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入口中,下齿顺着黑丝脚跟沿着弯月状的足弓一直刮到微翘的趾尖上,再往来一次,似要将那丝连同白净的脚掌细屑刮入口中一般,满口无尽美味。
“呵呵呵呵你弄痒我了,老公,哪有你这般玩人家脚的啊,牙齿都要把那丝袜勾破了!”许幽兰喘着气,因痒痒直想把那脚收回去。
收不是真收,舔是真舔,我收齿用舌,又在那方弯弯足弓,巧拙如玉的足上舔舐,一口把那五枚暧昧可爱,紧紧挤靠在一起的脚趾,连同覆盖其上异于整个丝袜色泽,半圆状的加强巾袜尖,含进嘴里。
一股袜香带着兰麝的玉肌之香充斥口腔,绢滑的丝袜,微嘟的前掌,层峦起伏的脚趾,连带微微的汗液,无论哪样都叫我激爽连连,无法自抑,下体yīn茎一柱擎天,傲然挺起。
许幽兰发出咯咯的笑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踢掉另一边的高跟鞋,推倒了我胯下的巨物,在肚皮上研磨,从根到梢,柔软的丝袜在滑走,细腻的掌心只需轻轻地按摩,我就几乎不行了。
盘络的青筋狂暴,马眼几滴黏液不可自抑的冒出,丝脚一收,弹性十足的yīn茎蹦然弹起,几滴白浆飞甩了出去,落在薄丝脚掌上,划出一道浆然的流痕,引得许幽兰又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许幽兰收回我嘴里的丝脚,连同挂了浆的那只丝脚,夹住我囊垂的卵蛋,时而抛撩逗弄,时而踩压研磨,我整个儿激灵灵十分振奋。她蠕动着脚趾,细薄的黑丝爬上了管圆粗壮的茎杆,一个用力,坚挺非常的yīn茎竟未倒下。
而是随着推势紧贴着丝脚来回的晃动,自我目测,那丝脚的长度只及guī头下沿,肉菇菇的guī头整个露在趾尖之上,不想我这巨物竟长过了许幽兰的脚。许幽兰笑意满满,很舒服的靠着沙发,两只丝脚夹着我的巨擎来回的摩擦着。
当我望向她时,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撩开了小小的三角内裤,几根手指正在粉嘟的肉豆上摩擦,粉红色的阴唇随着拨弄左右摇摆,中央一道细罅隙,涓涓的几道水痕已然长挂,她面色红赤,小嘴微喘,无一不表明她的欲火在膨胀上升。
我又哪舍得这玉人儿得不到满足?我双手握着丝脚,紧紧的夹着yīn茎,手掌所及温软的丝足。yīn茎所触丝然动人的质感,yīn茎勃起得更硬了,我一个起身。
随着她一声轻嘤,将胯下巨物插入了早已潮湿如泽的yīn道里,一阵急火猛攻,潮软的嫩肉一阵猛翻,热潮流水跌浪而来,怀中玉人唧唧哼哼的呻吟着,黑丝脚顺势挂上我宽厚的背上,轻轻地甩动。
好美的丝脚,好美的玉穴,好美的一个玉人,也许期待插入太久,yīn道蠕动的劲道十分明显,饥渴的索取着我的每一次进入,满腔翻转的肉芽,刷得整条yīn茎无所不舒,无所不服,插,插,插,再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很快她就达到了极致的高潮,下体痉挛性的一阵抽搐,yīn道一道又一道惊人的缠裹传来,我满腔的精液喷薄而出,不留一滴的尽数射进潮道深处,为配合她的高潮,我挺茎再深入了几分,硕大的yīn茎又勃硬几分,腔圆了她的潮道,她呜的啼咽起来。
似是难敌这极致高潮的侵袭,举起粉拳砸打在我结实的胸肌。“恨你恨你我死了,死了,又死了,我又来了都怪你怪你”正当许幽兰呼喊还未停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晕,这又是谁啊?
“开门,赵波开门我听到里面有人了。”雪馨馨的声音。我靠,这雪馨馨和许幽兰两冤家不会就这么碰头了吧?火星撞地球的还不把这屋给掀了,不行,赶紧躲,必须躲。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打扫。我把许幽兰带进卧室里,这哪躲啊?不多想,直接把许幽兰塞到床下,把高跟鞋扔进床底。
许幽兰撅着屁股,露着两条丝袜小脚,小半个身子还在床外,似是不愿意躲进床底,我用力推了一把,你就给我进去吧,把床单放下,挡好。
出得客厅,我晕,两只高高的过膝长靴还摆在地上。我提起两只靴子进到卧室,打开衣柜的门,管她愿不愿意,把靴子塞到上官云清的手里。
(呃这怎么高跟鞋变成长筒靴了?你个死赵波)上官云清刚想出言我这才发觉,身上衣服一件都没穿呢,敲门声更猛烈地传来,再不开门我看这房子可以拆了。
从沙发上顺了个大毛巾往身下一裹,打开门来,一群女人蜂拥而入。我傻了眼的站在当场,捉奸也不用这么多人吧,囧
许幽兰的车子跟在吉普车后面,一直被带到城郊结合部,大刘的车拐进了一个院子,院子里几栋老旧的楼房,外墙乌黑,门窗残破,呈现出一片破败凄凉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