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中一阵好笑之余,也有些感动,抬眼看着这小姑娘,才十四五岁年纪。
其实还未成年,一头秀发垂在枕边,此时已经去了钗佩,只用两根鹅黄色绒绳扎着头发,脸蛋儿娇小,眉目如画墨,腮也不抹红,唇亦不点朱,一对俏丽眼珠儿滴流圆,圆圆黑黑的少女曈孔中映衬着烛火闪闪发光,嘴唇嘟噜着,还透着许多孩子气,身形幼小玲珑,还是个小丫头身材,臀儿只是轻轻一翘,不涉风流妖媚,更见清纯幼稚。
宋清然见这清清爽爽的小丫头,倒是颇惹自己喜欢,却也无涉淫事,不过也是笑着一把搂住惜春的小蛮腰,将她贴在自己怀里更紧一些,如此一来,一具柔软的小女孩身子便香喷喷靠着自己。
惜春脸儿顿时蹿红,她身为贾敬的么女、贾珍的胞妹。因父亲贾敬一味好道炼丹,别的事一概不管。
而母亲又早逝,她一直在荣国府贾母身边长大。虽得贾母疼爱,可从小便没有父母怜爱,渐渐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心冷、嘴冷不爱与人交往,直到宋清然入住大观园时,对她有种父亲般的疼爱,又让惜春重新找回了父爱的感觉,自那时起,便把宋清然当作依靠,一门心思都在宋清然身上。
可宋清然事物凡杂,身边女人众多,也无太多闲暇再关心惜春,不经意的冷落又让惜春惴惴不安,怕宋清然不再喜欢自己,怕他嫌自己稚嫩无知,心下百般猜测难以平稳,加之近期偷看探春的书籍上云:“有些男人喜爱稚嫩女孩,把玩更有得意之味。”
便又起了小心思。今夜与宋清然一翻玩笑,反而心定,原来清然哥哥对自己还是温柔疼爱的,想到此节方鼓起勇气,欲趁姐姐们睡着,即便是在破身之时再如何疼痛,也想主动要求侍寝,想早日像自己一直崇拜的姐姐贾元春一般。
成为宋清然的女人,早日为他生儿育女。古时的女孩子,十四五岁便已嫁人者比比皆是,宋清然并不知道,惜春对男女之事虽不太懂,可也并非无知,虽不知男女欢好,女子亦也是享受,可也知道,女子应用身体侍奉男人。
宋清然晚间宴会上所讲笑话惜春并不很懂,却也知是涉及男女欢好之事,要男子压在女孩身上,把那刚才抵着自己臀儿的棍子插入体内,射出那些东西,才算行那云雨之事。
原本的惜春,本是性格古怪,嘴冷心冷,麻木不仁,处事也是明哲保身,不愿替人担责,原来的轨迹中,贾府败落,官府抄检大观园时,她咬定牙关,撵走毫无过错的丫环入画,对别人的流泪哀伤无动于衷。虽后人猜测其意也是为入画好,不想连累入画,可毕竟入画早与她为一体,如何是撵走,便能割裂得开的。
原著中惜春在园中与小尼姑智能儿交往,与妙玉交厚,出尘之念,也有端倪,加之三个本家姐姐的不幸结局,使她产生了弃世的念头,便剃发为尼了。据红学研究,惜春先前是在水月庵为尼。
故有:“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可宋清然的出现,反而改变了她原有的性格,让她变的顽皮可爱,惹人疼惜,变得对宋清然格外依赖。今夜难得能与宋清然同床共枕,便心头一热,耍了个小心思,待两个姐姐睡着,主动提出侍寝之事。
此刻真的入了宋清然的怀抱,闻着男子气息,到底有些心慌起来,无论如何,毕竟还是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心中那种既期待,又忐忑的感觉五味杂陈。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这小丫头的心思,也为她那份义无反顾的心思感动,无声一笑,道:“鬼丫头,难道清然哥哥夜里非要女子侍寝才能歇息不成?”
惜春脸臊红着,低头向宋清然怀里钻了钻,整个小身子都被宋清然圈在怀中后,才轻声道:“惜儿
惜儿是真心喜欢清然哥哥的心甘情愿把身子给哥哥二姐姐三姐姐已是睡着要是要是清然哥哥想要惜儿弄了惜儿出了些那东西便能睡着惜儿能忍着痛让哥哥愉悦的。”
宋清然听完她断断续续说完,心下更是感动这丫头的痴情,可毕竟年岁太小,实是不忍心,笑着伸手过去,轻薄了一下这小丫头的乳儿,口中柔声道:“清然哥哥也喜欢你的。
只是你年纪太幼,现在要你身子易伤着你,万一真怀了小宝宝更是伤身,你别慌乱,清然哥哥今日也乏了,也想睡了,且不要你侍奉你很乖巧,过个两年等你长开些,清然哥哥用轿子抬你过门,再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