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生出愿意投降的感觉。韩星反搂着她,踢掉鞋子,将她压倒床上,温柔地吻着它的朱唇,一对手轻轻为她解带宽衣。
韩星离开了它的香唇,细意欣赏着身下的美女,但见她轮廓秀丽、眉目如画,真的是绝色的美人胚子,不过她最动人的地方,并非她的俏脸,而是她藏在骨子里的骚动和媚态。
她的姹女心法虽比不上天魔大法,但亦非常高明,否则大唐世界的白清儿就不会成为仅次与绾绾的阴癸弟子。这姹女心法施展起来,丝毫不使人感到淫秽,但往往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却能使人心神全被她俘虏过去。
秀色最懂利用那对白嫩纤美的玉手,例如轻抚胸口。又或像现在般紧抓着床褥,那种诱惑性感使人难以抵挡。
不过韩星身具魔种,情欲只会助长他的功力,根本无须学那些清修之士般加以挡拒,反可以因这些刺激使魔功大增,故可任意享用,而非压抑。这亦正是魔道之别。
道家讲求精修,贞元被视为最宝贵的东西,故要戒绝六欲七情,用尽一切方法保持元气,方能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所谓“顺出生人,逆回成仙”练武者虽不是个个要成仙。
但内功与人的精气有关,却是个千古不移的道理。所以白道中人对男女采补之道最是深痛恶绝,因为那全是魔门损人利己之法。道心种魔大法却是魔门的最高心法,姹女术的损人利己对他全不派上用场。
所以连比秀色更高明的花解语最后亦得向韩星投降。就是因为先天上种魔大法根本不怕任何魔门功法。花解语向韩星投降时,韩星的功力远不及现在。现在韩星功力远胜往昔。
而秀色又明显不及花解语,这场床上大战,其实还没开始就已经分出胜负。这亦是韩星觉得范良极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原因。秀色和盈散花非常认真谨慎的制定种种计划对付韩星。
但韩星由始至终都只将秀色当成待宰的羔羊。秀色檀口微张,有少许紧张地呼吸着。那种诱惑力,绝非任何笔墨能形容其万一,这时她心中想到的,不是如何去战胜韩星,而是自己飘零的身世。记起了当年父亲把她母女抛弃,后来母亲病死街头,就在自己差点给恶棍强暴,幸好被师傅及时相救。
她永远都忘记不了她的师傅,像救世主一般出现,将那恶棍打倒的情形,之后师傅就问她:“我可以传你武功媚术,但你练成后必须做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老实说,听到这样的话,秀色心里对这个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的印象立刻打了个折扣。只不过她那时无依无靠,确实非常渴望练成武功自保,而且这个男人虽然目的赤裸一点,但总算没太讨厌。秀色考虑一下后就答应了,再之后的发展,是完全符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产生的剧情,秀色对师傅产生了无与伦比的依恋,打心底里喜欢着师傅的媚术调教。
甚至在调教的过程中,主动诱惑师傅,没有在最适合的时机失去了童贞,这亦是造成她功力偏低的最大原因。
不过秀色并没有后悔,有师傅的庇护下,她并不需要靠武功自保,所以武功的高低她并不在乎,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师傅命令她接触并帮助盈散花,然后便神秘消失。
那段时间是秀色人生中最痛苦的经历,不过她谨记师傅临走前说过的一些奇怪的话:只要她一直跟着盈散花,迟早都会再次遇上自己。于是秀色便来到盈散花身边,并与她相恋,心中的伤痛才稍减。
自那之后,秀色便蓄意淡忘这些往事,生怕一想起师傅就会再次伤心欲绝。跟盈散花同性相恋,虽然稍减她部分伤痛,但最爱的依然是那个师傅。
“师傅啊,你不是说过绝对不许秀色跟其他男人一起,不是说过那会让你妒忌得发狂,不是说过除你之外再没有其他男人能征服秀色的吗?可是秀色现在不止被这个男人强暴了一次,现在连身心都快被他征服了。
若你知道秀色会跟其他男人欢好,甚至打心底里喜欢上另一个男人,你会不会妒忌,会不会后悔抛弃秀色呢?”
秀色心里因爱成恨的想着。韩星正坐了起来,脱掉最后一件衣物,忽见秀色热泪满脸,讶然道:“为何你会忽然动了真倩呢?这比之任何姹女心法更使我心动。”
秀色凄然道:“但愿我能知道自己正干着什么蠢事。”一指戳在韩星胁下。韩星身子一软,反被秀色的裸体压在身下。
心中暗暗疑惑,她这是胜利无望,下狠心要杀我吗?不过看她真情流露的样子,绝对下不了杀手的。反正我随时都能解开她的禁制,就看看她耍什么把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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