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害一忠心手下无端惨死,却是可惜了。”宋清然话语中满是圈套,先把事定性,无令封城,视同谋反。
而围观之人却也未曾见到这队率持有手令。又把三司之一的刑部之人说成他的手下,又可令百姓们深思其中内涵。宋清然并不等太子回话。
接着道:“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属下,守全,你回头给这个队率家中送五十两安葬费,不能让人说燕王府小气。”宋清然命令完毕,接着自顾自的说道:“太子殿下如此亲民,不知此行何事?”
“太子殿下行踪还需向燕王你汇报吗?”太子宋清成身侧太监出列说道。宋清然眼神又是一冷道:“掌嘴!”话音见落,刘守全已出掌。只听“啪”的一声,那名弥勒佛一般,肥肥胖胖的太子府持事太监,口中血线带着一颗槽牙,飞落远处。
“本王和太子说话,何时有你插嘴之处!”太子卫未及反应,已掌起手收,只得同时拔刀。“呛”的一声,刀柄离鞘,抽刀过半。宋清然好似没有看到双方弩拔剑张之态一般,呵呵笑道:“大哥,不是小弟说您,手下就要手下的规矩,你我兄弟二人说话,他一太监如此不知进退,便随意插嘴,是您太子府管教太松呢,还是此人不懂规矩呢。”
又看了看这些拔刀的太子卫才道:“太子卫是您脸面,让谁带的如此孱弱,要不要弟弟帮你调教两个月,还你一个铁血三卫。”宋清然敢如此做他是有底气,私下争斗。
他五百燕王卫是无敌存在,大周无皇令,不得调动百人以上军卒,只要顺正老子不收他这五百燕王卫军权,谁也正面拿他没有办法。目前此事,自己仍是站在道义一方,并不惧怕太子如何。
“哼哼,老三长进了,会替哥哥教训人了,只是不知是何事致你这三卫全动。如今天下太平,少动刀兵为好。”太子宋清成摆了摆手,让手下护卫收起兵刃,他很忌惮宋清然这五百铁卫。
和顺公主帮他要来的铠甲他曾做过试验,普通刀斧很难破开,即便纯钢打造的绣春刀砍在上面,亦只留浅浅一道痕迹。
想到此甲,不由又抬眼看了下宋清然身侧仍捧着托盘,伫立着的燕王卫司马。宋清然笑了笑道:“江湖帮派也敢捋本王胡须,本王让手下探察一下,看看是受何人指使。如此大胆,这不,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蟊贼,已被护卫们拿下。”
“魏惊蝉!”“属下在。”手臂受些轻伤的魏惊蝉出列道宋清然瞥了一眼他的伤处有些恼怒道:“废物东西,拿些蟊贼都能受伤,伤好后禁闭三日,现命你带令三卫之人,给我把寨中匪类全部拿下,有反抗者格杀勿论,首脑逃脱者,画影图形,缉拿归案。”
“慢着!”太子宋清成阻拦道:“华乐帮在京中未无作奸犯科之举,何用燕王你劳师动众,此举不妥吧,即便需要捉拿,也有刑部行事,你有些越俎代庖了。”
宋清然并未说查出被刺一案是华乐帮所为,此张底牌还准备在御前打官司时用,如今拿人拿赃,寻来口供才是正事。
宋清然呵呵一笑道:“并无作奸犯科?连我燕王卫都敢追杀,还有什么他们不敢做的?”事实摆在眼前,华乐帮众人追着魏惊蝉与宁蓉儿一路至京城主门,还被刑部之人配合阻挡,是被众人看在眼里的。
太子宋清成身边有人悄悄对他说了几句,宋清成眼神一眯,看向宋清然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论是何原因,刑部主职缉拿要犯,番王三卫,只能是护卫之职,何时轮到三卫来缉拿人犯。”
太子宋清成不敢让宋清然缉拿华乐帮之人。与华乐帮碰面手下汇报,宋清然的护卫好像偷听到些谈话,如被他查出刺杀之事与太子府有关,闹到顺正那更为不妥,只得令太子卫拦下宋清然的燕王卫,又令刑部衙役去缉拿华乐帮众。
转眼间,原本在外人看来,和和气气的兄弟二人,便剑拔弩张,持刀对立。“我看谁敢拦,又有谁敢走!”宋清然阴着脸喝到。
“魏惊蝉听令,无论何人,敢擅自持兵刃出城者,杀!”“喏!”魏惊蝉领命后,带燕王卫拦下刑部衙役,并与太子卫对峙。宋清然与太子都深知,如真打斗起来。
谁都没好果子吃,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刀伤人,只是此时双方都骑虎难下。“陛下口谕,太子宋清成、燕王宋清然兄弟阋墙,徒惹外人笑话,命其各自回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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