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出身江湖的好手,由燕王朱棣调来助他应付此行任务,对江湖的事自然了若括掌。盈散花如此著名的美女,怎瞒得过他们的耳目。范良极如此坦白道来,反释了他心中的怀疑。
由此亦可看出范良极身为老江湖的老到。至于绾绾虽然不似靳冰云和纪惜惜那般低调,但也不想管太多这个世界的事,也不想给韩星麻烦,一向行踪飘忽,除了韩星和韩星的女人外很少接触其他人。让谢廷石那四名手下都摸不清她是谁。
尤其绾绾已到了精华内敛的境界,除了韩星庞斑之辈,凭外表观察,谁都看不出这素衣雅淡,似是弱质纤纤的绝世美女,竟是天下有数的高手。
当初方泽滔就被她骗得死死的,还以为她是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弱质女子。范良极当然知道谢廷石想韩星亲自答他,却怕韩星说错话,神秘一笑道:“我们专使今次到贵国来,当然为修好邦交,但还有另一使命。
嘿,因为朴专使的尊父大人朴老爹,最欢喜中原女子,所以千叮万嘱专使最紧要搜寻十个八个贵国美女回去。嘻!请大人明白啦。”话虽说了一大番,却避过了直接谈及绾绾。
谢廷石恍然道:“难怪专使和侍卫长不时到岸上去,原来有此目的。”陈令方尽管知道白芳华已经跟韩星有了亲密关系,肯定没自己的份儿,但作为色狼关注美女的天性,还是让他忍不住催问道:“谢大人还未说白姑娘的事呵!”
谢廷石向陈令方道:“陈公离京大久。所以连这人尽皆知的事也不知道。”再转向韩星道:“与白姑娘关系密切的人是敝国开国大臣,现被封为威义王的虚若无。
江湖中人都称他作鬼王,他的威义王府就是鬼王府,这名字有点恐怖吧!”范陈两人心中一震,想不到白芳华竟是鬼王虚若无的人,难怪要和楞严作对。
只有韩星想到更深一层的关系,白芳华只是表面上是虚若无的人,实质上是天命教留在虚若无身边的卧底。谢廷石放低声音道:“若我们没有看错,白芳华乃威义王的情妇,这事非常秘密,知道的人没有多少个。”
谢廷石故意点出白芳华和虚若无的关系,完全是一番好意。不愿韩星节外生枝,成为虚若无这名臣领袖的情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回事。
不过韩星并没放在心上,他知道无论原著还是这个已经逐渐扭曲的世界,白芳华跟虚若无都没有那种关系。
但范陈两人心里就有点摸不准了,韩星并没有将天命教的事告诉他们,他们只知道白芳华是以处子之身与韩星欢好的,所以有点摸不准白芳华和虚若无的关系。陈令方又问道:“楞大统领为何又会特来赴宴呢?”
谢廷石道:“大统领离京来此,主要是和胡节将军商议对付黑道强徒的事。那晚来赴宴可能是顺带的吧:应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三人一听,都安下心来,因为谢廷石若知楞严是因怀疑他们的身份,特来试探,说不定会心中起疑。气氛至此大为融洽。又敬了两巡酒后,谢廷石诚恳地道:“三位莫要笑我,下官一生在官场打滚。
从来都是尔虞我诈,不知如何与专使和侍卫长长两位大人却一见如故,生出肝胆相照的感觉,这不但因为两位大人救了下官的性命,最主要是两位全无官场的架子和习气。使下官生出结交之心。”
又向陈令方道:“像陈公也像变了另一个人般,和我以前认识的他截然不同,陈公请恕我直言。”两人心内都大感尴尬,因为事实上他们一直在瞒骗对方。只有韩星因着盈散花的关系,对他的话不大放在心上。
陈令方迫出笑声,呵呵道:“谢大人的眼光真锐利,老夫和专使及侍卫长相处后,确是变了很多,来!让我们喝一杯,预祝合作成功。”
气氛转趋真诚热烈下,四只杯子又在一起。范良极取出烟竿,咕噜吸着,向谢廷石道:“今次我们到京师去见贵皇上,除了献上灵参,更为了敝国的防务问题,谢大人熟悉朝中情况,可否提点一二,使我们有些许心理准备。”
谢廷石拍胸道:“下官自会尽吐所知,不过眼下我有个提议嘿!”陈令方见他欲言又止,道:“谢大人有话请说。”
范韩两人均奇怪地瞧着他,不知他有何提议。谢廷石干咳一声,看了陈令方一眼,才向斡范两人道:“我这大胆的想法是因刚才陈公一句“自家人”而起,又见专使和侍卫长两位大人亲若兄弟,忽发奇想,不若我们四人结拜为兄弟,岂非天大美事。”
三人都不是笨蛋,立刻恍然大悟。刚刚才还为骗了这和他们“肝胆相照”的谢廷石而不安,岂知不一会这人立即露出狐狸尾巴。
原来只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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