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慈航静斋的理想实在太过终极,完成后根本不可能再找到新的目标。”陈令方忽然问道:“那专使的目标又是什么?”韩星心中暗道:“当然泡尽天下美女。
然后酒池肉林。”不过这个答案可不宜说出来,所以只是呵呵一笑,并不回答而是道:“话题岔远了,还是说回原来的话题吧。那些影子太监会真的把自己阉了,跟你们的创派祖师的理想有什么关系?”
靳冰云沉吟道:“细节不说了,总之禅宗和静斋为免门下分心,一直严禁传人涉足江湖和政治,俾能专注于天人之道的研究,但尽管我们非常低调,可是始终还是引起了藏僧的注意,那是两百年前的事了。”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深邃,思想回到过去某一遥远的时间片段去,道:“两百年前西藏第一高手大密宗来华,分别我上静斋第九代斋主云想真及神宗当时的禅主虚玄,坐论经道佛法,本应是件法界盛事,可惜最后他对我们的做法,认为是离经叛道,有辱佛法,终演成武斗。
真的何苦由来!”韩星沉声问道:“那你们第九代斋主云想真漂亮吗?”众人见他一面认真,结果还是问出这种问题,都差点为之摔倒。靳冰云嗔道:“你就只关心这个问题吗?”
韩星呵呵一笑道:“见你说得这么严肃,开个玩笑轻松而已呐,那场决斗的结果如何?”靳冰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才继续道:“其中比试的情况。
先祖师云想真和虚玄禅主都没有说出来,只知两大圣主均似是先后败北,大密宗立下戒誓,若两地有人踏入江湖,藏密将绝不会坐视,由那天开始,静斋和神宗便严禁门人公然涉足江湖。”
韩星道:“那大密宗虽能胜过两人,怕也吃了不少亏吧。“靳冰云嘉许的看了韩星一眼,点头道:“不错,大密宗返藏后,甫踏进布达拉宫之门,吩咐了后事,立即倒毙,使这场诡秘莫测的斗争,变成难知胜负,也使藏密各派引为奇耻大辱,誓要力保大密宗对两地的戒誓,若两地有人公然现身江湖,就是中藏再起战云的时刻了。”
范良极问道:“那贵祖师云斋主和虚玄禅主,事后如何呢?”靳冰云道:“虚玄禅主和云祖师于一年后的同一日内仙逝,使人更不知双方谁胜谁负。”陈令方目定口呆道:“又会这么巧?”靳冰云道:“我早放弃思索这问题了。”
范良极点头道:“这么玄妙的事,想都是白想,只知其中必暗含某一意义,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和尚会变成太监,就是为了要掩人耳目,免得惹起中藏之争,这样对朱元璋亦方便了很多。”
靳冰云点头道:“大概情况就是这样。”范良极道:“这些影子太监究竟有多少人,在禅宗里是何等身份,为何武功如此厉害?”
靳冰云道:“他们本有十八人,领头者是当今了尽禅主的师兄了无圣僧,他老人家已超过百岁,武功禅法,均与禅主在伯仲之间,否则亦不能为朱元璋屡屡杀退蒙方高手的行刺。”范良极道:“现在他们只剩下十二人左右,可知其中争斗之烈。”
靳冰云摇头道:“不!根据我最近所知道的现在只剩七个人,自明朝建立后,刺杀朱元璋的事就从没停过。”
众人皆发表了一些感慨后,陈令方道:“好了!现在我们应怎样处理谢廷石谋朝夺位的提议呢?”靳冰云娇柔一笑,美目射向向韩星,轻描淡写道:“出嫁从夫,这个问题冰云就不伤神,一切由他作主好了。”
众女也都看向韩星,显然也是跟靳冰云一样的看法。至于绾绾虽然一向很有主见,但对这个世界的事并不怎样关心,肯来听这个会议完全是因为好气,而且也想了解一下这个几百年后的世界的情况。
韩星也不矫情,开口说道:“天子之位,有道者得之,无道者去之,朱元璋得天下前,确是个人物,初期政绩亦有可视处,可是权位使人腐化,所以今次上京之行,将便我们有机会进一步对他加以视察。以作决定。”
顿了顿后,继续道:“至于谢廷石那里,我们暂时拖着他。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只听传言和谢廷石的说法,根本无法真正了解朱棣是怎样的人,要不要帮他还是等看过情况再说吧。”范良极和陈令方都认同韩星的说法,均点了点头。
陈令方颇为兴奋的道:“想不到我陈令方由一个战战兢兢,惟恐行差踏错的奴才,变成可左右天下大局的人。真是痛快得要命。”范良极奇道:“陈老头你的胆子为何忽然变得这么大了?”
陈令方欣然道:“我原来胆小是因为我自丢官后,我的面相一直乌气盖脸,这种气息正是走衰运的征兆,哪敢不兢兢战战做人。
但自从朝霞被专使大人要走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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