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随着宋清然又是数十下狠耸,但听秦可卿娇哼一声,已是丢得花容失色,连连讨饶:“真不行了,可儿要被爸爸操死了”
瘫软无力的秦可卿此时才想起王熙凤的私话:“王爷那话儿特别粗,特别长,且又异常持久,每次都把我和平儿弄得丢身数回,瘫软无力,他方罢手。”
可想起之时,已为时已晚,正不知自己是否能捱到宋清然射精,却感觉花房一松,宋清然已拔出肉棒,栖身压上一旁的宝珠。
“让乖宝宝休息一会,爸爸先要了宝珠的身子,再来寻你。”说罢,便搂过宝珠压在身下,宝珠虽未经过人事,却也懂些风月,此刻见秦可卿被宋清然操弄的媚态尽展,丢了身子,蜜穴缝隙中早就流出爱液沁透了内裤,湿湿濡濡一大片。
宋清然淫淫一笑,撩起宝珠罗裙,三两下剥去她的衣衫,双膝顶开两条白生生的粉腿,将涨得红通通油亮亮的巨棒头压住玉蛤。
就着秦可卿与宝珠二人的蜜汁,便扶着yīn茎缓缓插进宝珠的处子小穴中宝珠娇娇地惨啼一声,泪水霎已夺眶而出,两手拼命搂紧这个将要破自己身子的男人,哭喊道:“爷,好痛,奴婢好痛!”
宋清然却似充耳不闻,两掌紧紧箍钳住她的腰股,只一个劲地往深处突刺,直至巨茎捅破处子阻碍,陷没了三分之二,棒头抵着一粒滑润润娇嫩嫩的小肉儿,方肯稍稍停顿。
宝珠恸啼道:“爷,奴婢不行了痛死了”破身的剧痛,让她哭叫出声。秦可卿见宋清然如此勇猛,心中一阵颤悸,动情地从后边抱住男人,娇喘吁吁地嘤声道:“宝珠儿这丫头本就瘦弱,爷可要怜香惜玉一些”
宋清然埋头挑耸,将底下的小美人恣意蹂蹒,淫笑道:“乖宝宝莫吃醋儿,爸爸先把这个小妮子操丢了,待会再赏你一顿狠的。”
秦可卿听了心头一颤抖,想着宋清然方才的插弄,及自己酥麻的快感,娇吟一声,蓦觉花底似又有蜜汁要流出来,暖暖滑滑地粘黏腿心,难过得将玉躯紧紧贴抵住男人,跪在后面为之推波助澜。
秦可卿本就个高,贴在宋清然身后,将下颚搭在他的肩头,凝目那交接处的妙景,见那殷赤如血的guī头带着宝珠的落红,时隐时露,青筋盘绕的怒茎急挑狠突,搅得宝珠碎红翻滚玉汁飞溅,呼吸不觉渐渐急促,一时不由自主的摇动自己的胸乳,摩擦着宋清然的脊背。
宝珠啼声渐稀,煞白的小脸已变的殷红似血,神情已由极度痛楚变成苦乐不明,两条挂着数缕残血淫汁的雪腻玉腿不安分的时曲时挺,展示着痛并快乐着的含义。
宋清然只觉花径滑腻如油,更探得幽深的那粒嫩肉儿有些发硬,知其已经苦尽甘来,心中愈发狂荡,挺送的更加迅速。宝珠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
那张带着稚气的俏脸上陡又增添了几分迷人的娇艳,眼角眉梢荡漾出春情媚意,莫说男人看见会如何,就是秦可卿瞧了,也不禁有些心动。宋清然嘿嘿笑道:“果真是谁的丫鬟随谁,宝珠儿快乐时的媚态都和乖宝宝有三分相似。”
宋清然连抽数十下,兴极之处,竟将宝珠那两瓣略显尖瘦的雪股捧在手下,托在半空,肉棒一下狠似一下的向里插着,却似欲将怒茎连根顶没。
宝珠登时失声尖啼,只觉玉蛤奇酸异痛,偏又似觉快美绝伦,不禁体颤头摇秀发乱甩,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
可卿忽睨见宝珠那雪腻的小肚皮随着宋清然的顶刺一下下突起,细细想去,不禁魂酥魄融,伸手隔着她的皮肉触摸宋清然的棒头,颤声啧啧称奇:“天呐,竟顶到这儿来了!”
可卿酥胸起伏,娇躯紧紧贴偎向宋清然,玉臂不觉环搂住了他的狼腰,随着宋清然的起伏帮着推耸。
宋清然垂目望去,瞧见自己的杰作,越发欲荡如狂,捧着女孩儿套动得愈来愈疾,雨点般一记比一记狠,用硬如铁铸的大棒头,狠狠插向她那粒嫩不可言的花心子。
宝珠娇躯急挣,螓首乱摇,仿佛想要摆脱什么深入骨髓的酸麻,颤嘤如泣道:“爷奴婢我酸酸坏想丢!”
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蓦地向上拱起,直弓至肢体的极限,一缕白得眩目的稠浆骤从男人塞住的花缝里迸甩而出,悉数浇在肉棒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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