷您坏死了到了此时,却又摆布人家”
宋清然笑道:“这样感觉不好吗?你看水儿都越流越多了。如果想让爷来操你,就说出来,”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guī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她的花蒂儿。王熙凤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宋清然想听的话,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guī头上。长长娇啼一声,幽咽如泣道:“爷,凤儿受不了啦。”
宋清然见王熙凤已有些丢身之意,想着她丢身,肉棒如不在体内受其花房吮吸却是可惜,便将圆如李子般的guī头顶开蜜穴洞口,醮着滑腻腻的花蜜,一点点往娇嫩里拱刺了去,王熙凤的玉蛤本就紧致。
随着顶送,带动着秋千,一点点向后扬起,强烈的酥麻感觉让她随着秋千的晃动而娇颤不已。
就在这种酥麻的体感之下,被宋清然直插到尽头,幽深的宝贝花心被宋清然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再难忍耐,高声呻吟出来。
闭目待插的王熙凤只觉身子在飘,只以为是舒爽时的感觉,可睁眼才发现,身子是真的在晃动,此时才想起自己坐于秋千之上,又待宋清然推着自己抽动,便感觉自己的身子离开又落回。
而宋清然站着并未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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