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见陈令方满面疑惑,对范良极道:“你给他解析一下吧。”范良极虽有独行盗的外号。
但跟韩星和陈令方他们相处多了,渐渐爱上了热闹,也多了爱卖弄见识的恶习。欣喜地接下解析的任务,先将他们的计划简短地说了一次。
然后道:“陈兄不是练武之人,自然不太明白。我们练武之人的功力,虽然靠着日积月累的修行,总体上会处于进步趋势,但在具体的时间上,却会受心情影响而有所起伏。
而这家伙的魔功就更是如此,若他一副精神奕奕自信满满的样子,那功力不用说肯定会处于较高的状态,到时盈散花畏惧于他高深的魔功,生怕秀色到了床上不是他对手,收拾他不成反被彻底征服。”
韩星见陈令方仍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便道:“其实这情况也不是练武之人所独有的,陈老也听过人逢喜事精神爽的俗话吧。
陈老应可曾有过顺利解决一件本以为很困难的问题,然后在一段时间内充满自信和干劲,脑筋也显得比平时灵活一点,”陈令方点头道:“不错!
就比如这次,我因得罪京中权贵,这次奉命上京复职,本来是怀着相当忐忑的心情,但先后遇到浪大侠和你们,使我再无后顾之忧,做起事来特别有冲劲。要不是这样的话,前段时间也无法顺利熬过。”
韩星道:“虽然实际上稍有不同,但大体上也就这么一回事,而我现在的问题是,我本来就比秀色厉害,要是我还处于最佳状态,那盈散花怎敢让秀色来找我到床上决斗。”
忽然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也怪我,刚刚一时得意,进攻得太猛,使她们差点气都喘不过来。
幸好我最后回过神来,故意卖了个破绽,让她们抽住扳回一局,挽回些许信心。不然吓得她们畏缩不出,那我要征服秀色,就只能用强硬手段了,但问题是我不想强间秀色第二次了。”
范良极满面疑惑地看着韩星道:“你最后被盈妖女反阴一局,真的是完全故意的?”韩星打了个哈哈道:“当然了。
不然以我的智慧怎会让盈散花这么轻易扳回一局。”他装得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但实质心中却暗暗郁闷,他有意阴范良极一回,让范良极许下那个承诺是没假。
但那是为了让盈散花心生感激,乃至生出好感,岂知盈散花不止不感激,反而抓紧机会反阴他一回。这确实让韩星颇感郁闷和不爽。陈今方献计道:“其实也不必这么麻烦。
所谓无毒不丈夫,不如干脆把她们两人杀了,至于她们另外还寸什么杀手锏,那时才再兵来将挡,凭我们鼎盛的人才,有什么会应付不了。”
范良极“呸呸”连声道:“还自号惜花,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要摧花灭口。”陈令方若无其事道:“老夫又未见过她们,怎知是否应惜之花?”
范良极重新打量着陈今方,恍然道:“我明白了!原来陈兄心动了,想见见那两个妖女,看看女妖精究竟是如何诱人。”
顿了顿道:“不过你是白费心机了,我们是绝不可能对她们下毒手的。可别忘了我跟这家伙许下过什么诺言,这家伙虽然整天偷奸耍滑没句真话,但实际跟我一样都不会轻易毁诺。所以除非她们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否则我们绝不会动杀手。说起来还得怪你这小子,居然让我许下那种诺言。哼,偷东西失败也不追究,这不等于鼓励她们来偷我的东西吗?那盈妖女虽然差我一点。
但一身盗术已是上佳,一个不小心的话搞不好我还真会被她们得手。到时这副老面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搁了。”“少来。”
韩星没好气道:“就算我没让你许下那个承诺,你也一样不会为难她们。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她们早已没了敌意,不如说反而有点怜惜的意思。”
范良极叹了口气道:“就知道瞒不过你,唉,刚刚我们听你说起那盈妖女的来历后,陈兄也给我说了些那场政变的事。唉,亲族近五千人尽被诛戮,想想都叫人痛心,你叫我还怎样对她保持敌意。”
韩星叹道:“现在我真有点担心你会保不住那些万年参了。”范良极道:“少来,我虽然已对她们没了敌意,但也不是让她们想偷就偷得了的,但凡擅盗者必擅防盗,我乃盗中之王,自然也是世间最懂防盗的人。”
韩星道:“万一她们不偷呢?而是认你做义兄,央你送一株万年参给她们呢?”“这”范良极经韩星这么一提。
想起那种可能性,怕还真央不过她们,但他再往深一点想后,立刻摇头道:“不,她们若认我做义兄,我更加不会给她们万年参。”“哦?”韩星和陈令方均是一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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