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韩星哦的一声,接过信函打开一看,只见函中写道:“文正我郎,若你负心,不顾而去,贱妾将广告天下,就说杨奉和鹰刀都是藏在贵船之上,还请三思。”韩星叹道:“这妞儿也够厉害的,竟像在旁边听着我说话那样。”
范良极有点兴奋她道:“我早说妖女够姣够辣的,跟这样的人斗才有意思。”韩星不置可否地道:“还不错吧。怎么样?要不要索性弄她上船来大斗一场。”范良极呆看了他一会后道:“她信上这么写,显是不会随便揭破我们的身分,又或知道即使揭穿我们,别人也可能不信,为何你反要向她就范呢?”
韩星笑道:“你这老鬼平时不是自诩多计的吗?你自己想想吧。”范良极听出韩星讥讽的意味,心想要是我真看不出,岂不真给他小看了?
于是专心一想,立时想出了几个问题。假若他们真的是来自高句丽的使节团,这个威胁自然不能对他们生出作用,甚至他们应对“杨奉”和“鹰刀”是什么一回事也不该知道。
所以若他们接受威胁,只是换了另一种形式承认自己是假冒的,但这可是非常奇怪,为何盈散花仍要测试他们的真假?
唯一的解释是在她作了调查后,得悉了那晚宴会所发生的事,见连楞严亦不怀疑他们,所以动摇了信心,才再以此信试探他们,想到这里,心中一震道:“糟了!妖女可能猜到你和纪姑娘的身份。”
韩星眼中闪过赞实之色,道:“算你不太蠢,不过我想盈散花应该早就怀疑到我的身份,至于惜惜姐的身份应该是刚猜到不久。
不过这妞儿的消息还真灵通,居然通过我跟怒姣帮和浪大叔的关系猜到惜惜姐由我在照顾。”顿了顿又道:“这先后两封情书,看来毫不相关,其实都是同一用意,不过更使我们知道她有威胁我们的本钱,教我们不得不屈服。”
范良极透出一口凉气道:“那现在怎办才好?”韩星轻蔑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刚刚不还说得有个好对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又怂了?”
范良极两眼闪过精光,冷哼道:“她不仁我不义,我刚才也想过离船上岸和她大斗一场,看看她如何厉害,若收服不了她,索性由我们联手把她干掉算了,没有了她,纵使其他人奉她之命造谣生事,应付起来亦容易得多了。”
韩星道:“首先,我这人一向怜香惜玉,绝不会对这样的美人儿痛下杀手,所以休想我跟你同流合污。你的武功虽然还不错,但跟盈散花也就伯仲之间,没有我帮手,你绝对杀不了盈散花。
更何况她还有秀色这个好帮手联手合击,一个不好,你杀不了她反被她杀了都有可能。”范良极气道:“到了这种情况你还想着怜香惜玉?”韩星道:“你先听我说完嘛。
若在接到这第二封信前,你的方法倒还算是个好方法,不过若“谣言”里点明这使节团是由你偷儿和我这绝世高手,又有曾为天下第一名妓的惜惜姐在船上,我就绝不敢带惜惜姐进京。
而且就算我安排绾绾或者冰云保护惜惜姐离开专使团,我们也绝不容易过关,这专使团恐怕也就装不下去了,我倒没什么所谓,但你跟陈令方这段时间以来费了这么多心力,现在一番辛苦努力尽岸东流,你们舍得吗?
这妞儿厉害处正在于此,就是教我们不能对她动粗。”范良极愕然半晌,皱眉道:“既不能动粗,我便动柔,看这妖女如何应付?最大不了便暂时装作受她威胁,先稳住她。”韩星点头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接着又道:“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担心,对付这妞儿我已经有了必胜的方法。”范良极早感到韩星有种自信在,此时听他终于肯说出计划的样子,不由双目一亮道:“你有什么好方法?”韩星道:“首先。
虽然这妞儿掌握了我们的秘密,但我也知道她绝不敢公之于世的秘密。等她上船后,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漏漏底,到时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对于韩星这说法,范良极嗤之以鼻的道:“我跟了她们好几个月都不知道她们有什么死穴,你能知道什么?
别告诉我你要把她们是飞贼的事来要挟她们。我告诉你,那样的谣言就算传播了出去,也没人会信。那些吃过她们亏的男人,就算察觉到东西是她们偷的,也绝不会印证我们的传言。那么丢脸的事谁会认啊?”
韩星道:“我能这么胸有成竹当然不是因为掌握这个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你就先别问了,另外,我还有一个对付盈散花的最适合的人选,我保证由她出手,盈散花绝对会输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