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诗柔声道:“怎会是一个人睡,我们三姐妹一起陪你。难道还会要你受冷落吗。”韩星试探道:“真的不会受冷落吗?”
三女终听出他语里的深意,反欢喜起来,无论他如何使坏,总好过垂头丧气的颓样儿。柔柔“噗嗤”笑道:“你想我们怎样,即管说出来吧!现在谁敢不迁就你?”
朝霞道:“不要整天借故打击范大哥了,他对你不知多么好呢。千叮万叮要我们哄你高兴,所以我们全听你的了。”韩星哦的一声道:“你叫他大哥,真认他做义兄了?”
朝霞点头道:“范大哥是真心关心我们的,而且没有你那种不良动机,认他做义兄又有什么打紧。”韩星不在意的耸耸肩道:“随便你们喜欢吧。
对了,你们真的全听我的是吗?那诗姐,你先脱清光给我看看,然后是朝霞和柔柔。记住要一个一个来,我要慢慢欣赏你们脱衣服的动人样子。”左诗俏脸飞红,俏脸埋在他肩膀处,含羞道:“到帐内人家才脱可以吗?求求你吧!好夫君。”
韩星哈哈大笑,无比地享受这种气氛,正要继续迫左诗。好看她欲拒退迎的羞态。敲门声响起。盈散花的声音传入来道:“专使大人是否在房里?”
三女俏脸只得寒若冰雪。韩星见三女对盈散花如此态度,又想起她们之前说的话,暗忖想来并没有在范良极那里知道事情的全部。
也不知道自己所受的挫折是来自惜惜姐,而非盈散花和秀色,不过范老鬼这样隐瞒也不是没道理的。盈散花的身世和真实目的,确实不宜让太多人知道。
尤其是这三个武功较差甚至不通武功的美人儿,那只会让三女徒增性命之忧。至于惜惜姐的事,范老鬼不知道自己想怎样处理,自然不会轻易透露。
只不过范老鬼这样说,不怕将来盈散花被我收入房中后,会跟三女关系不好吗?他对盈散花和三女都甚为怜惜,应该不会想她们关系搞僵吧。柔柔见韩星没有说话,于是便冷冷道:“专使大人确在这里,但却没有时间去理没有关系的闲人。”
盈散花娇笑道:“这位姐姐凶得很呢。定是对散花有所误解了,散花可否进来赌个不是,恭聆姐姐的训诲。”左诗听得气涌心头,怒道:“谁有空教你怎样做好人,若想见我们的大君,先给我们打一顿吧!”
盈散花幽幽道:“散花的身子弱得很,姐姐可否将就点,只用戒尺打打手心算了。”三女脸脸相觑,这才明白遇上了个女无赖。韩星知道斗起嘴来,三女联手也不是盈散花的对手,失笑道:“姑奶奶不要扮可怜兮兮了,有事就进来,没屁就不要放了。”
盈散花推门而入,同三女盈盈一福,恭谨地道:“三位姐姐在上,请受小妹一礼。”韩星放开三女,笑骂道:“还不快给三位姐姐和本专使斟茶认错。”左诗冷哼道:“这杯茶休想我喝!”
不满地瞪了韩星一眼。盈散花甜甜一笑,向韩星道:“待三位姐姐气消了,散花再斟茶赔礼吧!”三女虽对她全无好感。
可是见地生得貌美如花,笑意盈盈,兼又执礼甚恭,亦很难生出恶感。韩星也终于明白,为何范良极不怕盈散花与三女关系搞僵。范良极一路跟踪过她们三个月,怎会不明白盈散花这种本事。还是柔柔深懂斗争之道:“你人都进来了,还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有事便说出来吧!”
盈散花风情万种横了韩星一眼,道:“现在这条船顺风顺水,我看明天午后便可抵达京师,所以特来找大人商量一下,看看给我们两姐妹安排个什么身份,以免到时交待不了。”
韩星直觉地感到盈散花真正的目的肯定不是谈这事,她跟秀色分别前来无非是想观察我魔功减退的程度,所以我若能骗得她们认为我的魔功再无威胁,秀色恐怕就会主动在床上和我再斗一场,若能反制我的心坤,我对她的心锁便自动瓦解,她亦可回复“姹女心功”现在正是骗她们的关键。
韩星福至心灵,眼中故意露出颓然无奈之色,装作仍为她不理自己好心,反咬自己一口的事感到郁闷,苦笑道:“那你们想做什么身份?”一直没有作声的朝霞寒着脸道:“你们休想做她的夫人,假的也不行。”
盈散花笑道:“我们姐妹哪敢有此奢望,不若这样吧。就把我们当作是高句丽来的女子,是高句丽皇献给朱元璋作妃子的礼物。”范良极的声音在韩星耳内响起道:“她们该不会觉得杀燕王不成,改为想刺杀朱元璋吧。”
韩星心中一凛,却不是因为范良极的话,而是想起他之前因为纪惜惜的事而分神,没有提防范良极那变态偷听癖,他们之前的闺房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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