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她请我吃饭的邀请,错不在她。
其实谁都没有错,没必要道歉来道歉去的。我看到她走的时候背影有些寂寥,带着隐隐的失望,旁边是一大帮目瞪口呆傻在当场的公司同事。
也许上官云清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拒绝,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对不和自己一个层次上的东西产生了本能的拒绝。我自卑了,任何让我产生不切合实际幻想的人和事,都会让我受伤,都会让我跟欣然联系在一起。
我的心脆弱着,摇摇欲坠。这天下午我在工作台上,用橡皮仔细的擦拭一根内存条的金手指。
随着擦拭上面的氧化层变的越来越薄,直到露出了金灿灿的金属本色,我吹了吹上面残留的橡皮黑泥,用手抹了抹。
我看到旁边的一个同事,他惊异的目光停留在了我身后。我回过头去,是宫菲花,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打扮,头发挽得很高,恰到好处的妆容,细细而过分白皙的脖子,都在凸显著她那高贵而炫目的美丽。
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电气味道,同事的一只电烙铁整个的靠到松香里,一股松香的味道随着升腾的烟掺杂到空气中。
但掩盖不住宫菲花身上的芳香。她看着我,说道:“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吗?”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内存条,跟随着她走出了维修部。出了公司门口,过了马路,在马路对面的一家咖啡厅面对面的坐下了。
宫菲花点了两杯咖啡,很快就送到了我们面前。宫菲花默默的看着我,希望从我淡漠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她喝了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到茶托里,说道:“今天我来,是想为上次的事向你”“不用说了。”
我阻止了宫菲花继续说下去“你说的没错,我是和方静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那天我没有说实话。我并不适合去见雪馨馨,你那样做自然有你的道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说完,我站了起来。
拿起桌面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说道:“谢谢你的咖啡,我还有工作要忙,我先回去了。”我转身离去。
在宫菲花有些意外的注视中,我离开了咖啡厅。我的日子又趋于平淡了,平淡到感到空虚,空虚到和孙倩乱搞都无法抵御。我无聊了,人无聊,事也无聊,无聊透顶,日记里充斥着无聊的语句,这样的精神状态让我不安,总觉得要找些事来做,或者会有什么事发生了。
陆游目前暂时的女友赵丽,因为陆游的关系,和陆游的一个叫大刘的朋友过从甚密。陆游和大刘好主要是他们两都没有工作,整天无所事事,区别只是陆游有钱花,大刘没有钱花,连女朋友都没有,大刘跟着陆游混,还能蹭些饭吃有酒喝。
大刘真名叫作刘飞,我和他关系一般,他的来历我不甚清楚,听说是以前某个乐队的吉他手,一言不和,他把乐队其他成员和公司给炒了。
他的头比常人大几圈,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一有空就摆弄一把fender电吉他,那水平在我看来还算过得去,至少比我好,虽然我在大学时是玩电贝司的风云人物。赵丽和大刘过从甚密直接导致了。
她经常出入一些地下摇滚聚会的场所,一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响声,她就兴奋得就像来了高潮。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当她无意听到陆游原来是玩架子鼓的,我是玩电贝司的时候,她面色潮红,兴奋得跳了起来。
不用摸她下面肯定湿成的一片。这是陆游告诉我的,他说现在和她乱搞,一边打开音响播放beyond翻唱披头士那首letitbe,下面就特湿。
赵丽开始动员我们几个也搞一个乐队,以后也去地下摇滚舞台晒两把。陆游对此嗤之以鼻,根本不当一回事,那家伙对不感兴趣的事,就像宁愿晒干在湖边的鱼,也不愿多游两把回到湖里。赵丽锲而不舍,陆游且战且退。
终于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园光秃秃的老柳树下,陆游的yīn茎在赵丽宽大的yīn道里达到了高潮,在射精余韵还未消停的时候,赵丽又提出了乐队的事,陆游圆睁双目,扭了一下头,对在他身后,还在孙倩yīn道里抽chā的我,问了一句:“哥们,你怎么看。”
我喘着粗气,抽出yīn茎,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孙倩的脸上,一阵风吹过,下体凉嗖嗖的,孙倩在yīn茎上清理了两把,我抽上褪到脚踝的裤子,吞了口口水,润了一下干燥的口腔,说道:“我随便,反正没事做。”
赵丽兴高采烈的找到大刘。大刘说:“没有键盘手我不干。”这句话让赵丽倍受打击,情绪低落了好几天。当陆游窃喜以为这事要黄的时候,在一个接近黄昏的周末下午,在赵丽还在被操屄的时候,高潮中接了一个手机,随后她兴奋的不再理会还未射精的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