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一大口,低叫道:“冰云,我让你再疯一次吧。”
靳冰云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被子都掩藏不了,还见朝着他的酥胸正急剧起伏,樱桃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气,却怎也不肯把秀目睁开。
韩星看得欲火狂燃,一手将被子拿掉,然后一口吸住一颗樱桃,另一边则用大手揉捏那只雪白的大白兔。空出来的手则往下攻城掠地,不多时便侵占了极具战略意义的神秘幽谷,并弄得那里溪水直流。
靳冰云在他的挑逗下抖震扭动,喉头咿唔作声,小嘴不住发出些可爱的媚哼。韩星那里还忍得住,凑上去,痛吻她那微张的红唇。靳冰云没有任何抗拒,反而热烈反应着,紧贴韩星嘴巴,丁香小舌展卷翻腾,教韩星这色鬼魂为之消。唇分,靳冰云终于睁开双眼。
韩星与之对视一眼后,目光不由从她的俏脸移往她在这角度下,胸前的无限青光里,吞了一口涎沫道:“冰云的酥胸真是仙界极品,那两点嫣红我这一生都不会有片刻忘记。”
靳冰云听他调笑自己,羞怒的想要推开他,却反给魔性大发的韩星俯前搂着,大嘴吻在她玉颈处,还一直沿下吻去。
靳冰云登时被他吻得全身发软,想要给他点好看,偏又情迷意乱,眼看给这小子一路吻下去,在两座雪山上蹂躏一番后,再次往下吻去,不一会便来到她最神秘的幽谷,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范良极的声音传入道:“韩星,麻烦来了。”
韩星放开满脸红晕的靳冰云,迅速多吻了两口,又给二女重新披上被子,才依依不舍往房门走去。
韩星推门外出,见到范良极正笑嘻嘻望着他登时无名火起,满面森然地道:“范老鬼,你是不是觉得活得太久,想要到另一个世界报到了?是的话,我马上就送你过去。”
范良极被韩星那有若实质的杀气吓了一跳,忙解析道:“要不是实在有麻烦我才不会来打扰你。”韩星见他说得认真,火气稍降。
但仍没给他好面色,轻哼道:“若你是骗我出来,我定不放过你。”范良极见韩星面色好了点,心中松了口气,想道:“这杀气真可怕,看来他说能挑战庞斑还真不是靠吹的。”然后才嘿然道:“你算什么东西?我那有闲来骗你。看!”
伸手在他眼前迅快扬了一扬,又收到身后去。韩星眼力何等锐利,看到是个粉红色的信封,上面似写着“朴文正大人专启”等字样,大奇道:“怎会有人寄信给我,这处是四边不着岸的大江吧!”
范良极将信塞进他手里,同时道:“有人从一只快艇上用强弓把信缚在箭上射来,还插正你专使的房间,显示了对船上情况的熟悉,唉,你说这是否麻烦?”
韩星好奇心大起,那起信封,见早给人撕开了封口,愕然道:“这是指名道姓给我的私人信件,谁那么没有私德先拆开了来看?”看向范良极,分明就是在说他。
范良极羞怒道:“不要给你半点颜色便当是大红大紫,你这朴文正只不过是我恩赐与你的身分,我这专使制做者才最有资格拆这封信,再抗议就宰了你来酿酒。”
韩星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失笑道:“你这老混蛋!不吹牛皮会死啊?”把信笺从对内抽出。一阵淡淡的清香钻进鼻孔里去。
信上写道:“文正我郎,散花今晚在安庆府候驾,乘船共赴京师,双飞比翼。切记。否则一切后果自负。”韩星一看后,撇撇嘴道:“不用理她,若她见我们受她威胁,定会得寸进尺。
反正我已经提前布下谣言,一旦她宣扬我们是假冒的,那立刻就会让人联想到我们之前布下的谣言,而那则是朱元璋和那群把持朝政的酸儒所不能接受的。”
范良极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要是谣言传得太盛,朱元璋还有那些官员就算肯替我们压下,但也肯定会加深对我们的敌意,等到了京城,我怕我们寸步难行。”
韩星沉声道:“这叫权衡轻重,若让这妞儿到船上来,不但等于承认了我们是假货,说不定还会给她发觉惜惜姐在这里,嗯,不止惜惜姐那里有问题。
朱元璋一直迷恋言静庵,冰云气质跟言静庵俏似,怕也会惹起麻烦。妈的,朱元璋那老淫虫,明明都不行了总之,若给盈散花上船,那我们很可能会被她牵着鼻子走,我还问题不大。
但你这老贼头要是被她弄得受尽屈辱,怕是受不了吧。所以宁愿任她造谣,不过若她是聪明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怕亦有点踌躇吧!”
范良极想起要是自己被盈散花弄得到处吃瘪,那自己这种老面该往那里搁,于是点头道:“她昨天跟你交过手,应知你武功远在她之上,应该坏了我们的事,绝不会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